第二日一大早,张尧如往常般锻炼身体,先是做了几个瑜伽动作,配合着呼吸养生法调节身体。随后开始耍军体拳。
这军体拳虽然耍得熟练,却没有徐少白耍得虎虎生威,自然还得继续练。而徐少白,虽然已经练得纯熟,可谓大圆满,却仍旧不嫌厌烦,周而复始的耍拳。
赵云河第一天当张尧的仆人,自然早早的便过来,以免给主人家留下不好的印象。
他昨日才进来,就能吃到大碗粟米,今儿早上又吃了两个馒头,早已心满意足,虽有父亲吩咐才做奴仆,可现在心里,却也是真正的把自己当做张尧的奴仆。
跟着尧哥儿有饭吃。
锻炼完身体,吃过饭,张尧跟着赵云河一同去他家。原本他是打算带着李伯一同去,但徐少白却铁了心的要跟着去。
不去就哭给张尧看。
张尧实在无奈,只好带着徐少白一同前往。
徐少白如小孩子一般欣喜,直到到了赵云河家里,徐少白才安静下来。
赵云河家里的院子不小,是祖上传下来的。他家祖上也是耕读人家,现在只是没了田地,倘若今年张尧不免租,兴许这院子就得卖出去了。
农村的院子又不值钱,是以,张尧今年免租,还让父子俩保全了祖屋。
刚到院子外头,就看到院子大门并没关,张尧看着只是笑笑。赵云河却激动的跑进院子,边跑边叫爹。
他还疑惑自己爹为何不出门迎客,张尧也随着进了院门。
之间院中一个单薄的男子坐在石桌前,男子面容消瘦,穿着洗得发白的长衫,桌上已经放着两杯热茶。
看到张尧,面色平静,抱拳泰然说道:“小生见过公子,公子请坐。”
赵云河在一边可急了,现在可不是装清高的时候,尧哥儿可是家里的大恩人,爹这次做得太过了。
张尧淡然坐下,并没有因为男子的无礼生气。
而是说道:“我看先生虽然贫窘,可双肩平阔,不似低贱做小之人。剑眉飞入耳鬓,又是孤傲之人。在下只想知道,先生有什么本领值得傲气。”
男子微微扬起脖子说道:“小生虽不才,连童生都没考上,但自小熟读四书五经,又略懂西学。观公子来庄子一个月却未露面,如今露面收租又遇恶奴刁难,便知公子需要一个智囊。”
张尧唇角微翘,“那先生可知,月亮为何会围绕地球转,太阳可有围绕地球转?这天可是圆的,地可是方的?天上的繁星离咱们这儿有多远……”
一连几个问题,男子哑口无言,直直的瞪着眼睛。
张尧也不急,又从茶杯的沾了水,在桌上写了一个最简单的乘法算式,笑道:“先生可知这该如何计算!”
男子心中焦虑,早已是满头大汗,这阿拉伯数字,便是传教士从西方带进来的,他能识得,可两个数字中间一个“x”是什么意思?
张尧没有管男子的囧样,解释道,“这个叫乘法,我写的算式是三乘以四。意思就是四个三相加。”
华夏文化博大Jing深,术数也是传承了前年,加减乘法的运算早已经出现,是指书写方式不同,华夏的术数在书写方面更难。运算方式上把简单的复杂化了。
张尧这么一说,男子便懂得。
男子心中一片惨然,他最拿手的东西,在张尧跟前,根本就不算什么。本以为自己设计骗张尧过来,能谋得一个好差事,如今,确实……
男子苦涩的说道:“看来小生不过井底之蛙,对公子无用,竟妄想骗公子能给小生一份差事,小生实在是……”
张尧打算男子的话,“先生大能,请先生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