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半个月,司徒缘都处于木偶般的状态,易水寒每日都来看他,也不说话,就坐在他面前,有的时候也会将当日的政事说与司徒缘听。
他登基也有好几年了,除了开头那几年因为压制的比较狠,很多事态都被压了下去,而今这些不好的苗头又有了抬头之势,最让他头疼的就是那些言官,他总是觉得这就是个多余的职业,一群大老爷们不去研究国家政策,竟在那里研究自己该立太子了。
“我跟你说,我也才27岁,这些老头子一天到晚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易水寒说完将手里的书本摔在案几上,然后越说越气,道:“干脆将这些老头子一不做二不休的全部干掉好了,留着也是浪费国家粮食。”
司徒缘:“。。。。。。”他只是静静的看着谁也看不到的东西,就像是一个木偶,对于易水寒说的话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易水寒烦躁,伸手捏住司徒缘的下巴吻了上去,当然对方不会给予任何反应,易水寒觉得无趣,便让人唤了自己的男宠过来,当着司徒缘的面撩起衣摆就做了起来,男宠嗯嗯啊啊的声音对司徒缘也没有任何影响。
易水寒还是头一回在另个人的面前做,虽然对方没有反应,但是依旧觉得有些刺激,等到男宠瘫软在地以后他才叫人进来收拾,然后洗了个澡后抱着木头人般的司徒缘相拥而眠。
易水寒自从登基以后也很少放纵自己,大约是觉得有些累了,睡了一夜好眠,第二天起来以后觉得自己Jing神很好,于是他就开启了奇怪的模式。
每天下了朝以后不再去其他男宠的住处,下午在司徒缘这里改奏折,发泄情绪,晚上就叫自己的男宠到静心阁来承欢,然后夜里在搂着司徒缘抵足而眠,这种感觉还挺不错,易水寒就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
开始那些男宠也不习惯,毕竟屋里还有一个人,可是时间久了也就适应了,谁让司徒缘就跟雕塑一样,一动不动,对着他们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易水寒除了每日政事也会关注大夏的动态,安榕废了自己妹妹的后位,扶持左丞的女儿做了皇后,也是后面才知道左丞的女儿前不久生了一个儿子。
比起安榕,易水寒就觉得自己孩子还真是少的可怜,到现在他只有两个儿子,不过想着将来自己的儿子为了皇位相互反目,他也是心塞,决定还是将两个儿子好好培养,将来能力强的那个自然可以继承大统。
这日晚上易水寒照例在司徒缘面前和自己的男宠来了一发,他们的Jing力都集中在一件事上,谁也没有注意司徒缘的眼睛闭上了一会儿,然后再一次变得空洞无神。
夜里易水寒还是抱着司徒缘睡觉,半夜里屋里的窗户忽然被风吹开,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声音不大,但是在安静的夜里就显得有些突兀,易水寒醒了过来,感觉到了冷风直往屋里灌,他暗自骂了一句该死,非要将伺候这里的宫人好好处罚一翻,竟然连窗户都关不严。
他坐起来看了看还在安静的睡觉的司徒缘,然后起身去将窗户关好,等转身时差点吓得心脏停止跳动,原因无他,是因为看到床上坐起来一个黑影,大半夜静悄悄的,还以为看到了鬼。
他只是一开始吓了一跳,很快的便平复下来,想想自己也是帝王,就是孤魂野鬼又有谁敢靠近他的范围内,他走进一看,司徒缘不知道什么原因坐了起来,身上盖着的被子滑落下来,衣服因为是丝质的,滑的很,也是半挂不挂的,露出肩膀和半个胸膛,头发散落在床上,一身白,乍一看挺吓人,细细看去却发现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司徒缘?”易水寒试着叫了一声。
司徒缘扭过头来看向易水寒,问道:“为什么这么冷?”
听到司徒缘说话,易水寒承认自己的满心欢喜的,当了这么久的植物人,司徒缘总算有点反应了,他走过去将司徒缘按倒,嘴里还诱哄着说道:“没事,盖好被子,一会儿就会暖和的。”
“嗯。”司徒缘乖乖的将自己塞进被子里,但是忽然伸出手来说道:“你也进来啊,很暖和,别受凉了。”
易水寒有些懵,司徒缘竟然用很温柔的语气和他说话,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于是跟着钻进了被窝。
次日一早,易水寒还没醒,就感觉到身边有人在推自己,道:“快起来,快起来,你不是答应我今日要带我去转转的吗?怎么还在睡懒觉。”易水寒一时有些懵,然后就感觉到有人用头发在挠自己鼻子的痒痒,他伸手抓住作怪的手,睁开眼睛,印入眼帘的是一双澄澈的眼睛,不带丝毫的杂质。
“起来了,你不是答应我了吗,原来王爷也是会偷懒的。”司徒缘说着话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易水寒有些呆住了,这样笑起来的司徒缘非常美,娇柔却不带做作,和自己说话的模样很是自然,但是让他非常不痛快的是他俨然把自己当成了别人,那个已经死透了的善亲王。
“干嘛发呆,我脸上有东西吗?”司徒缘擦了擦自己的脸,看看手上并没有东西,他便放心下来,然后凑过来在易水寒的嘴角亲了亲,道:“好了,快起来,等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