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快到了。。
很难形容的感觉,当我被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亲切问好的时候。
“离陌,当我知道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你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呢?”这人是律法司的人,刚来的时候还很严肃,好像完全跟我没关系。一离开语家,便像哥们儿似的跟我拉长道短。
本来我应该坐在囚犯车里的,拖了这家伙的福,我正跟他一起坐在那辆豪华轿车里。律法司也兴这手?不是说出勤的时候只能开警车的么。这家伙看起来不简单。于是我决定跟他套套近乎。
“我本来就没做。”我松了松领带,很悠闲地样子似乎要进监狱的不是我一样。
“这么说你是被人陷害咯。”他一把搭上我的肩,调侃道,“监狱可不是个好待的地方。”
“你知道?”我挑眉,“难道你住过?”
他笑了笑,收回手,也不说话。
完了,这家伙八成是住过的。可是律法司的人怎么可能会有案底。我半信半疑地打量着他。他就留了个侧脸给我,也不搭理。
于是我又盯着窗外看。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等到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并不在监狱,而在一个黑黑的房间里。
“终于醒了啊。”那人反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致地看着我。而我则是被绑在柱子上的。
“你想干什么?”没有做无谓的挣扎,我死死地盯着他,又有种掉进陷阱的感觉。
“你啊,”他笑了笑,“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可是这个人却要保你。”
“什么意思?”我看着他。把我绑起来,这叫保我?要报仇还差不多。除非这人就是个变态。
“什么意思啊。”他若有所思地想了想,随即又露出一个笑容,“待会你就知道了。”
他拍了拍手,一众人便破门而入,拿着烙铁,炭盆。
这很明显是要动私刑,谁会这么做?就算是罪犯我也是语家的二少爷,敢这么做的,恐怕也只有那些上位者吧。
“谁?”我平静地问道,痛楚,我已经承受得太多,已经不在乎再承受一些。虽然知道即使问了他也不会回答我,但我除了这个,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
“你没必要知道。”他拿着烙铁在炭盆中撩拨了几下,又扔了进去,“万事总有两面性。不要像个刺猬一样。配合一点,你会少受点罪。”
“我没打算要反抗。”我不屑地撇过头去。
“那好,动手吧。”
脖子后面依旧火辣辣地疼,或许是烫的位置恰到好处,没坚持几秒我就晕了过去。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身上除了颈后的烙印外什么也没有。
但在再见到语纶然之后,我觉得很不对劲。
他看到我的时候先是吃了一惊,然后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Yin谋似的笑容。唯一的解释就是,我的脸被动了什么手脚。
进监狱的程序不是一般的变态,令我很欣慰的是狱警在验身的时候色迷迷地看着语纶然,还上下其手N次。大快人心。
这家伙好像一点也不在乎,任他们看,任他们摸。盯着我的眼睛越来越Yin霾。靠,又不是我摸你。
“你跟这家伙有仇吗?他好像很恨你。”旁边一个矮个子大叔凑到我身边,说道。
“他……”我突然灵机一动,“他是我的情人。”我笑的暧昧,“不过才让我给甩了。怎么,你有兴趣?”
“是你的人?”大叔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从头到脚,从脚到头,“你哪点让他这么死心塌地?”
“我……”我当场气结,那些家伙把我的脸整成啥样了?!!
“这种事你怎么能理解?”一个大概十五六岁的少年走了过来,染了头发,耳环鼻环肚脐环一应俱全,身上还有很多七七八八的纹身。我真怀疑他是不是要越狱。“没准人家床上功夫好着呢。”说完,朝我抛了个媚眼。
稳住了。不然真想把他就过来给揍一顿。小小年纪,居然这么……
“哦,怪不得。不过我可没那嗜好。但看上他的人似乎不少。”大叔摇了摇头,“但是你为什么要甩了他?”
“玩腻了,当然就甩了,难道留在身边当装饰啊。”我白了大叔一眼,接着就轮到我了。
狱警并没有花太多时间在我身上,随随便便检查过久让我进去了。这令我不得不再次佩服那些人的本事。
语纶然果然够出众,才一进去里面就飞出很多口哨声。但来还真是羊入虎口。我心里偷乐,真想看看这家伙会被整成什么样子。
他和我被分配到了不同的囚室,我的囚室没有人,而他却有个牢友,睡上铺,胡渣满脸,让人见了就觉得不舒服。从语纶然进去就一直盯着他,时不时还咽咽口水。连我都不禁为语纶然捏把汗。
牢房是小了点,但还挺干净,我睡在下铺,上铺空着,晚上显得特别安静。
不知道语家又发生了什么事,黯司应该在着手调查了吧,父亲呢?如果我不能从这里出去,他大概不会觉得我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