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国、安国两国的皇帝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会被舆论的压力逼得向其他国家臣服,但是现在不可能的事偏偏就发生了。
两国的君主都已经不在年轻了,但是亲眼见着祖宗打下来的基业毁在自己手里,他们都恨不得以死谢罪,但是殷韵答应和他们见面详谈的条件就是不允许他们自裁,否则所有皇室成员他会杀的一干二净。
两人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还有想死却不能死的情况。
到了三国交界的地方,“新世界”的兵力和殷国的兵力汇合,将司徒缘保护的几乎连只蚊子都见不到。
在行军的帐篷里,司徒缘放下书本看向还有闲工夫研究玉石的殷落,问道:“为何不和殷韵一起去?”
“他能应付。”殷落将玉石看了又看,说道:“这块玉好的很,我叫人给你打磨成簪子怎么样,觉得还是挺适合你的。”
司徒缘垂首,淡淡的说道:“都是身外之物,那块玉价值连城,你倒是可以做成玉佩送给殷韵,你给他挖了那么深的坑,他没砍死你都把你当成亲哥了。”
“那小子不敢,他从小就是个爱哭鬼,哄一哄就好了。”殷落觉着手里的玉打磨成簪子还是不错的,剩下的料勉强给他那个皇帝弟弟打个玉扳指好了。
傍晚,大营里有人来报,说是殷韵受到暗杀,这会儿受了伤,被人抬了回来。
殷落急匆匆的去看殷韵,司徒缘看了一眼来报信的人,见他眼生的很,问道:“抬起头来。”
那人还是第一次见到“新世界”首脑人物之一,有些怯懦,听到司徒缘让他抬头,他抬起头来,目光却不敢直视司徒缘,脸抬起来了但是目光还是看向地面的。
“你是谁的手下,为什么我没见过。”略带冰冷的声音质问道。
来人扑通一下跪在地上,道:“小的是心来的,小的见过大人。”
“来人。”司徒缘微不可查的退后两步,他刚出声就有一个黑影出现在司徒缘身前,隐隐有将司徒缘护在身后的架势。“派人查。”
那人见自己暴露,瞬间从自己背后取出匕首冲向司徒缘。
另一边殷落去见殷韵,殷韵好好的在营帐整理今天一天谈的条件,好思考着如何利益最大化,殷落有些诧异的问道:“你不是受伤了?”
“谁?”殷韵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殷落顿觉不好,道:“糟了,调虎离山。”他见殷落好好地坐在那里,周围坐着好几个大臣,顿时觉得中计了,迅速掉回头去找司徒缘。
他赶到的时候帐篷那边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司徒缘被好几个黑衣人护在中间,几名身穿自己人的衣服的人正在围攻司徒缘。
殷落顿时觉得青筋直跳,居然还有不知死活的人来刺杀司徒缘,他都已经将人保护的没有几个人知道他的存在了,看来他们中间出了内jian。
他抽出长刀冲和刺客战到一处,司徒缘见这些人身手不错,有些惋惜的说道:“培养出这样的人才,杀了也挺可惜的,哎,考虑一下投诚吧,薪酬翻倍。”
所有听到司徒缘说话的人身形都微微一顿,了解司徒缘的人都知道他惜才,不了解他的还以为他是故意扰乱民心的。
殷韵是后来才觉出不对的,带着兵马过来救援,那几个此刻很快就被抓住了,只是都是死的。
“你没事吧?”殷韵大步走过看仔细检查了一下司徒缘,见他身上没有伤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司徒缘摇了摇头道:“出内jian了。”
“给我查,看到底是哪地方混进来的。”殷落恨声说道。
这两年他们没少遭到人的刺杀,只是殷落一直都在外面抛头露面,仇恨值都是拉在他的身上,人人都知道新世界有个厉害的军师,但没有几个人知道是谁,所以司徒缘受到的攻击最少,但是也免不了会有消息走漏。
这次的刺杀对方没有得逞,后面又陆陆续续的来了几波,都被挡了下来,殷落觉得这里不安全,最后决定还是让司徒缘先回总部去。
原本司徒缘是不愿意的,在这里中间出了什么事他还都可以给殷韵参谋,一旦要是后撤,传递消息很不方便。
见司徒缘不愿意后撤,殷落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隐藏他,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还是不断有人来刺杀,他只能时时刻刻守在司徒缘的身边。
司徒缘倒是不太在意,道:“我估摸着能猜到是谁了。”
“你倒是轻松。”殷落没好气的说道,他这几天砍得人不少,自己刀要是再不养护一下估计就要钝了。
司徒缘摸了摸藏在怀里的匕首,这才感觉到有些安心,要是不害怕其实都是骗人的,他还没有报仇,要是就这么死了有点不甘心。
殷落是因为自己的伟业还没有完成,要是司徒缘死了那可真是太可惜了,他道:“你说说,会是什么人下的手。”
“让殷韵去和安榕商谈见个面的事吧,我觉得要是不见个面这样的sao扰只会没完没了。”司徒说道。
殷落稍稍迟疑了一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