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缘常常都会十分的羡慕安城他们这一类的人,功夫了得,最重要的是有传说中的内力,可飞檐走壁,可以一敌百,简直是居家旅行必不可少的,可惜不是人人都能练出内力,更多的只是身强体魄些。
腊月的天是最冷的,安城原本想带着司徒缘出门去走走,转转,但是有人太怕冷了,不愿意出去,整日窝在屋里除了看书就是练字,好像练得多了就能把子写好了一样,安城已经多次劝他放弃了,他就是在写十年也就是这个水平了,也不是说小看了司徒缘,是根本就没看上。
最近一段时间玉和楼和百姓食府的生意还算不错,尤其是玉和楼,根本不受季节的影响,来消费的都是有钱有势的人,现在沛城的人基本都把能去玉和楼消费当成身份和地位的象征的表现。
司徒缘一心想要扩展自己的生意,尽管玉和楼这段时间已经开始进账了,但总觉得钱还是越多越好,他又开始大量的看书读报,做详细的记录和写计划书,下一个目标选定了临桥城,临桥城离沛城有3日多的路程,此处周边县城很多,人口密集,很适合他的玉和楼开办,但是也需要实际考察才可以,于是他央求安城同意他去临桥城实地调研一下。
安城也愿意看着司徒缘有事可做,可临桥城也有些不可告人的事情,他怕司徒缘会被那里的一团墨给惊着了,但想想若是做生意那里的确很合适,于是着人下去安排,两日后他们出发。
安城安排事情总是事无巨细,跟着他出门司徒缘都不用带脑子,只要跟上就行了。
其实三日的路程真的不算长,但是天一直在下雪,路不好走,这一路走了4天,路上他们遇到了一队别的人马,原本司徒缘无聊,眼尖的看到了一只野兔,冬日的兔子毛色白而厚实,用来做冬衣的衣领也是非常不错的。
司徒缘搂着安城的脖子说道:“你看,那有只兔子,抓到了兔皮拿来做衣服。”
安城看了几眼,才看清司徒缘指着的地方,还真的有只兔子,司徒缘让外面的赵灵停下来,他从身下抽出一把小匕首就甩了出去,那动作干净利索行云流水,一击打中了兔子的脑袋,然后兔子就歪倒了,司徒缘立马从车里跳下去捡兔子。
赵灵怕他有失,立刻跟了上去,司徒缘手抓到的是兔子的后腿,然后发现有一只手跟着他一起抓了兔子,对方抓的是耳朵。
“放手,这是我的。”对方毫不客气的开口说道。
司徒缘看向对方,穿着一身灵动的白色棉袄,脖子周围围着厚厚的毛绒围巾,梳着双丫髻,年纪约莫和自己差不多,一双杏仁儿眼,看起来很灵动,她见司徒缘抓着兔子就毫不客气的让人家放手。
“为什么是你的?”司徒缘登时就不高兴了,原本就是他先看上的,要是这女孩子好好跟他说话他也就不要了,他想要什么王府没有,可偏偏这丫头片子开口就十分不客气,一副你是哪里冒出来的野小子的模样,司徒缘哪由得别人这般对他。
“臭小子,这原本就是我先看到的,要不是你们多事姑nainai还能抓个活的。”
这姑娘还真够飞扬跋扈的,司徒远心理默默的鄙夷的杨处这样世家女的父母,然后松开了兔子,不情不愿的说道:“好男不跟女斗。”
少女见司徒缘放开了兔子以后依旧不依饶的说道:“赔钱。”她见司徒缘身子纤弱,长得很好看,可惜一看就武力值很低,于是伸出自己的手掌纹司徒缘要钱。
“赔什么钱?”
“你杀了我的兔子。”
“你还真是蛮不讲理,不要以为你是女人我就我放过你了。”司徒缘一挑眉毛,话音刚落远处一名骑着白马的男子由远及近,到了跟前说道:“这位宫主,可有什么事?”
少女一指司徒缘道:“杀了他。”
男子看了一眼司徒缘,又看了看不远处停着的一辆马车,马车的外观看不出什么来,但是男子眼尖,这马车很大,一般的人是不会用这么大的马车的,里面必然不会像外面这么朴实无华。
少女再说出杀了司徒缘的话后从马车里飞出来一把匕首,直指少女的要害,男子不敢大意,迅速抽出腰间的佩剑将匕首打落。只听叮的一声男子微微退后了一小步,就是这一小步让男子震惊了,他看向马车的方向,只见车里走出一名身穿黑色云绫锦制成的衣服,能穿得起云凌锦的人身份都不简单。
再看这男子也就20左右,一张脸上带着看起来有些邪魅的笑容,遮盖了本身长相英俊的事实,若是胆小一些的人看到这男子恐怕都不敢与他直视。
男子不着痕迹的将少女护在身后,对马车里出来的人拱手说道:“在下凌霄宫左使,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赵灵原本觉得那少女只是刁蛮了一些,觉得和司徒缘斗嘴看起来还有些好笑,好像小孩子打架一番,谁知道小小年纪说出来的居然如此狠毒,他看似随意的站在司徒缘身边,实际上却将司徒缘护的密不透风。
安城听这人报自己是凌霄宫的左使,他稍微回忆了一下便想起这凌霄宫是江湖门派,他没有自报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