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城他们到临桥城后在临桥城的别馆住了下来,这里的知州前几日就接到了善亲王要来的消息,立刻着人将别馆收拾的很干净,被褥全部换成最新的。
临桥城的知州是个年过四十的男人,个子不高,还有一个大肚子,蓄着胡须,看起来不像当官的,倒是像某个富申,他见带着府衙一干人等在别馆门口,估计来的有点早,司徒缘见到他的时候他正冷的直跺脚。
安城最先从马车里下来,知州带着一干人等跪下来齐声呼道:“恭迎善亲王。”
安城有些不悦的看向这些人,但终归没有说出什么苛责的话来,说道:“知州大人辛苦,这里没什么事,带着人都回吧,天寒地冻的。”
“多谢王爷体恤下属,只是王爷第一次来临桥城,下官总要尽地主之谊,今夜在下官的宅子设了接风宴,还请王爷大驾。”
“本王知道了。”安城就说了一句,然后将车里的司徒缘用大氅裹紧后直接抱进别馆,其他人都好奇的想要打量王爷怀里抱着的人,只是刚看到一个背影就被王爷的护卫们拦住了视线。
知州也跟着讪讪地笑了,什么都没看着,这王爷对新王妃倒是护的紧紧地。
别馆收拾的很好,房间里温度还挺高,进门就能感觉到热气直往脸上扑,司徒缘搂着安城的脖子亲了亲嘴角道:“王爷还要抱着人家到什么时候呢?”
“想就这样抱一辈子。”安城淡淡一笑说道。
司徒缘有种自己又被调戏了的感觉,他从安城的身上挣脱下来道:“没羞没臊。”
“为夫在爱人面前就是这样,怎么,小缘不喜欢?”安城说着话凑近司徒缘,司徒缘就看到一张放大的脸冲着自己一挑眉毛,他的脸顿时又不争气的红了起来,伸手推了一把安城的脸道:“我累了,需要躺一会儿。”
“马车上你不是一直躺着?”安城却不放过司徒缘,他想到了某些事,然后将司徒缘禁锢在自己怀里,然后就开始做些适当的和谐运动了,嘴里说道:“适当的运动有助于睡眠?”
“你那都是歪理。”司徒缘还没抗议完嘴唇就被另一个温热的嘴唇堵上了,还没等发出不甘的呜呜声,一只温热的大手顺着下面握住了他的一部分,顿时连身子都软了下来。
知州大人为了迎接善亲王的到来真的是做足了准备,就连女人各种各样的都准备了好几个,虽然知道王爷已经成了亲,但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善亲王娶的是个男人,想着这种场合女人都不会来参加的,借着给王爷送人的机会和王爷搭个线,打下良好的关系嘛。
所以还没到天黑知州就亲自来别馆接王爷了,安城刚刚才从新换了衣服,就听见赵灵说知州大人来了,安城低头吻了一下已经熟睡的可人儿,这才轻轻走了出去。
“王爷,要现在去吗?”赵灵的意思是王妃要是起来看不到人怎么办。
“人家都亲自上门来接了,去城里找找手艺好一点的厨子来做点吃的,等下屋里的人睡醒了告诉他晚上可以出去转转。”安城将衣领整理了一下,这才迈着沉稳的步子向外面走去。
外面还是很冷的嘛,这种天气司徒缘恨不得把炉子都抱到床上去,真佩服这知州大人冷的在外面靠来回走动来取暖,他看到旁边等着的两顶轿子,几个轿夫站在那里直跺脚。
知州大人一看王爷出来了,忙露出有些谄媚的笑容,但是因为可能冻得时间有点长了,这个笑看起来十分的僵硬,“王爷,咱们走吧。”
“请吧。”安城露出他惯有的那种带着邪魅的笑容,知州大人觉得自己有种被看透了的感觉,顿时觉得自己就更冷了,他忙引着安城上轿子,自己也跟着坐上了另一顶轿子。
坐进轿子里安城微微有些诧异,觉得轿子里似乎是把寒冷隔在了外面,不知道这里面做了什么,温温暖暖的,就是需要人力来抬轿子,估摸着自己的王妃不会喜欢,他向来主张人权很重要,想到这里安城竟然傻傻的笑了。
每次看到不公平的事发生的时候他的王妃都会抱怨一下什么人权受到了伤害,什么人都应该是平等的,想来会说这个话估计也是以前被人欺负的狠了吧。
知州举办的晚宴果然可以说非常的香艳,连安城都不得不佩服这知州居然还挺厉害,他得回去让沛城的知府好好学学,王爷也是可以巴结一下的嘛。
临桥城的所有官员反正是都到了,安城看到他们的时候突然发现沛城果然是年轻的,就连知府也不过而立之年,这里的官员几乎没有年期的,放眼望过去好多都该是当爷爷的了吧,那一个比一个富态啊,怎么沛城的官员就看不出这种富态的感觉来,难道是自己压迫的太狠了吗?看来自己果然是个霸道的王爷啊!安城在心里默默的感慨道。
底下的官员由于和安城不熟,都不敢太凑上来,有些拘谨,只有知州一个人陪着笑脸坐在安城旁边。
安城想了想,这样气氛有点压抑了啊,他干脆将手脚伸展,半躺了下来,有些抱怨的说道:“你们不知道,本王的王妃是个淘气的孩子,喜欢到处游山玩水,冬天路明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