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看着一地的鲜血和碎rou一点反应也没有,也没有将司徒缘交给别人,让人重新找了一辆马车两人坐了进去。
易水寒一直在大量司徒缘,司徒缘也就一直大大方方的坐在那里任由易水寒看。
“刚才的场面你没有害怕。”易水寒用的是肯定句。
“我见过战场。”司徒缘淡然的说道。
“你也不怕朕,多少人见了朕都会颤抖不已。”
司徒缘鄙夷的看了一眼易水寒,嗤笑一声道:“你是商国的皇帝,我是大夏的善亲王妃,国别不同,你觉得我应该怕你什么?”
从司徒缘话里的意思表达的很明显,你虽然是皇帝,身份高那也是在商国,自己也是大夏有身份的人。
“哈哈哈哈。”易水寒大笑起来,笑够了才说道:“你很有意思,难怪那个疯子会看上你,宁愿不要后嗣也要纳你为妃。”
“过奖。”司徒缘象征性的拱了拱手,然后就不再说话了,任易水寒在一边自由发挥他也不再说话,心里默默的骂这个一国之君简直就是个话唠,比起来安榕的性子就要沉稳些了。
司徒缘被安置在易水寒的行宫里,并派了专门的人伺候,司徒缘一改在王府的时候公子哥的性子,凡是都不是很喜欢别人伺候,对于吃食也不挑食,对于下人的态度既不疏离也不亲近。
来到行宫第二日他便被易水寒告知安城已经快到这里了,他面色无悲无喜,看向易水寒道:“多谢陛下前来告知。”
“你这小鬼总是这般死气沉沉,那疯子时间长了会不会觉得没有意思了。”易水寒说道。
“陛下管的太宽了,还是想想怎么解释他国的王妃被你们当奴隶一样掳来卖掉的事实吧!”司徒缘头也不抬的看着自己手上的书本,这本书是本神话故事,司徒缘没看过的,觉得很有意思,发现原来商国人的写手想象力比大夏的要更丰富一些。
“朕有没有给你说过你很像一个人?”
司徒缘微不可查的动了一下眼皮,而后淡然的说道:“天下人口众多,追溯到万年前说不定都是一个祖宗,会出现长得很像的人又有什么不对的吗?”
易水寒也不介意司徒缘这边跟自己说话,自顾自的说道:“那是一年前了吧,朕还是皇子的时候去了大夏,见到一个少年,那少年博才多艺,弹得一手好琴,至今朕都没有在听过那么让人觉得惊讶的曲子。”
“哦,那可真是少年英才,能让陛下如此念念不忘的想来那首曲子必然不凡,陆某听到的都是翻版,没有听过原曲,也甚觉可惜。”
“王妃是哪里人士?”
“沛城府平远县陆家村。”
“哦,是平民出身的啊,王妃是受过良好家教的人吧?平民我可不认为能教出王妃这样的贵族来。”
司徒缘放下手中的书本,看向易水寒,他看出易水寒在确定着什么,他很认真的问道:“什么是贵族,什么是平民,这是谁定下的,又是谁做的划分?”
“自古不就是如此吗?”
“拥有皇权的人说的。”司徒缘说完又将书拿起看了起来。
易水寒总觉得司徒缘的身份有蹊跷,但也是一带而过的事情,在这件事上没有深究,但是后来放走了司徒缘他才开始后悔,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司徒缘的身体再一次出了问题,他又开始吃什么吐什么,易水寒怕他在安城到来之前就死了,于是安排了太医过来给他检查。
“我不需要大夫,只是水土不符,过几日就好了。”有过上一次被大夫检查出来自己内府受过严重的损伤以后司徒缘心里有了底,这件事绝对不能暴露,长乐公子已经死了,自己是陆宁轩,要是被人查出来,怕是会给安城带去麻烦。
太医见病人不配合,原本想要回禀皇上看怎么处理,司徒缘客气的请太医出去,太医便说道:“这位小公子,我观你气色极差,怕不只是水土不符造成的,还请让我看看,不要延误的病情才好。”
“我不需要,你若是真想管闲事,就开一副养胃的药吧,我小时候饥一顿饱一顿的,胃不太好。”司徒缘收起戒备的表情,渐渐放松下来,道:“我的身体一向都是王爷亲自调理的。”
太医听了司徒缘的话,叹着气摇了摇头,对于讳疾忌医的病人,他向来是不愿意多管的,对自己的生命都不尊重的人他又凭什么去在乎,只需要向皇帝说明情况就行了,他作为太医院之首也是有自己的骄傲的。
易水寒听闻司徒缘不愿意配合,想了想也就不管了,他还有很多重要的事要处理,一个自己轻生的不在他职责范围内。
只是第三天下午安城就到了,他带来的人不多,易水寒双手揣在袖子里看着安城道:“哟,好久没见了啊!”
“是啊,恭喜你登基了。”安城露出一贯邪魅的笑容说道。
“可惜你还只是个王爷啊!”
“本王志不在皇位,能和本王的王妃驻守边疆,相守一生,不必你那个位置舒服。”
易水寒和安城见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