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这样怪的。”
“你跟他是什么人?”别怪我多事,这样的欧阳宇实在让人产生疑虑。
“我跟他从小就认识了,在我十七岁那年发生了点事……就离开了,这快三年我多都没见过他,不知他现在能否帮我们。”
“既然你们有这久的交情,这点忙他会帮的。”我继续鼓励他,我不知道他们是发生了什么事,不难看出欧阳宇其实是不想去见那人的,鼓励他也给自己寄予希望在那人身上。
“那个人叫什么名字?”说了这么久了,也都还没跟我讲那人的名字呢,实在够晕的。
欧阳宇自从讲到那个人开始便一直低着头吱吱唔唔的,要不是有求于他,要不是打不过他,我肯定自己会拿扫把打他的,瞧他那幅没出息的像什么样,简直有侮辱仙族这称号。
“叫龙啸天。”
“那好,明天带我们去见他。”
“……”
“喂,欧阳宇,你有没有听到啊”我急吼着他,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好。”
“欧阳宇你在脸红吗?”我眯着眼用怀疑的脸情质问他。
“……没有,廖兄,我们要不过几天再过吧,多休息一下,那里离这有几天的路程。”
“不行。”没得商量,再几天说不定黑衣服都已翘天了。
“好了欧阳宇,别再扭扭捏捏了,像娘们儿似的。”受不了。
“……廖兄比我更像。”
什么?这小子胆子不小啊,变得这么快。“敢再说一遍我宰了你!”
“呵呵……”
对他那白痴的笑,我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球给他。“出去,我要睡了,明天我们吃过早餐就出发,晚安!”我边说边把他推出门外,关门。
照以往旧,依然是抱着黑衣服入睡,习惯了,习惯用八抓章鱼那样攀着他,习惯闻着他那属于男人特有的体香,习惯两个人rou体接触的温度,习惯关于有黑衣服在的一切。我不敢想像哪天黑衣服不在了,这些习惯一下子找不到归宿,我会变成什么样。
雾烟弥漫天空,我在站在雾里迷惘地看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跑到这种地方来。面前的浓雾慢慢地向两边散开了些,形成一条只有我一人的路,前面的光明似乎在引进我走过去。我这身边都没有出路了,只能悬着忐忑的心沿着那条路走,只能寄求于菩萨能眷恋我让别那么早就离开黑衣服,在这世上我也只有黑衣服一个人让我锁在心上了。
所谓柳暗花明又一村,走到这一步应该是让人喜悦的,可是我却一点也喜悦不了,因为我看到的是:荒山片野全是尸体,血醒味瞬间涌入鼻,一种作呕又吐不出的难闻闷气,这前所没闻到过的味让我胃非常不舒服。
另一个幅画像更让我惊呆绝望的,黑衣服被数不清的人数包围着,黑压压的一团,此刻我没有在为黑衣服担心,因为他们的旁边已倒下无数的人,有的只是伤心。突然黑衣服冲出群围跃天而起,头倒立在下,脚朝上在空中矗立着边用双手起动气功,只看到红色光布成圈形在上空围着黑衣服,即而双手用力往下开掌,红光便铺满底下的人,吐血而死。
那帮人死了后又出来一批,黑衣服好像完全都不用喘一口,杀人就像踩蚂蚁一简单。可是我不喜欢这样的黑衣服,血红色眼睛像修罗般噬食着每个人。……“停下,停下。”我忍不住呐叫黑衣服停手,不要再杀人了。可是他好像都没听到,不知什么时候他手上有一把长剑,毫不情地向攻击他的人挥划下去,每挥划一刀便有一束红光散开,不知是黑衣服传出特有的红光还是那些被利剑开杀的而喷出艳红血色的人。
我的脑袋混乱而胀痛,紧闭着眼双手忍不住按着头痛苦的摇晃,希望把眼里所看到的脑海里所装着的全摇掉。这些画面太残忍了,我第一次亲眼看到,根本就无法接受,更无法接受是自己所爱的人造成的。
不知道批是第几批上一来的人被杀到最后时,我冲上去,嘶声欲绝地喊着,“黑衣服,停手!不要再杀了!不要再杀了!”
而然,随着我的出现,我的呐喊,黑衣服是有缓停下手,血红的眼光射向我,像是在迟疑,像在质问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没等我理清也没等黑衣服到得答案,我们身后又出现了一批大量的杀手冲向黑衣服。而黑衣服立马回过神来又“专注”地博杀着,一个横剑扫向冲压而来的杀手,他们吐血即随又倒下,而我,在杀手们的身后,也不幸被剑气红光所扫到。我核大眼不敢相信,不敢相信会被黑衣服所杀,不敢相信自己会有倒下的一天,不敢相信黑衣服所无事事站着、看着,我就像那些杀手们一样该杀该死,不敢相信黑衣服原来从头到尾都没对我有任何一丝丝情意,不敢相信我这样无怨无悔爱一个人、为一个人付出全部却得到的是这样的结局。
痛苦难受地吐出口血,“恶。”我能感觉得自己垂垂欲倒而又坚持地想站着看最后一眼的黑衣,奈何沉重而熟悉的黑团涌压而来……
“廖兄,醒醒,廖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