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舍生忘死
果然身后不远处已经有人飞奔而来的声响,听着大约有五六人,就在几个起落之间,已经落在了两人身后。
“抓住他们!”
几人瞬间交上了手,诸子玠所用的依旧是一把短剑,剑的招数已经比以前圆熟许多,借着多方站立未稳,“嗤嗤嗤”地攻出几剑,转眼已经对上两人。
却见另一边,秦子越手中不知何时滑出一柄寒光四溢的流刃来,剑走偏锋,杀气瞬间弥漫,其余四人一在下一刻惨叫着血溅当场。
旋身挥剑接上诸子玠所对二人,道:“交给我。”
“你就这么瞧不起我?”诸子玠笑了笑,手下却是不停。
一肘将秦子越顶开,短剑的剑锋已经在对面两人喉间开了寸许的口子,鲜血汨汨地流出。
见尸体“噗通”倒地,秦子越摇了摇头说:“我倒是没想到你能下手这么不留情面。”
“若死的不是他们就是我了,谁理他们。”
不错……就算是这五年将这人想方设法的束缚住,但这人的才能和本性却无法掩住分毫,就算表面看去温和内敛,那种与生俱来的防备和心狠手辣却时刻都会寒剑出鞘,温柔和冷酷交融于一体的……水火并存……
诸子玠却没有发现对方略微复杂的眼神,和秦子越背靠背对上已先后抵达将他们包围在中间的三十来人。
来人见两人几招之后就已将先锋斩杀,也一一警惕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故意潜入我们花暮宫中!”
诸子玠嗤笑一声,说道:“你们这话说的真是笑煞旁人!明明是你们不由分说将我们掳了来又说什么都不肯放,原因也含含糊糊的说不清楚,我们有要事在身,没时间陪你们在这儿闲耽误工夫。”
一人横刀上前,沉声道:“我们不听你们花言巧语,我们接到的命令也只是将你们抓回去而已。”
秦子越淡淡的哼了声,“那也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你们还是不要多做抵抗,乖乖袖手就擒为妙,既然宫主的命令在先,我们并不想伤了你们。”
秦子越冷眼睨过去:“口出狂言。”
又向身后的诸子玠低声道:“此人不简单,小心了。”
诸子玠点点头,低声笑着说:“不简单,交给你不就简单了?”
秦子越噎了一下,“你还真是……”
而此时,一直远远缀在后面的两个护法却是慢慢前行着的,只不过周姓大汉却是一直在催促着身边的沈淳奕。
“我说沈淳奕,你到底跟着我出来是做什么的?若是你一直这么拖拖拉拉的,我就要先行一步了。”
沈淳奕笑着说:“周登,你既然不想看怜星怜月两人,看看山景也是好的。只是不慎逃掉了两个人而已,没必要这么紧张兮兮。”
“话不是……”这次周登话未说完,远远的天幕上就爆起几朵烟花。
“是求援的。”沈淳奕收敛了笑意,“看来逃走的人来头还不小。”
但两人赶到时,却已是遍体尸体,到处都是弥漫的血腥气味。仅有几人在地上还时不时得动弹几下。
周登粗鲁的扯起一个还活着的,说道:“人呢!”
“逃……逃了,他们很,很厉害。”
一把将人丢到地上,“没用的东西!一群人连两个都挡不住!”
“追吧。”
沈淳奕检查了其他人身上的伤口,发现大多是一击必杀,而且手法老辣,显然是常年的刺杀所积累的经验。
脸色凝重道:“这次就不要手下留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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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地形所致,进峡的路只有一条,出峡的路也只有一条。每隔里许就会有一个哨卡,而在那朵惹事的烟花出现之后,搜寻他们的人就不止从后而来的援军了。
那个使刀的人刀法确实不错,两人为求赶快离开,一直都是攻多守少。急切之间,为护诸子玠却使得那人偷袭成功,秦子越从肩头到协下被划下了一道口子,现在已经勉强止了血,但衣衫上斑斑驳驳的痕迹还是触目惊心。
见诸子玠给他包好伤口后一直都皱着眉头,秦子越嘴角却不禁的泛上笑意。
他从两岁开始,用各种手段杀过的人不计其数,受过的伤当然也数不胜数。每次都是躲藏起来之后自己上药包扎,为他如此担心却是只有这一人。
但却不愿见到诸子玠总是如此,所以一向是会在外面将伤养好了才会回到季lun山上去,但伤痕总是免不了,为此每次回去就得听一顿数落。
两人正在向下一个哨卡进发,诸子玠止住秦子越,道:“我去将前面那里的人控制了,你在这里等我。”
秦子越笑道:“我不就是多了一道伤口,难不成就残废了?”
“你刚才是为了我才受伤的……总之不许你去,否则我将你也催眠了扔在这里。”
虽然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