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城和司徒缘回到沛城以后,休息了好一段时日,安城将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好,然后写了奏折给远在京城的皇帝,大意是辞去亲王的封号,以后便和南宁王一样,只是一个普通的王爷,没有官职,不理朝政,王位不世袭,善亲王这一脉由他开始也有他结束。
安榕看着这个折子的时候心里是欢喜的,但还是言辞诚恳的挽留善亲王,安城看到皇帝的信的时候知道这都是套路,他也乐得和皇帝按着套路走,他再一次上书一封,安榕依然不同意,最后再上书一封,安榕同意了。
在收到折子的时候起,安城便不再是沛城封地的封王,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王爷,不能参与朝政,不能干预当地政事,俸禄虽然还有,但其他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知道这些事的人都为安城感到可惜,但当事人却一点也不在乎,他也乐得做一个闲散王爷,每日陪着司徒缘写写计划书,做做生意。
之后两人渐渐地快被人遗忘了,沛城的王府在闲置了下来,虽然安城不再享有封地,但是王府却一直还是他的,只是不再如以前繁华,慢慢的萧条下来,最后变得冷冷清清。
安城和司徒缘一起做起了生意,这几年来,他们的生意也是遍布全国,甚至其他的国家也和他们有着贸易往来,尤其是打通了水运,让司徒缘转了个盆满钵满,他是做水运的第一人,十几艘大船在贯穿大夏,商国,吴国最后到殷国的玻纳河上出现的时候,那景象十分壮观。
这些水运的穿都是进过改造过的,承载力很强,甚至都曾出过海,走水路运货的速度很快,紧紧只是十几条船根本满足不了生意人的需求,于是跟上趟的人花重金打造了船只,多的有三四艘,少的也有一艘,虽然比不上司徒缘他们的船壮观,但是也跟着转了不少的钱。
如今各国都基本已经从战争的损耗中缓了过来,于是又开始了拔剑弩张的气氛,易水寒野心很大,一心想要吞掉吴国和黎国,可惜殷国不给这个机会,一旦商国对吴国用兵,殷国马上调集人手与安国一起对抗商国。
虽然有殷国的支持,但吴国还是受到了重创,夹在两国之间岌岌可危。
近几年玉和楼的名声在五国都是打的极响的,各国都有玉和楼的分号,不多,都是在最繁华的城市才有,能进玉和楼消费都已经成了身份、金钱和权贵的代表,玉和楼有最好的服务,最好的菜色,最好的点心。
多少人挤破头哪怕是进去洗盘子,拿的薪酬都比别的地方要高,只是玉和楼规矩极严,选拔都是通过公平公开的,没有人能走后面,所有的高层都是任期三年一换,三年内做的好的换下一个地方去,做的不好的直接撤掉,根本不会给第二次机会。
用司徒缘的话来说,不用无用之人。与玉和楼相伴而生的还有百信食府,做着与玉和楼相反的生意,做的都是普通人的生意,但其生意确实和玉和楼一样,不论冬夏,都很火爆。
近日,有人看到荒废许久的原善亲王府不断的有人进出,没有人看到里面变成了什么样,但是看到漆都已经剥落的差不多的大门重新刷漆,围墙也是重新修葺,有人猜测着这间房屋的主人是不是要回来了。
王府内更是被大翻修,引了温泉水进来,一年四季都可以洗热水澡,房间里也是全部收拾的焕然一新,门口的善亲王府的匾额被拆掉,换上了城王府的匾额,安是皇姓,此刻就没有人再怀疑回来的人是不是善亲王了。
院子里时不时响起几声虫鸣,一切都那么安静和美好,第二日一早,一名20多岁的妇人带着一个四岁的孩童站在一旁指挥,所有的家丁和婢女都在忙碌的将院子打扫干净。
妇人道:“动作都快点,院子有路的地方都要洒上水,房间的被褥都换完了没有?”
“小兰姐姐,主子们明日才能到,咱们不必这么着急吧。”
“若是今日不收拾好,看等会我怎么收拾你们。”小兰才不管这几个嘴上哭天喊地抱怨自己太累实际上干活依旧很速度的人,出去多少年没有回来了,不想这里都是骗人的。
“爹。”小童看到李英过来当即扑上去抱住大腿,眼睛一眨一眨的看向李英道:“小花阿姨又在抱怨了,娘说等会儿要收拾她。”
“你这小人Jing,小小年纪就学会了告状,当心王妃看到你又该罚你。”小花冲小童做了个鬼脸,小童也做了一个同样的鬼脸。
到下午,所有该收拾妥当的全部收拾妥当,小兰这才放下心来,将儿子李季蒙抱过来,看着他玩的脏兮兮的脸,给他擦洗了一下道:“不要总这般调皮,娘给你找了先生来,你总这般先生要是罚你娘绝不会帮你。”
李季蒙扬起小脸说道:“娘,什么是先生?”
“先生就是要教你读书认字的人,你不是总羡慕王妃那么会讲故事吗,就是要先学会认字才能看书,才能给别人讲故事。”小兰耐心的将李季蒙脸上的灰擦干净以后将他身上的土也拍干净,道:“去洗洗手,娘马上就做好饭了。”
次日上午,一辆外观看起来就十分大气的马车出现在城王府门口,院子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