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缘在别馆里休息了两日,安城这两日经常去易水寒的行宫,都是上午去下午才回来,司徒缘不知道他们在商议什么,只是知道他们在别馆在休息两日就起身回国。
小兰是第三天才到的,她看着有消瘦了一圈的司徒缘,红了眼眶却终究没有哭出来,询问过王爷以后Jing心的准备食材给司徒缘调养身体。
她不明白为什么少爷小小年纪要瘦这么多苦,看着她要哭不哭的样子,司徒缘招了招手,道:“过来一点。”
小兰不明所以,凑到跟前去,司徒伸手学着安城的样子揉了揉她的脑袋道:“放心,你家少爷死不了。”
小兰一下扑到司徒缘的怀里呜咽的抽泣起来,好像自己才是那个受了极大委屈的人,眼泪浸shi了司徒缘的外衣,安城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主仆这幅样子,他抿紧了嘴唇,心里窝着火,可却无处发泄。
“你回来了。”司徒缘看到他的瞬间眼睛就亮了,安城收起所有的情绪,道:“明日咱们启程回沛城。”
“王爷。”小兰一边擦眼泪一边向安城行礼。
“你去准备一下吧,把路上该带的都备好。”安城将小兰支开。
小兰也觉得哭过的自己面容不好,赶紧行礼告退了。
安城拉着司徒缘坐到自己怀里,给他搭了脉后道:“原本慢慢调养就见好了的。”
司徒缘见安城远没有看起来那么从容,他亲了亲安城的嘴角,道:“听过这句话没有,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我将来必是人中龙凤,所以现在才会多吃很多苦。”
“你总是有这样多的理由,本王都恨不得将王妃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安城将头埋进司徒缘的颈窝,闻着只属于这个人身上特有的味道。“你说的话我从未听过,缘小小年纪就这般博学,将来必是不得了的人物,我怎么能让你在人前抛头露面呢,不然干脆关起来算了。”
“······”司徒缘无语了,好半天才说道:“那种像牢狱般的日子我过够了呢。”
“我知道。”安城闷闷的说道。
司徒缘低低的笑了,道:“我们的善亲王应该是杀伐果决一个个响当当的男儿,现在这般儿女情长是为那般?”
“我害怕,没有遇到你之前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我怕你会出事,我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事来?得知你被带到商国的时候我调动了大军,告诉易水寒你一旦出事我必会讨伐。”
“糊涂。”司徒缘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烫的很,“我如何值得你这般,安榕他对你起了戒心的。”
“我知道,所以回去以后我打算带你出去游山玩水,所有的一切我都会放下。”
两人就这样抱着相互给对方慰藉,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开的头,两人就滚到一起去了,明明还没到深夜房间里却是一片旖旎。
次日司徒缘睡到大部队要出发了他还没有醒,安城知道昨晚是自己太过了,明明身下的人一直哭着求自己放过,结果自己还是一直做到人晕了过去,他将司徒缘用棉被直接裹起来放到马车里,反正路上也无事,就像这样睡觉也不错。
与此同时另一处的行宫里,易水寒的人也在收拾着行李,准备回京都去了,这里的事都处理完了,易水寒也觉得没有在待在行宫的必要了,自从登基当了皇帝以后,真的很繁忙呢。
一路回到大夏,路上都没在出什么事,易水寒也下了命令,大夏的善亲王每到一个地界的时候暗地里有当地的军队护送,让他们安然的离开了商国的地界,到了大夏的地界以后海睿带着人早早就在这里守着。
前方的暗哨早早的看到了安城的队伍,一个传一个回去报信,海睿坐在自己的帐篷里处理着军务,张峰掀开帘子走了进来,将身上的雪拍了拍后才说道:“将军,看到王爷的人马了,还有几里地就该到了。”
海睿将自己写好字吹了吹,道:“让人将帐篷烧热起来,看这天气晚上肯定冷的很。对了,再找个人给王妃找过火盆,让王妃跨过去,一年被人抓走两次,这运气也是够背的。”
“您敢不敢当着王爷的面说这个话。”张峰走到炭火盆旁,搓了搓有些冻僵的手指问道。
海睿给了一个看白痴的眼神给张峰,悠悠的说道:“反正这话只会是副将说的,我作为主将怎么可能说不利于团结的话来。”
“将军,属下一直想知道您的厚脸皮是哪练出来的。”
“滚!”海睿将手里的信丢给张峰,张峰没接稳,好悬掉进炭火盆里去,他翻了翻白眼,绝对将军最近有心事了。
探子们看到了善亲王的队伍,很快队伍就出现在了营地里,马车在给安城准备的军帐旁停了下来。
海睿和张峰都在外面等着,进帐篷的路上摆了一个火盆,海睿见安城下来了,与副将一起半跪下来,单手插胸道:“恭迎王爷。”
“行了,别那么多礼节了。”安城示意大家都起来,司徒缘这会才从马车里探出头来,看到海睿的时候他咧嘴笑了一下,道:“将军,听说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