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伟衡耸了耸肩“那还用问?当然是在说你。”
简直是莫名其妙,哪里得罪她了?就因为我的笑声打扰她休息而来骂人?这女人也太嚣张了。
骆鸿然越想越气,出了自己的房间来到帝字号一间,他也学会了箫清的招式,“砰”的一声门开了,只是这次是被手推开的。
箫清正坐在太师椅上喝茶,见骆鸿然闯了进来,依然举茶欲品,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好象对方的到来是理所当然一般。
片刻后,箫清见来者不开口,便问道“骆公子,你有事吗?”
骆鸿然开门进来,只见这人嚣张无比,神情自若,此刻甚是刺眼。这让自己更加火气上长。然而那高雅淡漠的神态竟让自己瞬间失了神。
“箫姑娘打扰了,骆某有事请教,不知道在下哪里得罪了姑娘,另姑娘不快?不然,姑娘怎么会辱骂小生?”
“箫某何时辱骂过骆公子?那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箫清依然淡漠如水。
这时祁伟衡也跟了进来,他安静的看着气氛不对的二人,箫清的话让他有些迷惑,总觉得哪里不对。箫某?
骆鸿然被气的头有些眩晕,根本没有发现他话里有什么不对,只是觉得这个人怎么会如此可恶?一路行来虽然见她不像一般女子娇弱,但这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她这般泼辣。
“事实?所谓的事实是什么?还请姑娘赐教。”
“你雌雄不分是愚蠢,你雌雄不分还自以为势,则是无知。”箫清侃侃的说着。
骆鸿然这会牙咬的咯咯直响,张牙舞爪的向箫清扑去,看似没有章法,实则招招巧妙。
其实生气是真的,但是,不至于到与女子动手的地步,只是觉得此人非等闲之辈。干练沉稳,云淡风轻,不知道还有什么是自己没有发现的,所以玩心一起想试探一下。
箫清见他突然出手,茶具还端在手里。两人手脚你来我往,但很明显的是,箫清依然稳稳的坐在原处,而且只用一只手在招架着。
只听“啪啪啪”几声,骆鸿然倒退数步。很显然,这一动就已经分出胜负。心里震惊,用探究的眼神看着这个表面柔弱的人,虽然刚才自己只用了三乘的功力,但是人家也只用了一只手,便已逼的自己后退。
只见箫清将右手中的茶池送至唇边,轻轻的抿了一下。脸上浮起淡淡的微笑。
这是箫清来到这个未知世界上的第一个笑容,倾城一笑百花羞愧。祁伟衡看得痴迷,心跳仿佛也在急速加快,这一刻好象世间万物不再重要,双眼不眨一下,只想抓住这一瞬间的笑容。
这个鲜明艳丽的笑容,此刻在骆鸿然的眼里却是非常的刺眼,太过嚣张。
“你。。。”一时之间气的说不出话来。
片刻后,祁伟衡终于回过神来,心想师兄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小气,竟然和女子动起手来,而且还输了。
而箫清更让自己吃惊,不但人美,可以说出惊天之语,武功还如此的诡异高深,在断情谷学艺多年,是能看出其中奥妙的。
又见师兄尴尬,急忙上前解围“箫清姑娘,你没事吧?师兄他只是一时激动,你别在意啊。”
箫清放下茶具看了祁伟衡一眼,随口说道;“没关系,本人从来不与泼妇计较。”
不知为何,就是想刺激骆鸿然,看着他那假斯文破了像,心情很是愉快。而且刚才那几招,张牙舞爪的样子,配上那温文而雅的脸实在是难看。
“什么?泼妇,那你呢?男人婆。”
骆鸿然这时真是百般羞愧,气愤万分。想自己堂堂七尺男儿,‘堰离’一品大元护国大将军之子,太子的侍读至友竟然被人说成是‘泼妇’。什么风度翩翩,什么温柔谦逊一扫而空,只剩下口无遮拦,面目狰狞了。
箫清眉目轻挑,想起21世纪的自己,在侦察组里的外号就是叫‘男人婆’。以前总是不喜欢,而现在听了却感觉有些亲切。
这时,店小二提着水桶进来,见三人都在点头哈腰讨好。“爷,热水给你打来了。”
本以为这几位客官衣着华贵,一定会得不少的赏钱,可见三人表情严肃站在那里,一点声音也没有,觉察到气氛不对,把水放下急忙逃了出去。
“祁公子,骆公子,二位还有事吗?如果没有,那么请你们出去,本公子要沐浴了。”箫清下了逐客令,在话中再次提醒二人自己是男性。
“什么”“啊”又是一次的双声重叠。这回两人都听明白了他的话。同时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
箫清见二人傻站在哪里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慢慢起身走到床边,解开白玉缎绸腰带,脱下长袍,动作极缓极慢,把长袍丢在床上转过身来,洁白的里衣领口松散,喉结微起却清晰可见,前胸平坦,锁骨鲜明。
骆鸿然与祁伟衡彻底石化,看着那人在眼前缓缓退衣,紧张,慌乱,期待,尴尬,心情无法言语。而当那人转过身来看清一切,心中是震撼,是失落。
许久,箫清见二人还没有反映,清冷而淡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