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阵阵拂过脸颊,两岸风光无限。
姚福迫不及待地问起来:“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要跑路啊?你又是哪位啊?”不等船夫回答,姚福童鞋就开始发挥他丰富的想象力:“难道是。。。我家道中落,欠债无数但又无力偿还,高利贷找上门来,要强娶我妹妹!”姚福越说越兴奋:“然后为了延续香火,姚夫人就只好把我送出来!可是这关我什么。。。”
敢情公子,脑子真的有问题,船夫打断了他的“自作多情”,“姚公子,我本是姚府的前管家,你可以叫我盘大叔,姚府进来颇受jian人所害,姚夫人为了保卫你的安全,特意交托我把你送去京都。”盘大叔递给姚福一个木盒,“听夫人说你前天落水,一时回不了神,这是夫人叫我交给你的。姚公子,你得做好准备,入宫后,你可就不能像在姚府那样了,”盘大叔缓缓地划动木船,眼神空洞洞地:“宫中生活艰难,千万小心。”
姚福好奇地打开盒子,盒子里静静躺着一封信|、一件素色的女衣、一张红贴。
打开信封,里面的字迹娟秀。
儿,姚府近来深陷泥淖,怕是熬不过这几日了,杨家一向对姚家家业虎视眈眈,三番四次打压姚家。其实这一次让你进宫,不是为了躲避杨家,而是有人想要置你于死地。这一件事,娘亲一直没跟你说,在你六岁那年开始,不断地有江湖中人潜进府中,幸得高人相助。早几日姚意已经收到了皇宫的红书,被召入宫选为秀女。你且暂用姚意的身份,找机会接近皇上。把手链给他看,他会明白的,然后请求他护你周全。在没找到皇上前,决不可让人知道你是男儿身,如不是,当心性命不保。切记!
姚福把手链拿在手中掂量了一下,手链十分Jing致,由一颗颗色泽亮丽的翡翠串成,中间有一颗大的翡翠被雕成莲花的形状,仔细一看,还能看出花心雕琢着一个“芩”字。
姚福陷入了沉思,我怎么越来越不觉得这是个梦啊。
当红艳艳的落霞布满天边时,姚福已经到达了繁荣的京都。
盘大叔把姚福从船里拉上岸,姚福的手一不小心蹭到了断裂的木板,鲜血就这样一滴接着一滴落在了地上,姚福惊恐地看着自己满掌的血迹,怎么会这样?不是的,不可能,这是个梦,是个梦。但空气里飘荡的血腥味却一直刺激着姚福。
不疼不疼,我不觉得疼,对,不疼。姚福安慰着自己,他无措得看着四周,一切的一切让人陌生得害怕。盘大叔见到姚福手中留血,马上急切地找裹布。
姚福甩开盘大叔,冲到了码头前面买馄饨的灶子旁,姚福定定地看着灶子里红艳艳的柴火,竟然举起手来慢慢地把手伸了过去!盘大叔惊讶地叫喊:“姚公子,不要!”
被火苗触碰到手指时,烫得姚福反射得缩回了手。姚福看着被烫伤的手指,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梦!不是梦?不是!疯了,这究竟是哪里?
馄饨店的老板疑惑地看着姚福,“去去去,你这疯子来搞什么乱。”把姚福扫出灶旁。
盘大叔赶到姚福身旁,“对不起,对不起,我家公子一时贪玩”
老板嘴里碎碎念,一边挥挥手让他们走。
“公子,你没事吧?”盘大叔拿着裹布,仔细地帮姚福包扎。
姚福突然疯了一般抓住了盘大叔的衣领,紧张地问:“这是哪里?这是哪里?”
盘大叔被姚福的动作吓到了,结结巴巴地回答:“京京,京都。”
“我知道,我问这里是哪个国家,什么时候!”姚福双手拧紧了怕大叔的衣领。
“这这里是鎏国,东鎏十三年。”,姚福脑子一下子处于卡机状态,环绕四周,漆红的勾栏,穿着鲜艳华丽的人们,他们无论男女尽是留长发,男的束发,女的绾鬓,人头攒动,两旁全是白灰色的砖瓦建成的建筑,还有一些阁楼,有不少当铺或者酒馆在外面挂着个旗帜,有的写“当”字,有的写“酒”字,赶集声朗朗于耳。
“公子,无论如何,你还是先进宫吧。”盘大叔以为姚福一时接受不了姚府的事,而且现在还要他男扮女装,常人一般还是接受不了的,盘大叔拍了拍姚福的肩膀:“别辜负的姚夫人。”
盘大叔把失魂落魄的姚福带到客栈,又安慰了几句,盘大叔拿出木盒中的衣裳和白靴,让姚福进去换下身上的男装。
在姚福换衣服期间,盘大叔又找来了一个化着艳丽妆容的女子,让她为姚福打扮一番。姚福无路可退,只好换上女装,幸亏着女装穿着不复杂没有什么花式,春风阵阵拂过脸颊,两岸风光无限。
姚福迫不及待地问起来:“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要跑路啊?你又是哪位啊?”不等船夫回答,姚福童鞋就开始发挥他丰富的想象力:“难道是。。。我家道中落,欠债无数但又无力偿还,高利贷找上门来,要强娶我妹妹!”姚福越说越兴奋:“然后为了延续香火,姚夫人就只好把我送出来!可是这关我什么。。。”
敢情公子,脑子真的有问题,船夫打断了他的“自作多情”,“姚公子,我本是姚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