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皇帝见面,殷落坐在殷韵的身侧,易水寒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说道:“还真是兄弟情深,但是外人看来这哥哥可没有那么好的心思啊。”
赤裸裸的挑拨离间,若真是换成安城和安榕,只怕安榕的心思可就要被挑拨了,只是坐在那个方向的是殷韵,他收起了在殷落面前小孩子的心绪,一本正经的坐在那里的时候身上的帝王之气显露无余。
他看着安榕的面容说道:“要是皇兄真的一心想要坐上皇位,只怕我可是要开心的很,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这个位置,人累心也累,还要不断地算计着自己的兄弟,弄到最后真的是孤家寡人。”
被殷韵夹枪带棍的话刺激的安榕就显得淡定多了,他觉得自己和一个孩子计较很没水准,倒是眼观鼻,口观心的坐在那里。
“自古天家本就无情,坐上了这个位置,就要做这个位置上要做的事。”易水寒淡淡的说道。
“出身在帝王之家,的确享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但同样失去的也更多,自古帝王有几个是为自己活着。”
突然在殷韵的身后传出来一个声音,众人听到有人说话,却不是殷韵也不是殷落,就顺着声音望去,只见殷韵身后做着一个身穿斗篷的人,听声音应该是一个成年男子。
只见那人插嘴说话,殷韵也丝毫不在意,易水寒眯起了眼睛,安榕也看向那个披着斗篷的人。
易水寒和成年的司徒缘是见过的,但也有许久未见,对于司徒缘的声音早就不记得了,这会儿听到也只是觉得熟悉,并没有多想,他只是猜测那是什么人。为何殷韵被他插话也不见恼怒。
安榕倒是直接开口问道:“你是什么人?”
殷落笑嘻嘻的看向那两人,道:“是和你们很有渊源的人,讲真,人家的男人还是死在你们手上的呢!”殷落还真是不怕事大,他话一出口,只见那两人的脸色都微不可查的变了变。
“好久不见了。”司徒缘将斗篷掀开,露出那张Jing致的面庞,说道。
要说此刻司徒缘是什么心情,他也不知道,原本以为看到两个仇人,会真的恨不得上去撕了他们,可是真的见面了他反而心绪平静了下来,带着淡漠的笑容看着安榕和易水寒,道:“好久未见,二位安好。”
易水寒差点从椅子上站起来,这两年新世界的事少不了司徒缘的身影,只是听说一回事,真的见到了又是另外一回事,他还记得这个人从自己宫里消失的事情,虽然过去了很多年,他当时是真的寻找了很久,对他来说那件事就是耻辱。
他勉强压住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以后说道:“怎么,你又爬到了别的男人的床上去了,还真是下贱呢,一个男人已经满足不了你了。”
被人这么泼脏水,司徒缘面上看起来也丝毫不在意,事实上他是真的不在意,只见他还是带着淡淡的笑容,让易水寒觉得刚才说出那句话的自己就好像是一个笑话一样,他心下难平,恨不得将司徒缘身上刺出几个窟窿出来才能解恨。
安榕看了司徒缘许久,才在他脸上看出当年那个小少年的身影,那个小少年小时候就很漂亮,现在更是长了一张妖孽的面容,他试探的叫了一声:“长乐?”
司徒缘眯起眼睛看了一眼安榕,嘴角微微一挑,道:“不是大夏的皇帝看到了谁,在下司徒缘。”
“你还真是命大,还以为你在就死了。”安榕淡淡的说道。
“是啊,死了几回都没有死成,原本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现在倒是知道了,这个天下需要我呢,搅乱天下就是我的使命,不知两位陛下感觉如何。”司徒缘忽然轻佻的笑了,看向那两人故作淡定的表情,说道:“对了,感觉肯定不好,不然也不会派出那么多杀手了。”
“可惜你还是好好的坐在他们面前了。”殷落不忘跟着补了一刀说道。
要说司徒缘说的话那两位还能从容的坐在那里,但是殷落一旦开口,那两个的表情可就变得Jing彩纷呈。
“殷落,你就跟个搅屎棍一样,你看看天下苍生被你搅和成了什么样子?”易水寒冷声说道。
殷落伾伾的看向司徒缘,道:“他们说我是搅屎棍。”
“你的确是。”司徒缘淡淡一笑说道。
安榕和易水寒的目光瞬间变得更加的冰寒起来,那两人在一起还真的是狼狈为jian,司徒缘说殷落就是搅屎棍,就意味着说他们是*,这可太屈辱了,要是眼神能杀人,殷落这个时候肯定都成rou末了。
殷韵不说话,他乐得看自家兄长在那里搅和,要说因为司徒缘的事对拿了两个同在帝位上的人没有好感也是有的,他见三人拔剑弩张,过了好半天才说出了见面的正事。
说到正事上三人也就不再斗嘴了,为了让天下从新平定下来,那么势必新世界就要退出,可惜了殷落的心很野,他一旦埋伏下的伏笔,即使说是退出,实际上也只是表面上退出了而已。
三国现在实力相差不多,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如此,只是殷国不断地在改进自己前进的方向,将来顺应历史的发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