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草房,箫清把白少礼安置在床上,帮他处理了伤口,没有药物,只是用盐水清洗了一翻后包扎好。然后在床边找出两件旧衣,给他换上,盖好被子。
忙了一夜,放松下来的身体又饿又累,这时,才发现自己从醒来一直就没有吃过东西。四处乱翻,希望能找些食物。可惜房里根本什么吃的也没有。
最后只好拿起白少礼的剑返回那条小溪处。掩埋了三具尸体,又在溪里捉了几条鱼。
当双脚踏在水里,低头望去,看到自己的倒影时,实在是吃惊不小。没想到这身体长的这么漂亮,比自己女子时还要年轻漂亮很多。看样子也就十八九岁。身为一个男子,长成这个样子简直是个妖孽。(顺便脱了衣服洗了个澡。)
折腾了好长时间,把鱼用火烤熟,美美的餐了一顿。吃饱的箫清终于想起草房里还有个病人,起身匆忙的赶回。
床上的男子紧皱眉宇,满头的大汗,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像是很冷的样子。
箫清伸出手在他额上摸了摸。“好烫,受了这么重的伤现在又高烧,怎么办才好?”
以前虽然学过紧急抢救,但是现在没有任何药物根本没用。犹豫了片刻,迅速的脱去外衣,上床钻进被窝抱起病人。希望这样能帮他取些暖,生死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箫清抱着昏迷的人整整一个晚上。由于过于疲劳,最后,自己也迷迷糊糊的睡去。
被搂在怀里的白少礼感觉身体好暖好舒服,想找个更舒适的姿势动了动,可是扯痛了伤口展转醒来。争开双眼一下呆住。自己怎么会睡在人家的怀里?而这人的怀抱又是如此的温暖,感觉像童年时被母亲抱在怀中一样温馨而甜蜜。
他轻微的动作惊醒了箫清。看了看怀里的男子,一下子反映过来。急忙松开双臂。“那个。。。你发烧了,所以我想这样可以帮你取暖。”
白少礼环视了一下四周,又看了看自己。“谢谢你”
“不用”箫清见男子并不在意如此,随后又想起自己不也是个男人吗?心里无奈的苦笑了一下。
“看来你已经退烧了,体质还真不错。这么重的伤也能醒过来。躺下休息吧,我去帮你弄些吃的来”说完起身下了床,也不看白少礼一眼就要离开。
“等等。。。请问,你可曾看到我身上所带之物?”
提此,让箫清想起在帮男子换衣时的情景,那匀称的身材,健康的肤色,横阔的胸脯,无一不在炫耀着主人的威猛与潇洒。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低垂着的长长睫毛下,那紧闭的双眸。高挺的鼻,竟是满满的狂野不羁。
白少礼看着少年冷漠不语,以为自己的话让他有所误会,便补充说道;“不是贵重之物,乃是一白色瓷瓶。里面是治疗内伤的药物。”
“哦,在这里。”箫清在床边枕头下拿出一白色瓷瓶,递给他转身离去。
白少礼看着少年离开。心里觉得奇怪。这少年说话基本没有感情起伏,傲似寒冬的独梅。冷漠的眼神却让人感觉很温暖。那美丽的容颜如皓洁明月,但又布满了哀愁,让人不自觉的想去接近排解。那纤细的身躯却又偏偏给人一种强悍的气势,让人不敢随意的冒犯。
努力将身体撑起,拿出2粒黑色药丸送入口中,盘膝而坐,开始运功为自己疗伤。虽然那三个杀手已死,但是敌人会很快再派其他人来。必须尽快让身体恢复,好离开这里。
白少礼心中自嘲,那追杀自己的敌人竟然是自己的弟弟,表面上自己是龙威镖局的总教头,白家的新主子。暗地又是江湖上人人胆寒的魔教七大魔宫的教主。可又有谁会理解自己的悲哀,弟弟白少义一直想夺七宫教主之位,自己不是不知道,只是一直念及亲情不理。这次的刺杀让自己彻底明白了一切。看来回去以后绝不能再心慈手软。
许久,箫清手里拿了几个不知名的果子回来。“这是我在附近的树林里摘的,已经试过了没毒的。”
“谢谢,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白少礼接过水果,好奇的问道。他感觉这少年警觉甚是缜密,又能猜透他人的心里。
箫清沉默,因为现在的自己,也弄不明白自己到底是谁了?灵魂为21世纪的她叫箫清,而现在身为男子的他又叫什么呢?
“我到底是谁,谁又是我?我现在也不清楚自己叫什么,也许现在只是个梦。你先叫我‘梦’吧。”
看着迷惑而凄凉的少年,白少礼有些黯然。“梦?好名字,人生皆如梦、醒时勿惘然。我叫白少礼,你叫我少礼就可以了。这次真是感谢梦儿的救命之恩。如果不是梦儿,在下大概早已死在这荒山之上”
“梦儿?我什么时候和你如此熟悉,竟然到了可以称呼‘梦儿’的地步?”
“怎么不可以?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又曾与我共枕而眠。怎会能说不熟悉?”白少礼觉得这少年很有意思,不自觉的便有了亲近之心。
“什么?曾与你共枕而眠?你这人说话怎么如此恶心?昨晚。。。我只是看你高烧的厉害,才好心帮你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