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
“扭腰!”
“转身!”
乔啸半推半就的全照做。
然后,四位大叔,站到一起,抱胸看着他,在思考什么。
乔啸见他们有事做,也不打招呼,在屋子里开始摸上刚才自己左看右看时分,瞧上眼的物件。
“哎,你又跑什么。”
乔啸摇头
“我跑什么?”
又是先前拉住他的那位大叔。
把他拉回原位。
四位大叔看着他,眼神格外的热忱。
乔啸和他们对视,既不明所以,又坦然不惧。
“我叫梅,本名无。”
四位中最矮最瘦最沉稳的,一撩衣摆,说。
“兰”
四位中最高最帅最爱笑,微微一笑,说
“竹”
拉他两次的大叔,说,他是四位中最白最美最女气的。
“那我就是菊了,我们三个都没有本名。”
四位中最阳刚最清冽最有型的,一展扇子,说。
扇子哪里来的?
乔啸往菊的袖口看。
菊眉毛一挑。
“看什么呢?”
脸上有促狭意,却慢慢撩开水青色的袍角。
乔啸笑笑,不看了。
菊巧妙地摆了个造型,适时的露出了光滑的大腿。
乔啸瞟一眼,又笑了笑。
在菊略显自得的展扇昂脖中,很平静的评论
“腿挺白。”
菊挑挑眉,慢慢收回大腿,盖上袍角,撇他一眼,转过脸去了。
竹迫不及待站到乔啸面前。
“小娃娃,你叫什么名字?因为什么到这儿来的?”
其他人没等乔啸回答,拉回竹,一齐看向乔啸。
“肩窄,怕是穿不了清逸飘荡的长袍,太重,会滑。”
梅一脸的诚意说。
“腰瘦,力气不足,怕是撑不过一晚。”
兰眨眨眼,微笑。
“面皮秀有余,俊不足,倒也算中等之姿。”
菊嗯了一声,肯定自己的话。
“行姿轻,倒也说得过去,要是再多些风姿,更好。”
竹捏捏瓜子型的白面皮,沉思道。
乔啸摇摇头,笑起来。
“各位说的倒是实话。”
的确是大实话,一分水分都没有。
四位大叔突然都皱起眉头。
“即便如此,也是可造之材。”
“就是,现在的六曲别苑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只图面相功夫,长久得了么。”
“恩,是太过分。”
梅兰竹菊依次说。
乔啸心中失笑,却也并未反驳。
“喂,小娃娃,你尚年轻,真的要在暮园一馆了此残生?”
竹嘴巴快,性子急,却也实在是个实心眼。
乔啸暖暖一笑。
“各位前辈怕是误会了,我只是好奇,过来瞧瞧。”
四位大叔又各自和其他三人对看一会子。
“那你不早说,让我们好一通唠叨。”
乔啸对总做发言人的竹抱歉的笑笑。
“各位前辈教导我,我求之不得,私心之下,没有多言,还请见谅。”
梅兰竹菊纷纷扬起眉头,这就是长年累月共同生活才会有的形态和默契。
乔啸深觉可爱,早没了逃之夭夭的心思。
“这个娃娃真是贼,无缘无故的就把我们诳了。”
竹一扭身子,嗤之以鼻的斜看过来。
乔啸含笑,转动头部,看向他
“怎么回事无缘无故呢?难道前辈们不相信缘分?在这里这个词可是日日说,时时说,难道都是违心的?”
梅哦了一声,摆摆手
“那倒不是。”
兰拉他一把
“你是傻的么,这个人啊,我看贼得很,你别抢着往坑里跳。”
梅瞧一眼乔啸,喉咙里发着尴尬的呃呃声,讪讪的放下手。
笑盈盈的乔啸,慢慢掏出一个布包
“荣街的糖薯饼,谁要吃?”
四双眼睛立刻闪光。
看一个个咬嘴唇的咬嘴唇,摇扇子故作姿态的故作姿态,毫不掩饰吞口水的吞口水,眼巴巴仰脖子盯着看的盯着看。
“喜欢就好,快冷了,再不吃就浪费了。”
“恩恩,这是街头第二家的吧?恩恩,他家的手艺好,供不应求,冷了是不好吃,要是傻的拿去再热,就等着化成饼渣吧,拢都不好拢。”
乔啸转动肩头,撞撞竹
“前辈识货的很嘛。”
其他三个纷纷发出懊恼的啧啧声,竹往后缩缩
“那,那明明是这样嘛,你们不也是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