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小黑也走了,我美滋滋地在心里叨念着那四字经,准备将之付诸于行动。
不朽被压在床上,我急不可耐地扒起衣服。
他侧过头,耳根子都红了,低低说道,“岚,我没和男人做过……”
没关系,我做过!这话能说吗?
“没关系,我也没做过,我们慢慢来。”心在跳,脸不红,继续快速地扯衣服……
他咬了咬嘴唇,柔波荡漾的绿瞳斜斜睨了我一眼,“听说,听说会很痛……”
扒完自己的衣服,扒他的,“听谁说的?”
“子季”
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子季是谁?”
“前些日子一起喝酒的道……唔……”
现在做这种事,不想听到他说别人,欺上去含住他的唇,继续用我那啃鸡腿似的亲吻方式吻了半天,直到二人嘴外一圈全都粘粘地才放开。
他气息不稳,眼中已染上淡淡的情欲。
在我准备更近一步时,一颗脑袋歪歪着伸到我们中间。一不留神,把我给吓得从床上滚到地上。
床边是一个身上披着几块碎布的裸体,浑浊的ye体正顺着腿间往下淌,惨白的脸上,眼珠子瞪得老大,还往上翻着白眼,嘴角挂着几缕血丝,不停地碎碎念着,“娶我,快娶我……”
这不是上次被我强过的少年么!只是现在这模样是我最近梦中的样子,在梦中说他被我折磨死了。
这种令人心虚的情景在梦里已经就很可怕了,突然跳到现实中,那是种什么感觉?
坐在地上疯狂地挠了挠头发,而后Cao起一只鞋,抓过小白狠狠地抽了起来。
丫的,变谁不好要变个死人来吓我!
不朽似乎也被吓了一跳,我打了半天后,他才反应过来,闪到我们边上,将小白往怀里一带,“岚,别老是欺负它。”
小白一到他怀里又变了个样,很眼熟,我拎着鞋子想了半天才想起。在布家村时,大娘被敲晕后,喊它变个人来背,它变了个小孩。
瞬间,脑中有两个身影叠在一起。
“再变回先前的样子,不要翻白眼。”
它照做,然后我又叫它变成穿着华丽的小孩,反复变了好几次。
不朽在一旁看着,喃喃自语,“岚,刚刚它变的两人是兄弟?相貌很相似……”
什么兄弟,根本就是同一人,一个是小时候,一个是长大后的样子。
两次看见都觉得熟悉,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你变的人是谁?”
小白又缩回不朽怀里,畏惧地望着我,过了会,在我准备再赏它几鞋底时才怯怯地开口,“我不知道,我不认识。”
……
沉默过后,“那你为何总是变他的样子?”
它又缩了缩,眼框里已有泪花在闪烁,“你心里在想……”
“我想你个头,在布家村那次呢?”狠狠地瞪着它,最好不要再泄我的底,要是不朽误会了,我定会把它放锅里去贴一贴。
“说啊!布家村那次呢!!!”
它紧紧地抓着不朽的衣服,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含糊不清地说道,“我忘了,我不知道……”
不朽已从中抓住重点,“岚,刚刚看上去很惨的少年,你认识吗?”
当然认识,我强了他一晚!
“当然不认识,是它乱变的,刚刚它说忘了,不知道,你也听到了吧?”
不朽点点头,他相信我没撒谎……
被它这一吓一闹,哪还有心情再去做那种事。
往后的日子里我总是萎靡不振,对任何事都兴致缺缺。
不朽光宗他们急得要死,老三还跳出来说,我一定在哪受了惊吓,要请神来驱邪。
受了惊吓倒是真的,请神就不必了,我现在正在修……
过了些日子,一帮人冲进我屋内。
“岚哥!”老三冲到我边上拽着我摇了摇,“起来,我们吃完晚饭去看花灯!”
“岚弟,你天天躺在床上也不起身动动,这样对身子不好。”光宗从一旁的衣柜中抽出一套衣服走到床边。
“是啊,岚,起来我们晚上去走走。”
不朽将我从床上拖起,光宗利索地往我身上套衣服,老三也没闲着,替我拿鞋,端漱口茶。
都把我当爷供着,我能说不去吗。只是心里堵得慌啊,做了亏心事最难受的就是没个倾诉对像。不能说就不说了,还猝不及防被小白给吓了一次。
一肚子的苦水涌到喉间我只能硬生生地给咽下去!他为什么不来找我,我愿意娶他啊,只求别再这样折磨我了,这与杀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虽然我没杀过人,但在禁陌的帮助下,我好坏也杀过妖,魔。
天天提心吊胆不知他是生是死,夜夜梦到他化作厉鬼找我算帐,实在受不了了。
晚饭后,我耷拉着脑袋被他们拖出了门。
这东国的灯节挺有意思,人人都买各种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