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主子分忧解难。”朱七嘴角轻翘毛举自荐,整个人洋溢着极度的自信。
“哦?!”周文玉平静的神色这才稍微起了点变化略一抬眉,疲软的身体深陷入厚实的椅内,换了个姿态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看似轻松的表情,朱七却知道自己如果没有一个给他满意的答复,可能真的要落个驱逐出府的地步,但是,他没有别的选择了,无论如何,他都想要靠近他认识他。依靠不了童叔,那就只能出卖自己。话说这样说可自己没貌没强硬后台,而唯一的依靠那就是从前世带回来的能力,他也只能赌一把了。
“现在不行,无论我怎么说一切皆是纸上谈兵。”朱七摇头,彪悍而憨厚的脸上展露一抹极为自信的笑容,“主子一试便知,奴才定不会让主子失望。”
“哦?!”对于这句话周文玉是不信的。然而或许是朱七极为自信的笑容感染了他。摸着茶杯的边缘,他有些举棋不定。
见朱七目光炯炯的望着自己,周文玉思索了一会便抬起柔若无骨的手轻微一挥,示意他先退下。
“还望主子给小人一个机会,朱七先行退下。”朱七恭敬的行了一礼,退了下去。
等听及门的关合声后,周文玉淡漠的脸这才稍见疲色。朱七,朱七。
想不透,连夜忙碌的头略感混淆隐隐中作痛,文玉玉手捏着穴位轻揉,一双冰眼的眼似冰冻雾化,蒙蒙水汽,霎是好看,若是朱七在这,只怕又是要看呆掉。
而文玉却是琢磨着朱七,这个的前后怎么可能差距那么大,难道那次撞击真能把一个蠢材变成天才。但怎么可能呢?!这前后两人的态度仿佛就像是天差地别的两个人,而朱七脸上受伤后的伤疤也排除了会被易容的可能。
“摸之不透。”周文玉美目深沉,盼顾美兮,流转间自有一番风情。这种类似成熟而又自信的笑容,他不是不曾见过。然而那些都是出现在一些名噪一时的杰出青年或是功成名就的人士身上。奴才终究是奴才,始终无法摆脱那卑微的奴性。一个奴才能起多大的风浪,这多少让他产生了一点兴趣,却也是这抹笑容令他有了想试一试的念头。
想不透,文玉干脆将他先挪到一边,奴才终归是奴才,还怕他又翻天的可能。
撑着桌子缓缓起身,坐了一个晚上的身子,四处酸疼,困乏的想急欲便去休息。他却是不急,打算先去浴房好好洗涤一番,再做休息。
待下午,还要好好考究一番。
若是欺骗,文玉的眸子寒芒一现,他平生最恨欺骗,推开书房的门,清晰略带寒意的凉风轻拂他面,吹拂他的发梢。望着一如既往的风景他淡漠的想,也只能委屈一下童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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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周府的凉亭上,暖风袭身,带走一片冷意。
周府后院凉亭上,周文玉穿着一袭青衬,正自悠闲自得饿看书品茶,手肘枕着石桌,桌上简单的放置着一盘糯花糕和一壶香茶。
春风暖意,和风徐徐,芳草凄凄。磅礴的大树盈盈绿叶,娇嫩的绿叶迎风中颤动。眼见最为寒冷的季节将要过去,春天的脚步紧踏而来,整个庭内郁郁葱葱。
暖风吹拂,透过大开的窗户,一袭清香入室,使人不觉精神一振。透过窗户,便能清晰的看见里面的一切。
只见原本属于他专属办公的位置,此刻正有一不伦不类的莽汉与他形象极为不符的正埋首于文书中。而文玉坐着仍显宽大的椅子,由着他大刺刺的坐来却是略显拥挤。
此刻,虽说是天气回转,正值冬冷末,春寒初。穿着两件长衬依然还需抖一抖的时候,而令人诧异的却是这汉子只穿着一件灰色暖意,袖口卷起,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额头却隐隐见汗。
文玉的视线偶尔扫过,也不打岔。漠视了这一切,依然气定神闲的喝茶,看着日复一日的同意风景,也不觉的腻味。
当日落西沉,妩媚的夕阳嫣红的为大地披上了一层厚实的胭脂。而凉亭石桌上,茶水已所剩无几,糯米糕只剩下细碎的残渣。周文玉不知何时移开了位置倚靠石柱上,一袭青衣晚风下咧咧作响,白皙如玉的脸上也不知是因夕阳的缘故,红彤彤的带着一抹温馨的暖意。
当从私塾怒气冲冲归来的周怀眼见的就是这一幕,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