铠爷嘴角轻蔑,手上也不阻止,身上也没有丝毫的紧绷,侧坐的姿势还方便了钱鑫那不安分的手胡乱的摸着。
钱鑫倒也不敢真的整个手掌贴上,不过用指尖轻轻地扫着。
“想来,大名鼎鼎的钱公子竟是登徒子,还是个断袖,倒也是个新奇的事情。”铠爷冷冷地说道,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只是不知道,钱公子知不知道着小江湖里有一种迷药,能让人昏迷上足足两天,一睡不起?”
钱鑫回道:“小人我还真的没见识过,这沿路有个人解解闷,不是挺好的吗?”
手上的动作越发的过分,摸过这么多姑娘的腿,从来没有摸过这么柔韧纤长的腿,实在是想让人看看那腿的真实面貌。
“那,鄙人希望,钱公子见识过后能说说感受。”说罢,铠爷的手从帘子里伸了出来,右手熟练地绕到钱鑫的面前,左手手肘扣住钱鑫的后脖使其不得动弹,带着强烈异味的手帕捂住了钱鑫的口鼻。
“你……”钱鑫还未来得及阻止便昏迷了过去。
失去了控制的马一阵慌乱,仰天长嘶,铠爷从钱鑫的手上拿过马鞭,狠狠一甩,顺手在钱鑫的身上甩上几鞭,刮着风声,钱鑫昏迷了还发出了“嘶嘶”的声音。
嗯,手感不错,倒还趁手,不错。
老管家回头一吼:“出了什么事?”
铠爷冷静回道:“无碍,钱公子病了,换我驾马罢了。”
话音刚落,伸脚用力一踢,便把钱鑫踢入了车厢里。
蝴蝶犬配合地吠了几声,在钱鑫的脸上抬起脚丫子舒服地一尿,抖了抖毛,走到角落里又酣然地睡着了。
……
“来,吃。”许廷卿把刚烤好的鸡递了过去,又翻了翻还在炙烤的鸡,鸡rou在火光的炙烤下冒出美味的香气,rou汁翻滚着,脂肪不断地融化掉落到火堆里,溅起丝丝的火星。
连朴伸手接过那横穿整只烤鸡的木棍,手指轻轻地掠过了许廷卿的手,许廷卿不由地一颤,细微得只有他自己发现了。
明明在连国公府的时候,也不过是对仅有的弟弟的照顾,大概是弟弟吧?离别了才觉得,身边不能少了这么一个人,突然,六年的时间人间蒸发了,不断的幻想,幻想……
是那个时候开始把自己陷进去了吗?
连朴用小刀把烤鸡片成小块送到嘴里,刀锋向着舌头,舌尖一个翻卷,便把鸡rou卷到了口腔了,实在是想让人试试那刀锋是不是这么的锋利。
嫣红的舌头,危险的小刀,火光照得通红的脸。
许廷卿脑海里又浮现出来那日场上风华绝代的“杨贵妃”,不由地吞了口口水。
似乎,打那天起,心里的思绪愈发犹如黄河泛滥般不可收拾,无论是男是女,都难以再看到这样的绝色。
许廷卿,认了吧,你沉沦了。
“怎么了吗?”连朴轻声问道。
许廷卿转身看着正在啃着馒头的铠爷,客套问道:“铠爷,烤鸡要不要。”
铠爷冷哼一声,坐了过来,连朴只觉得身边的温度降下了几分,便是嘴里嚼着的rou也没有先前那么好吃了。
世界上,分很多种安静。
有一种安静,叫做一个人的安静。
有一种安静,叫做一群人的安静。
但是通常一个人的安静会很舒服,所谓自得其乐,当然,如果自己是一个话痨的话,那没办法。
一群人的安静,又分很多种类,目前着三个人的安静,大概就是属于——
各怀鬼胎型的按兵不动。
像沙尘暴的漫天黑尘,以鬼魅的流动速度,细微地渗透包围着三人。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