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走走停停也算自在,而自从有了琴陈臻就乖巧的呆在房内吃饭、睡觉、弹琴,景深每天都看着他们两个喝下化功散,陈臻和方嶂喝的也爽快,没有多言,而最烦躁的反而是清,这几天他试探了几次,步子、招式甚至晚上的时候按过脉、摸过脊梁骨,连他的手都研究了一遍,得出的结论却是别说内力,陈臻的身体虽然健康但是跟习武…肯定不沾边。
“你确定”这是景深第三次问了,要是第一第二次连清自己也不确定,但是这次他却点点头。
“习武之人喝下这种化功散会四肢无力、头脑发晕,但对于普通人化功散没有伤害,甚至是补药,可以活血养颜”陈臻的气色很好而且这几天越来越好,景深发现除了第一天他弹完琴手上有血迹,后面两天虽然一只有血红的白绢送出来,但是手上的伤口却很浅,有时候早上的伤口晚上就看不出了。
“不进来坐一会吗?”琴声又止,景深这才进去。
“为什么不用拨弦木?”
“刚学的时候用的,后来老师不让了,现在用了也不习惯”陈臻擦了擦手,每天这个时候都要和景深瞎掰半个时辰,一开始挺紧张的,到现在都习惯了,因为第一天的失误他不得不每天‘放血’,真的是一失手成千古恨啊!
“你的武功也是和老师学的”
“这当然,不过那只是防身用的,对付普通人自然可以,这种招术就算是碰到练武的也糊弄不过去”陈臻说的是实话,普通人打架没有规律拳头胡乱上来一通乱打,可是练武的知道躲避和攻击。
“你有资质,为什么不教你”这几天景深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陈臻也一而再,再而三的装傻,但是今天他真的不高兴在打太极了,揉了揉保持一个姿势而酸痛的脖子,有点无奈的问道。
“如果我说他不会你信吗?”景深看了他一会回答道。
“你说我会信吗?”就知道不信!我说实话你也不信,这有什么办法!陈臻有点发疯,想要站起来对他狂吼一通,但是现实永远是残酷的……他只能淡定的保持一个姿势坐着,继续和他讲。
“……弹一首给我听吧”景深看着琴说到,陈臻身体一顿,然后摇了摇头。
“王侯将相不弹”这句话是对韩公子说的,景深记得清楚,但他就是还想试试,听到的答案他也多半猜到了,也只有这人会三番两次的拒绝自己,但是不得不说这几日受益匪浅,除了闲聊陈臻还会对偶然说到几个他听都没有听过的故事,还会有事没事来一段长篇大论,可以说文采相当的出色,但问道他从那里学的陈臻就会支支吾吾,有时候等他出去后还会听到陈臻嘴里念叨‘造孽啊,我对不住猪戈先生’之类的话,他到现在还不知道猪戈是什么,是一种新品种的猪吗?还是猪妖?
“累啊!我想死的心都有了”陈臻很苦恼,后果很严重,想当年他的大脑细胞一大半贡献给了英语,剩下的给了数学,尽管没有什么效果,不过说真的只有百分之二的细胞用来被语文古诗,这几天他都快把出师表背完了,他是不是要背陈请表啊!
“先生,用膳了”陈臻让了道,不知不觉居然到了午餐时间。
“帮我摆好”因为方丈之前的捣蛋,让婢女都不敢过来伺候,不过这正好中了陈臻的计谋,那仆人照常拿着篮子放在桌子上开始摆餐,却没想到还没开始摆就感到脖子一阵痛,他连忙要转身看个究竟,一只手捂住他的嘴,然后又在他脖子上狠狠的来了几下,那仆人却出乎了陈臻的料想,不但没有晕反而惊慌的挣扎,陈臻急中生智对门口喊道。
“连送个饭都会跌倒,怎么回事”方丈连忙压低嗓子,迎合道。
“小的…小的有罪”
“算了,算了快点,真扫雅兴!”终于在方丈和陈臻的共同努力下,那仆人昏了过去,陈臻眨了眨眼,方丈领命,马上换好衣服唯唯诺诺的离开。陈臻一边将人搬上床,绑起来一边将手机调到最大声,开始放前几日就已经准备好的录音。
“方兄打算听哪一首曲?十面埋伏可好?”
“这么紧张的曲子,不坏了雅兴?不好,不好”
“那…高山流水?”
“哼,这几天你就只会这几首曲了?”
“这不怕弹不好让外人耻笑吗?方兄可是要为难我?”
“嘿嘿,在下今天可真的想为难为难陈兄,怎么着,弹不弹”
“得得得,你说你要听什么,我弹就是”
“这可你说的,我要听百鸟朝凤”
“哎,这不戳我软肋吗?拿杯酒助兴吧,醉了,你就听不出不好了”陈臻关掉录音,往门外走。
“能找楼下小二送酒上来吗”这几日只要陈臻有雅兴就会要就,门外的侍卫早就习惯了,换了人站岗就去找小二送酒,小二照例的敲了敲门把酒送进来,只是这次陈臻站在门口迎接,然后让他放进去同时,手上拿着自己的山寨机往他脖子上一板砖,还好这次人直接晕了,陈臻虚汗连连。一边开启录音,一边连忙把人绑在床上。
“帮我倒满酒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