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另一座别墅里,加利法拿着纸条额头冒青筋,手里拿着一张西玛留下的纸条内容如下:
“尊敬的加利法xx,我有点xx的事要办,请xx我请假一天,我的xx能力有限,所以你就xx着看吧。如果xx之前我还未归的话,请一定要来xxx找我,因为我大概已经死在那了。xx西玛留”
“我输了“他坐在沙发上,目光呆滞似乎还没从刚才的余韵里走出来。我不知道这首曲子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但看他那么痛苦的样子,忍不住想要为他分担却不知从何下手的失措感。
“恩先生,胜败乃兵家常事。不用太放在心上。”
“叫我利恩吧,我的名字”
迟疑了一下还是点点头,原本以为他真的就叫恩,原来只是不愿意对别人说罢了。
桌上的新茶散发着浓郁的香味,沉默在我们之间荡漾开来。
我又坐到钢琴旁,弹奏着我最爱的曲子。这首曲子不知道弹奏了多少遍,每一个音符都已熟记在心,但每每弹奏却总能让我感到安心、放松。
他侧卧在,肩膀轻微抖动。我就这样一遍一遍不停地弹奏,直到肩膀发酸、身体麻木才停下来。
他已睡着,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棕色的短发微微翘起,睫毛轻颤。我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他身上,像对婴儿一般小心翼翼。
说过,对于弱者,无法拒绝,那是因为你比他更脆弱。
总是在两个不同的人身上寻找共同点,不知道我是不是在自欺欺人。总觉得我们有某处的性格是相似近乎重合的。
我总是很懦弱,却又装作无所谓。不想任何人发现我的难堪。
就像钟杨,我只知道他应该是属于我的,却不知道我到底喜欢他那部分,或者我到底喜不喜欢他。
亦或是,我的母亲。就算我早知道她和我其实半点关系都没有,我还是会一如既往的叫她妈。
因为我缺少面对现实的勇气,还有懦弱的本性。
我起身离开,桌上的茶已经凉透,不会再飘着雾气。
走了两步背后一阵悉索声,他已经坐起身,眼睛有些红肿,看着我也不说话。
他突然走过来抱着我,头埋在我的颈窝,体温冰凉。
“觉得冷的话,就到床上睡吧。”他摇摇头
“这样就好,很暖和,很暖和。”看来他情绪还是没有变好。突然有些愧疚,如果不是我的话,他也不会崩溃。我摸摸他的头发,他比我矮一些,此时看上去比平时更加依赖人。
“你不用愧疚,我一直以为他死的很痛苦,是我曲解了他的意思,终于可以让我身上的十字架轻一点了。”他像是知道我想什么,
“就算在我道歉之前说出这些话,我也不会比较好过。”
他不再说话,而是亲吻着我的脖子,我能感受到他炙热的呼吸和冰凉的体温,第一次,这种感觉。没有欲望,却不想放开。
“诺米西玛,你就是死在这种地方的么?”
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不用回头也能感觉到身后一阵Yin寒。
“殿下”想起今天早上本来想亲自去找加利法的,但是一想他肯定不同意,所以就留了张纸条。不过至于他看不看的懂,这个就。。。
我推了推利恩,他毫无反应的贴紧我。加利法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在我三番几次的暗示下,利恩终于坐回沙发,完全没有了刚才脆弱的样子。
一时间我们都僵在那,谁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加利法率先走了出去,我立马跟上去。
刚来时觉得这里的一切都困不住我,法律,身份,因为我不属于这里,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按着这些条条框框开始生活,开始注意在乎这些。这应该就是我最大的变化吧。
“西玛,晚上我等你。我有很重要的事告诉你”利恩的声音像是一道利剑,刺得我大气都不敢出,连带加利法的身体似乎也轻微的僵硬了一下。
其实,就算加利法不去,我也不会在继续下去。
“诺米西玛,晚上我找你有事”加利法说的义正言辞,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如果他不是聋子的话,应该是听到了刚才利恩说的话吧、
“那个,”
“推掉”说完这个两个字他已经上了马车,我快步跟上去,门却被他关上,那声巨响预示着主人有多么愤怒。
我悻悻的坐在车厢外。
到家的时候,乌利亚站在门口,脸上的表情比加利法更加Yin冷。
加利法先进了屋,半句话也没说,我刚想和她打招呼,她握着的大刀就冰冷的架在我脖子上,周围的人看见,又不敢过来阻止。
“如果他出了事,我第一个杀的就是你!”乌利亚几乎是咬着牙极力控制自己情绪,才说出这几个字。她是真的想杀了我,如果加利法出了事的话。
她握着刀的手在颤抖,我的脖子感到一阵刺痛,直到血ye流进衣裳她才放下刀,对我的警告吧。
后来,我听到有人说,加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