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死过一次的月熙彦怎么也不知道自己生命在这种时候又要结束了,太过短暂的快乐总是让他惧怕,所以在黑衣人只稍稍紧了紧手的情况下他已是吓得大叫出声。
“……”在听见月熙彦惨烈的叫声时,白衣人明显的停顿了下身形,微微转过头,在看见月熙彦脖颈上的血痕,他才冷冷的皱眉停止了打斗。
“放了他。”白衣人的语气听不出波澜起伏,除了寒意还是寒意~~~
“你……你先放了我们,我就放了他……”黑衣人有些畏惧的后退两步。
“走。”白衣人简单易了的侧退到一旁,让出道来,示意让他们逃离。
“……”黑衣人挟持月熙彦绕到另外一旁,眼神不时的盯着白衣人是否会出手,一边还不忘迅速撤离。
“走……”黑衣人用脚轻踢了踢倒地的伙伴们,几个人仓皇的从地上爬起来,就一溜烟逃出了门外。
黑衣人架着月熙彦走到门口,看着白衣人是真的没有跟上来,又确定伙伴已经逃远了,才猛的推开手里的月熙彦也施展轻功老鼠一般的窜溜而去。
“呜~~~好痛~~~~”月熙彦被丢掷在地上,憋着嘴委屈的摸了摸被割痛的脖子,哽咽道。
“……”白衣人缓步走向他,冷冷的俯视着地上的月熙彦片刻后,一提气,也消失在屋子里了。
“喂!别走啊!你就这样丢下我不管啦?呜~~~没良心的~~~~”
月熙彦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看已经走得连影子都没有了的黑屋子,心一下子就凉了半截。
“混蛋!混蛋!”
月熙彦跺着脚咒骂,捂着生痛的脖颈,他突然觉得晚风凄凉得可怕,冷不骏打了个哆嗦,他慌忙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
“什么!那姓丰的小子竟然跟夕阳剑客在一起?你们没有看错?”油饼的大脸上除了愤怒就剩惊讶了,县官老儿不敢置信的拍案叫起。
“老……老爷,是…是真的,如果不是属下一时聪明抓住姓丰的做挡箭牌,怕是这会我们都横死夕阳剑客的刀下了。”一黑衣人跪在地上抚着被之前白衣人伤过的面颊说道。
“这么说来,是夕阳剑客为了救那姓丰的小子才放了你们吗?”县官老儿神情疑惑起来。
“老爷,是这样的。”黑衣人点头。
“哦?”县官老儿颇有犹思的站起身,“夕阳剑客竟然肯为姓丰的小子不杀你们,这倒是奇哉了?”
“老爷……”
“只是,那姓丰的小子怎么会入那王狗才的家院?难道,真的被他查出些蛛丝马迹了?”县官老儿思量一阵神情变得凌厉,“我Jing心布置的棋局,绝不能让他给毁了,看来,到头还是我小看了他这ru臭未干的娃娃了,只是想让他不闹出点动静是不可能的了?你们几个给我听着……”
“老爷,你吩咐。”黑衣人们叩首听令。
“这姓丰的已是烫手的山芋,留不得了,不被他查出些什么还好,若是被他查出些什么来了,被他告上皇城,老爷我的计划就全数泡汤药去了,真想万无一失,就得将其除之后快,死人,是绝对坏不了老爷我的事的,不过记住,他姓丰的也是个有来头的人物,要做,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彻底的给我毁尸灭迹掉,懂了吗?”
“……”几位黑衣人面面相觑后,才领下命令,“是!老爷!属下明白了!”
…………
“少爷,就是这里了。”
“就是这里吗?你确实查到当初这块玉石是从这里贩卖出去的吗?”月熙彦捏着手里的一块淡绿色翡翠玉石问小福。
“是,少爷,小福都查清楚了,据说,这种玉石全县只有这一家店里会比卖。”
“恩,那我们进去问个清楚!”月熙彦将长袖抛向身后,摇摆着就向店内走去。
“少爷,你先坐。”走进店内,小福抽来一张椅子递到月熙彦身后服侍他坐下,才去呐喊店人:“有人吗?”
“来了,来了……”应声而来的是一个看起来已年过半旬的老者,见到有客人上门,恭敬的拱手谦礼。
“闲话我不必跟你多说了……”月熙彦起身,看也不看来人就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甩到一边的桌面上,然后将手里的玉石往那老店者手里一摆,说道:“告诉我,这块玉可是出自你店内?那前来贩买之人,又是何许人也?一切你当虚实回答,不得有半句糊言!”
“这……”那老者接过玉石在手里盘查了片刻,为难的开口也不是不开口也不是,才随意找了个借口搪塞道:“公子你说笑,本店来来往往客人每天不计其数,老朽已是年迈之人,脑瓜子早已不再清楚,公子你这随便拿一块玉前来让老朽辨认,老朽也不曾记得是那一年那一时贩卖出去的了,至于买者是何人也,就更是糊涂不清了啊!”
“哦?不清?可据我所知,这种玉石是十分罕见的寒冰晶玉,整个县城只你一家得以销售,而其数量及其有限,多年来也少有人捞得上手,怕是你店家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