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同等的实力就不要把自己是什么京城新贵的话放在嘴边,否则有一天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司徒缘看他们的眼神,就好像是看还在十几岁时争风吃醋的少年郎,那眼神充满了无尽的讥讽。
众人心说心里都给杜尘点了蜡,杜尘这些年轻人都是富家公子哥,什么时候见过真的刀光血影,这会儿没被吓尿都已经算是坚强了,他们互相看了一眼,撂下狠话就赶紧开溜了,真怕刀剑无眼,到时候就是被误伤也是划不来的。
他们这些人一走,司徒缘身边的黑衣人一个个的消失了,顾青摸了摸脸上的淤青,有些愤愤然的说道:“妈的,看来我也要培养点护卫了,不然怎么会吃那么大的亏。”
司徒缘无语了,拍了拍顾青的肩膀说道:“花孔雀,你看你的护卫在哭鼻子呢。”
顾青放眼望去,果然找到了躲在角落里用哀怨的小眼神看着的他的护卫,他又骂了一句后说道:“我都忘了还带了一个。”
众人莞尔,估摸着有是情绪一激动根本不让人家小护卫上前来帮忙吧。
四人回到翰澜轩坐了一会喝了点茶以后又转站去了玉和楼,好久不见的几人闹到了好晚才分手。
司徒缘见到他们自然也很高兴,禁不住劝喝的有点多了,坐到马车上的时候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驾驶马车的车夫是王府的普通马夫,知道暗中有护卫保护,马夫也没有怎么担心,就独自驾着马车晃在官道上。
期间马夫感觉到刮起了一阵小风,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却不知道马车里发生了什么情况。
马车里的司徒缘忽然感觉到了陌生人的气息,他猛然坐直身体向后倒去,可来人速度太快,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人家捏住了脸颊,痛的他打不出声音来。
马车还在正常行驶,司徒缘心里咯噔一下,这人能出现在他面前躲过马夫就算了,就连跟着自己的暗卫也被躲过去了,看来身手了得,这么近的距离,来人要是做点什么那些暗卫根本来不及救援。
司徒缘心中暗骂,时隔多年没有被人再绑架过了,一回到沛城这就开始了,难道自己和沛城相克?他心里在短时间内兜兜转转的不知道起了多少心思。
“喝了不少酒。”黑暗中那个人低沉着嗓音说道,但是抓着司徒缘的手却没有松开,根本不给司徒缘说话的机会。
“他倒是把你保护的很严实。”
对方又说了一句话,司徒缘没听出来是谁的声音,但是说他的时候司徒缘却知道说的是安城,怪了,这几年他不曾得罪过什么人,就是得罪的也被安城清理干净了,这是哪有冒出来的人。
接下来对方又说道:“当初放你们走就是个错误。”
司徒缘的心脏猛然一阵跳动,他努力想要看清对方是谁,可惜怎么也看不清,对方凑近他面前轻轻地吸了一口气,让他身上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这个人的气势不输安城,和他不相上下的,又说放走他们的,除了易水寒还有谁。
不过对方根本没有给司徒缘说话的机会,松开他以后又像一阵风一样消失了,司徒缘捂着心口冲出马车,让马夫停车以后叫出护卫,让他们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后就这样坐在马车外面回了王府。
回到房间的时候安城还在看书,屋里的拉住点的很亮,安城一眼就看到司徒缘的脸色非常难看,他放下书问道:“怎么了,出去一趟脸色怎么那么难看的回来了?”
司徒缘走过去紧紧抱住安城道:“明天起我哪也不去了。”
天气很热,但是司徒缘的手指却很冰,安城一把将司徒缘抱进自己怀里,脸色Yin沉的问道:“怎么回事?”
“易水寒,是易水寒。”司徒缘毫不避讳的将回来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安城沉默了一会儿后才说道:“这段时间商国的军队都集中在边界上,没想到是易水寒来了,看来皇兄是有别的动作了。”
“城,咱们离开这里吧,我总觉得皇帝的心思越来越难猜了,这几年他对好几个王爷都下了手,我怕他会对你也下手。”司徒缘脸色苍白的说道。
安城沉默了,的确这几年他们一直再往商业发展,回到沛城也是有原因的,南宁王谋反被赐死了,其实有没有这件事都是次要的,主要是安榕在逐渐收回各藩王的权利。
之所以这么多年都没有对自己下手是因为他是最早一个放下所有权利的,但是安榕似乎依旧有不打算放弃他的打算。
“我们去殷国,或者去京城,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都行,我害怕。”司徒缘越想就越害怕,身体止不住微微的颤抖着。
安城将人紧紧的抱在怀里,低喃道:“没事的,相信你男人,就算他要动手我也有能力带着你平安离开。”
尽管安城安慰了许久,可是司徒缘的心依旧静不下来,夜里睡得也不安稳,早上起来都是顶着黑眼圈。
安城看着都觉得心疼,开了一个药方给小兰,让她煮了给司徒缘端过来,司徒缘将药喝了以后沉沉的又睡了一觉,再起来Jing神就好了许多,但是说什么都不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