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福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如此复杂蜿蜒的布局。
几乎每个入口都是相同的,可各个大小分配却十分清楚,还有几处楼阁阁楼之类的,这让姚福感觉到十分新鲜,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咧着个嘴四处观察。
太监觉得姚福高兴的摸样,心想,真是个没见过大场面的人。心里的虚荣心也跟着上来了。“主子,大公公说了在宫中就得守着规矩,见到各个嫔妃都得要问安,以后会有机会遇上的,大公公说到时候会一一介绍给你们认识。”
姚福并没有认真听,胡乱地点头,这皇宫还蛮新鲜的,就是太多要拐弯的。
太监在一间房停了下来,拱着身子:“请主子进去休息吧,衣物和沐浴的水都已经准备在里面了,明儿一大早还要在储秀宫外面集合。请准时参加。”
“恩,好,谢了。”说着,“啪”得一声关上了门。
真是吝啬的家伙,太监心心念着还有些银两赚,郁闷地走开了。
姚福听见脚步声已走远,又鬼鬼祟祟地走了出来,“皇上到底住哪里啊?糟了,忘了问了,哎,随便找找,穿黄色的就是了吧。”
姚福一路摸索着前进。
一刻钟过去了,姚福已经满头大汗了,因为、这、里、实、在、太、曲、折、了!为什么就不铺点瓷砖呀!让人好认点嘛!姚福正懊恼地抓头。
“以泽,他们越来越按纳不住了。”声音在不远处传来,姚福马上来劲了,有人!太好了!缩着身子靠近那里。
“毋庸担心,他迟早是囊中之物。”伴随着几丝轻笑声从一个穿深蓝色衣裳的人嘴里发出。
一头乌黑的长发,刘海被整理十分服帖,皮肤白皙,无论从侧脸还是正脸都没有一丝一毫值得挑剔的地方,若不是行他高挑的身型还有硬朗的脸部轮廓看出性别,姚福险些以为是和他一样是扮装出来的。
“哎,请问。。。”姚福在草丛里挤了出来,还来不及看清楚面前的景象。
姚福一抬眼就看到了眼前的散发着寒冷的刀尖,立马举手投降,“别,别激动,别激动,我,我,我是。。。”姚福语无lun次了“我是来问路的,我不小心迷路了。如果这位大哥没空的话,那就算了吧,好吧。”
姚福颤抖抖地看向持剑的人,一样的抹黑色的长发,只是他没有刘海,而是把束在脑后,以同款颜色浅黄色头带绑起,头带上只有几颗圆润的红宝石装饰着,以泽给人的感觉隐隐约约分不清,但他给人的感觉就是画里的人物,从他容颜中,十分清晰地告诉你,他是男的,而且,比你拽。从身体里散发出一种过人的气质
“你是何人,胆敢夜闯皇宫?”浅黄色衣裳的人警惕地问。
以泽从浅黄色衣服的人后面靠上来,上下打量了姚福一番,姚福被那黑白分明的眸子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干笑了几声,希望能表达自己的无奈。
以泽饶有兴致地勾起嘴角笑了,按下长剑,“你是。。。进宫的秀女?”以泽温和地问道。
终于找到个听得懂人话的了,姚福几乎是感动流涕地点头
“你怎么来到这边的?刚刚你都听到什么?”浅黄色衣服的人责问道。
“我能听到什么,大老远地。”姚福嘴里碎碎念
“你——”浅黄色的人正要发作。以泽迈前了一步,挡住他,“徵安,莫冲动。”拍拍徵安的肩膀。
姚福本来就有点自来熟,看见以泽好像比较像好人,“诶,你们又是谁啊?”
以泽没有回答,反问她:“你这是要去哪里?”
姚福回过神来,“对了,我要去找皇上。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以泽诧异地看着姚福,这女子。。。就这么迫不及待。。。李徵安皱着眉头,厌恶地说着:“不知羞耻。”
姚福明白过来是他们误会了,挥舞着手,“喂喂你们,思想也太龌龊了吧!我找皇上真的有事!”
徵安斜着眼睛看了姚福一眼,“哼”了一声,收起了剑,也不打算听姚福的解释,转身对以泽说:“以泽,这里交给你处理,我先回宫了。”
以泽笑眯眯地点点头。
“这都什么人呐,太过分了吧。明明是他思想不纯洁,他还哼?”姚福对着徵安离去的方向挥了挥拳头。
以泽指着右边的小巷,“从这里一直走,经过两道宫门,就向右拐,直走就到储秀宫了。”
姚福疑惑地摆摆手说:“我是要去找皇上,不是回储秀宫。”
以泽侧着脑袋,淡淡笑着,耐心地解释道“这么晚了,皇上不会再见客了。他应该早已翻牌了。”见姚福懊恼地摸样,他又补充道:“你们再过不久都能见到皇上的了,不差这几日。”
“那你究竟是什么事急着见皇上?”以泽亲切地笑着
姚福毫不保留地把姚府的事告诉了他,说完还亮出了姚夫人的手链,以泽只是淡淡看了几眼,原来又是个皇家前情人的女儿进宫讨情了,以泽觉得没有什么可以深度挖掘的情报,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裳,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