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平素里不是没有拿过别的伤患做实验,但是轮到殷落的时候他就怂了,若不是殷落那吃人的目光投来,老大夫觉得还是要和司徒先生讲讲道理比较好。
缝合的伤口很平整,司徒缘在殷落的对面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看着他,说道:“说吧,这次又是被谁给Yin了。”
殷落咧嘴嘿嘿一笑,道:“给我点面子吧,总归我是新世界的老大。”
看着他始终如一的欠揍表情,司徒缘气得站起来狠狠的踢了自己坐的椅子一脚,然后一瘸一拐的转身离去。
殷落那叫一个尴尬啊,他好想叫住司徒缘解释一下,但是刚才说要面子的也是自己,呵呵,还是不要解释了,他怕倒是后说出来司徒缘就不是气的踢凳子了,恐怕就是拿剑砍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当然,司徒缘走以后他悄悄的看了看密信,然后无奈的笑了一下,然后将密信塞进自己嘴里,吃了。
当然,殷落做的这些司徒缘都不知道,现在他们的势力已经蒸蒸日上,原本司徒缘还以为是和天下为敌,但是后面才知道殷国是“新世界”的强力后盾,期间司徒缘是见过殷国现任的皇帝。
当时见面的时候司徒缘以为回来个兄弟相残的狗血剧,结果殷国的现任皇帝看到殷落的时候脸色真的是不好看,然后还很不高兴的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当时殷落的表情那可真是挺Jing彩的,闹了半天司徒缘才知道现任皇帝是被殷落骗到皇位上去的,人家一门心思喜欢游山玩水,殷落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若是坐上皇位,恐怕想要搅乱天下这件事一辈子也别想实现了,于是干脆离家出走了,然后现任皇帝就不得不坐上皇位。
这一坐就是好几年,然后见到殷落的时候各种白眼、无辜和等等一些列的剧情就开始上演了。
司徒缘当时的心情就是呵呵哒,合着还有人真的不喜欢那把龙椅啊,你看看其他人,像易水寒、安榕,哪个不是为了皇位挣得头破血流,甚至残害兄弟骨rou,那至高无上的权利,还真就有人不在意。
再过一段时间司徒缘要跟着殷落再一次去见殷韵,说实在的,司徒缘不太想去,那孩子给人的感觉真的好可怜,他怕自己忍不住要跟着一起讨伐殷落,这个不负责任的哥哥。
但是这次必须要去,主要还是为了吴国和安国的投诚问题。
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见到殷韵的时候司徒缘下意识的还是站到了殷落的身后,然后拉起袖子遮住自己的脸,以免看到那张带着委屈和愤恨的眼神。
“我累了,天天批奏折,简直不能干自己喜欢的事。”殷韵好半天以后才压下自己的怒火,开口说道。
殷落呵呵一笑,将司徒缘从身后转出来推过去,道:“你看,我把智囊带回来了。”
司徒缘避无可避,只好冲殷韵讪讪一笑,道:“陛下,好久未见,您真是越发的英俊神武了。”
殷韵没好气的瞪了殷落一眼以后,拉着司徒缘就往自己书房走,边走边道:“先生来的正好,你上回跟我说的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走了,现在一定得给我像个办法让我从那一堆奏折里出来,否则我是不会帮你们去和吴、安两国详谈的。”
司徒缘想说这威胁的还真是棒棒的,没有殷国的皇帝在后面周旋,“新世界”分分钟又要遭到几个国家围攻了吧。
进到书房,司徒缘一阵眼晕,真的堆了一堆的奏折了,地上都是,他将奏折拿起来看了一眼以后道:“这些问题就甩给大臣们去干,你若是还像以前一样将全力紧紧握在手里,只会让自己更累,大臣们总是将问题提出来就丢给你了,实际上他们是有自己的决断,你要做的就是给他们放权,让他们放心大胆的去做,有需要补充的地方你指出来就行了。”
“你说的简单,我要放权,一部分人同意,可总有一部分人吵得我头疼。”殷韵真的很想甩手走人不干了,每天在朝堂上被一部分自以为是的老学究吵得分分钟都想拿剑砍死他们,真的太讨厌了。
司徒缘将部分奏折拿起来看一眼,然后很快的将所有奏折看过一遍以后道:“这些问题很多他们自己就能解决,只不过确实是因为一部分人才导致他们不敢直接做决断。”
“没错,很烦,头疼,想一把火全烧了。”殷韵往旁边一坐,然后堆成山的奏折倒塌了,他被埋在了下面,然后他愤怒的吼了一声:“殷落,你给我滚回来!”
“呃。”司徒缘看着殷韵的样子,觉得当皇帝真的很可怜,但是殷落也很累,“新世界”需要殷落去处理,所有的大小事情处理过来其实和在皇宫没有什么区别。
“开设科举考试吧,提拔人才,将那一部分老学究换掉,现在就开始着手准备削弱家族势力了,殷国开展这些比其他两个大国要容易很多,毕竟家族势力并不是很多。”司徒缘帮着将乱七八糟的奏折捡起来放好。
殷韵想了想,道:“先生说的没错,天下间人才济济,利用科举选拔总能选到有用的人顶上来,推行新政是势在必行了。”
殷韵冷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