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不用说,小白自是被我狠狠地抽了一顿,不朽让我关在门外,想救它都不行。
“说,为何要耍我!”
“呜……没……我没有……呜呜……”
‘砰’地门被撞了开来,老三冲过来揪住我的腰带,“岚哥!收我为徒!”
我恼火得一脚踢开他,“没看到我在教训属下吗?”
小白仍在一旁抽泣,不停地说着,我没有。
老三又扑过来再次揪住腰带,“岚哥!!!我知道你仙人,你会变法术,你有会说话的小狗,你还有那么多好看的朋友,他们本事都很大,求求你收我为徒!!!”
又一脚踹了过去,劲有点大,腰带被他握在手中一起飞了出去,撞倒一旁的桌椅,生生吐出一口血来。
他捂着胸口向我爬来,爬几步就吐口血,“岚哥……请收……我……”
我扔下鞭子走过去将他拎着扔到床上,一脚踩在床沿,冷冷俯视他,“你想学什么?”
“我……咳咳……想当仙人……咳……”
“为何?”
“我想长生不老,我想天下,咳咳,无敌!”他倒是敢于说出心里话,没给我绕弯子。
自以前被我教训,加上家中遇难后,他人懂事不少,平时挺机灵,基本也不耍泼皮了。
“我可以帮你一把,但你得应我,不许擅自传授他人,包括你的家人。”
他皱着眉想了会,再抬头时,已满眼的坚定,“好,岚哥,我答应你。”
深深与他对视,缓缓开口,“进了这个门,往后就别指望过平静的日子了,弱rou强食是那里的法则……”
“岚哥”他一个小屁孩竟然露出一脸沧桑,“这里不也一样?”
我望着他,无言以对。
既然现在他有这个心,将他领进修真大门又如何?身边不也缺个执刑者么?教训不听话的下属真的很累啊。
倘若他日有能力,还望他能保我一命。我不信任紫珏,万一他哪天反噬,小白就不提了。而且紫珏也不一定事事都会依我,缔约时没命名。
他始终是我心头一根刺,若是可以,真想拔了。
收下老三后,时常会想起光宗,他明明知道很多,也知道我不会拒绝,而他对此,却是只字不提。
我的选择是,尊重他的选择,他是个有主见,有自我的人,我不想以自己的意愿去改变他一生。
被老三一闹,小白事件暂且搁在了一边。
自灯节后,我的心情倒是舒畅不少,时不时抓住不朽来亲嘴。
心跳会加速,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令我不由的忆起河畔那个亲吻。
好几次瞒着不朽,叫小白来重温旧梦,每每都是嘴唇还没贴上便被我一脚给踹开了。
想压不朽的愿望终是无法实现,也是自灯节后,总觉得有谁在附近盯着我。不朽用神识查探后也证实了我的直觉是对的。
抓了个回来拷问,哪知那人干确利落地给我来了个咬舌自尽。后来抓回来的要么瞌药,来不及瞌药和咬舌的也回答不上来是受何人指使,看上去像是中了迷魂一类的术法。
审问六七个人不得结果后,便只得放弃,必竟是些普通人类,欺负他们不大好。不过他们背后的主人怕与修真者脱不了干系。
我曾一度怀疑,这些人与给我下媚药之人有所关联,脑中多次冒出那个狗屁道友的亲切笑脸。我对他的印象很差,他最好别闲的蛋疼,来找我麻烦。
之后的日子里,暗中盯梢的人类始终没间断过,就连我上茅房也不放过。
偶尔心血来chao,我会用真气挑点粪便,偷偷搁到他们头上。
或是把他们裤腰带给挑断,院内的大树下常能听到rou体落地的‘噗通’声。
那些人明显是经过严格训练的,落地就没了影,光宗常常问我有无听到声响,我对他说树上的果子掉了,尽管那些树从不结果。
………………
湛蓝的天空漂浮着大片大片的云絮,我总想像着云朵的味道应该是甜美的,伸出手,想撕下一片塞进嘴里,不知是否像那绵花糖一样柔甜。
一张纸塞进手心,身边多了一抹红影,“小泥豆,又在犯傻了?”
我将纸叠成把伞,在手里搓着,“怎么,冶大宗主又逃跑了?”
“是啊,把他交出来吧。”
“他不在我这。”
绯云靠过来凑到我面前,一把将他推开并捂住自个的嘴,“作什么?我的初吻不能给你!”
啪地,脑门挨了一巴掌,“初吻?那树Jing的嘴都让你给啃烂了,还初吻!我只是看看你有没有说谎!”
松开手,长长地舒了口气,“为什么冶情要往我这藏?”
绯云嗤笑一声,“他有病呗。”
望着他,眨眨眼,“有病?啥病?”
“他恋童!还有让人无法忍受的洁癖!!!”
这就是冶情跟着娃儿身的我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