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白少礼提起Jing神说道;“梦儿,我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我们明天就离开这里好吗?”必须尽快赶回祁国,教中之事不能再拖下去。
“只要你认为自己的身体可以,我无所谓什么时候离开。”箫清爽快的回答。自己确实无所谓,因为现在的人生根本没有目标,更没有方向。
突然想起一个一直另自己很迷惑的疑问,便开口问道“少礼,我一直很奇怪,这么大的山林里,为什么没有猛兽出没?比如豺狼猎豹或者是猛虎。这些天里我出去弄吃的,见到的都是些没有杀伤力的动物。”
“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发现这个问题,没想到你的观察力这么强。”
“这几日我也发现,在我们附近的暗处一直有人监视着,开始我以为他们是为我而来。可是他们一直没有动手,而且也感觉不到他们带有杀意。现在看来那些人大概是为你而存在的。那些猛兽似乎也是那些人驱赶的,所以无法靠近这里,他们好象是在有意的保护着你。而且就连我们夜晚休息的时候也有人在监视着。”
白少礼深深的看着箫清开始沉思,一直都觉得梦儿不是什么普通的山野之人,但是却没想到一个十八九岁的人可以惹来这么多的高手。
“你是说他们在监视我,你感觉他们到底是些什么人?”
“这我也说不清楚,不过他们每个人的武功都不低。好象是接受过特殊的训练。”
“看来我的身份还挺不简单。你说我们可不可以抓来两个问问?”箫清有些自嘲。
“万万不可,他们人数不少,而且武功高强。虽然他们现在还没有恶意,但是,我们毕竟不清楚状况,最好不要去打扫惊蛇。”
“恩,你说的也很有道理。那我们明天就离开吧,我到要看看他们会耍什么把戏。”箫清也觉得那些人虽然武功好,但肯定都是些小兵,也不会问出什么来。
“梦儿,你。。。真的不记得过去的事情吗,连名字也不记得了?”并不是在怀疑什么,也不想提起那些伤心的事,只是想确定梦儿到底是不是失意。
“恩,就是遇见你的那日清晨。我醒来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本不想欺骗这人,但是自己无法说清一切。
“梦儿,夜深了风寒,我们回去吧。”
“。。。。。。”
两人回到草房后并没有点燃蜡烛。白少礼不想让箫清有所尴尬,便说道“你先休息吧,明天就要起程了。”
“那你呢?没关系的,不是这样睡很久了吗?”箫清此时觉得这人比自己还扭捏。
“我没事,明天也许会有些打斗,所以我想再打坐一翻。”
箫清不再客气,脱鞋上床便躺下开始休息。白少礼走到床边站了一会,然后在箫清的脚边盘膝而坐开始运功。
不知过了多久,躺着的人突然开口问道“少礼,你的武功很好吧?”
“还可以,放心吧!明天我会保护你的。”
感觉到对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有些好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也太小看我的胆量了。我是在想。。。我是不是应该和你学些功夫之类的。”
“怎么会突然想起学武功?以我看你虽然内力不深,但是你那独特的武功招式,完全可以保护自己,而且还绰绰有余。”
“你是不想收我这个徒弟,还是舍不得你那绝世的武功?”
“都不是”
“那就这么定了,以后有机会我会请教你的”
“我怎么突然发现你很无赖,而且还很霸道。”
“你没发现的还有很多,少礼,说说你的过去吧。”
“怎么?突然又对我的过去感兴趣了?”白少礼迷惑的看向躺着的人儿。但是暗淡房间内根本看不清那人的表情。
“我既然把你当作了朋友。那么,想了解一下你的过去又有何不可?”
“打我记事起就是和母亲住一起,没有父亲也没有其他亲人。我们生活在一个小山村里,日子过的很辛苦,但是我很幸福。在我七岁那年来了一个男子,他说他是我舅舅。他教我武功教我读书,却从不见我的母亲。我的母亲很美也很善良。再我十五岁那年突然又来了一个女子,她骂我的母亲是狐狸Jing,说母亲勾引了她的丈夫。我到现在还记得,母亲当时那伤心的摸样,满脸的泪水与绝望。我气愤的杀死了那可恶的女人。母亲便带我离开了那个小村子,过起了流浪的生活。一年后我们又遇见一位男子,他很英俊潇洒。母亲说他是我的父亲,然后我们又随着父亲来到了魔教。就这样我现在便成了魔教七宫的宫主。”
白少礼很淡然的述说着自己的过去,情绪没有一丝波动,但是箫清却可以感觉到他内心的伤痛。“你一定受了很多苦,但是没关系。毕竟你们现在很圆满。”
“在回魔宫的两年后。。。她突然离奇的死在客栈里,四年里我一直在寻找着那个杀人凶手。”
暗淡的屋内回荡着悲惨的过去,箫清突然感觉很冷,往上拉了拉被子。原来这个世界上痛苦的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