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福觉得既迷茫又困惑,为什么会这样?我明明是游艇事故,然后。。。然后,不是被人救了的吗?为什么。。。
“儿啊,你,你还记得娘亲吗?”妇人紧张地指着自己,看到姚福艰难地摇头,妇人哭腔一下子上来了“哎呀,怎么会,好端端地。。。哎。。。”哭倒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那位早已白发斑斑的老大夫,皱着眉头,细细地为姚福把脉,不时瞧上姚福几眼。“公子啊,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的?”大夫放下姚福的手,仔细地观察姚福脸部和耳后的地方。
姚福肯定地摇摇头,“除了很饿,其他的,”姚福无奈的倒回床上,“都很舒服。”
“哎,大夫,你再仔细瞧瞧,再瞧瞧,看看那里出问题了。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啊。”那个自称是他“爹”的男人,紧张地跟在大夫后面,不时探出头观察一下姚福,而后又转身来回踱步,摩擦着双手,面容严峻。
良久,大夫皱着眉头,撇了撇嘴,“甚好,甚好,没伤及脑部,应该不会留下什么恶疾,注意调养好身子便可。”收拾好药箱子,大夫便拱了拱手,跟着另一女婢下去了。
大腹便便的姚老爷想了想,还是觉得不放心,赶紧又出去追大夫问清楚去了。
姚夫人在一旁哭哭啼啼地,“都是我不好,出去散什么心啊,现在。。。唉。。。”
姚福倒在一旁,也不好插话,愣是把“给我点吃的吧。”这句话咽了下去。
房子十分素雅,淡淡的檀香萦绕屋子里,听着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姚福的心也跟着惆怅起来,到底。。。这。。。该怎么办啊!
一抹娇小的身影蹑手蹑脚地靠近了窗口,她悄悄地趴在窗户上,灵动的双眼里透露出一股古灵Jing怪的感觉,“大哥,大哥”她压低了声音
姚福勉强地扯出一个笑脸,看见姚福没事,女孩的脸上扬起大大笑脸;“太好了,大哥你能平安回来,我还以为你真的被瘟疫队里面的人抬去淹死了。”
姚福不懂她在说什么。但她的笑声让他感到有些刺耳。
姚夫人刚抬起头,就发现了趴在窗外的姚意,“姚意!你怎么过来了?去,别打扰你哥哥休息。”姚意立马有所收敛,就像犯错被抓的小孩子一样,她转身想逃跑,姚夫人清了清嗓子;“慢着,”姚意僵硬地停了下来,缩手缩脚地站好;嘟嚷着“娘。。。,我错了。下次再也不会帮大哥逃出府去了。”姚夫人似乎也是疼爱女儿的,叹了口气,无奈地表示;“你们两个啊,没少让娘Cao心。罢了,姚意,你快回去吧,要是让你爹看见你,那可不得了。”
姚意放心了,转身嬉笑抱住了姚夫人。
“能不能,给我一些吃的?”姚福摸了摸干瘪的肚子,他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
姚夫人立即吩咐了下去。
还是先吃饱再说,吃饱才能动脑筋想,嗯!吃饱。。。我的大餐啊。。。
姚福捧着肚子,毫无形象地打了个嗝,吃饱的感觉就是好啊。
这时候,姚老爷也匆匆回来了。进到门一看见姚意,“姚意,你,你,你这个孽障!”姚老爷气不打一处,“你还敢来!差点就断了姚家的香火!看我不打死你!”
姚意看见姚老爷一副要扑过来打她的样子,赶紧缩到娘亲后面,“我,我不是故意的,下次不敢了爹,对不起对不起。”
姚夫人护着女儿,说尽了好话,姚老爷只好哼地坐了下来,双眼不时瞪着姚意。
看见儿子心事重重,姚夫人也不想到打扰他。小声催促老爷和姚意出去。
房子里又恢复了静谧。
这下子一闹,时辰也就过去了,天边升起隐约鱼肚白。
这一定是个梦,一定是。醒了就好,姚福不断地催眠着自己入睡。
姚福刚睡下不多久,姚夫人急匆匆地推门进来;“儿啊,瘟疫队的人又来了!还带了很多人,要把你带回去,不行不行,你赶紧收拾一下,那些银票,快。”姚夫人心酸地掉下了眼泪,怎么会变成这样啊!我们姚家究竟做错了什么?
被惊醒的姚福呆呆地坐在床上:我怎么还。。。还在作同一个梦啊?
姚夫人把大笔的银票和一些干粮塞了进包里,扯着姚福的手,对着门外张望了一番才拖着姚福向后院跑去。
来到后院的小门,姚夫人把包袱递给了姚福,忍不住哭腔,小心叮嘱道:“儿啊,这次你一定小心,不要再被抓了。”她从腰带里掏出一块银饰,塞进姚福的手中:“往东走,会有人接应你的,千万不要让人见到你,也千万别回头。”说着她把姚福推了出门外。
姚福愣愣地拿着银饰,不知如何是好。这到底是哪门子的梦啊,但是。。。那个人,应该,不会害我吧,先照她的意思做吧。
姚福揜揜缩缩地经过姚府门口,看见一大群的人,拿棍子的棍子,拿刀的拿刀,围在了姚府大门,嚷嚷着把“病种”交出。还有几个身穿深色统一服装的人与姚老爷争吵着。吵着吵着其中有一个领头的,伸手调戏起了姚意,姚老爷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