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箫清听的入神,最近总是对这古琴的音律感觉很熟悉,晃忽间进入了这几日的梦境之中。
梦中隐约可见,自己一身的竹青色长袍披纱,站在红色的花海之中,火红一片搀杂着几点绿。
忽,又见自己坐在琴前悠然挥手弹奏,随着琴音仿佛进入幻境。然,一红衣男子慢慢向自己走来,面容模糊不清,但一双温柔的眼,却十分真切。
那男子将自己轻轻抱起,步伐轻盈,放在床上,眼中的温柔如深不见底的水渊。
那温柔让人迷惑,让人慢慢沉沦。迷迷糊糊的闭上了双眼,一个温暖的唇覆上了自己的寒冷,唇瓣被那温暖小心翼翼的轻舔,微微开启双唇,那舌头长驱直入,舌与舌之间纠缠不休,最后竟变成狂乱的热吻,技巧熟练的热吻让人沉醉不已。
随后,一只轻柔的手慢慢解开衣襟,探入里衣,轻轻柔柔的抚摸上那粉色ru芯。还时而小力拿捏。只觉身体发软,那红衣男子身体下移,轻舔而上。那舌嬉戏般的挑逗著胸前那粉色ru芯。酥麻感传来,口中溢出呻yin声,“呃”
那覆盖在自己身体之上的另一副身体好象开始急噪。大口的喘着气,却没有停止的动作。那灵活而shi滑的舌尖向下游走,划过胸部。慢慢来到小腹。
那双温暖的手退去里裤。凉意袭来,突然,好象清醒了几分,想挣扎,不想继续沉沦。可那温暖的双手像是要夺走自己的意志一般,不允许丝毫的犹豫。
那灵舌突然消失,却将跨下的性具含入口中,这突如奇来的刺激让自己瞬间恢复心智。猛得争开双眼,大声的喊着“啊。。。不要”
不要沉沦,这温柔太过虚假,太不真实,因为看不清那人的脸,更看不清他的心。一切都是假像,所以不要。拼命的喊着,却无法发出声音。
忽然,发现床边出现另一红衣男子,一样的火红,一样的卓眼。依然无法看清他的面容。而这红衣男子的双眼竟是无比的愤怒,见自己望去,那愤怒变成了厌恶与憎恨。
那男子手拿长剑,仇恨般的向自己大吼;“为什么?为什么?”
那声音由如针芒刺心,是啊,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长剑穿透胸膛,鲜红的血ye似美丽的玫瑰,散发着妖意的色彩。身体变得无力,呼吸慢慢被夺走,伸出手,向那温柔的双眼求救。
然而,看到的那双眼,依然温柔的望着自己,却只是温柔的望着,温柔的望着自己痛苦,温柔的望着自己死去。
那温柔亦似魔鬼,亦似地狱。终于绝望,缓缓的闭上双眼,不要在看,不要再听,用尽最后的力量喊着“不要。。。”
柳蓉的琴音早已结束,所有人都在错愕的看着箫清。只见他直直的坐在那里,盲目的眼中带有恐惧,额头布满细汗,紧握双拳,身体轻微的颤抖着,魂魄仿佛早已移出体外。
骆鸿然失笑,推开怀中的黄衣女子。将身体倾斜与箫清身侧,试探性的唤道;“箫兄。。。箫兄。。。”
轻声的呼唤,箫清微抖了下身体,眼神恢复了清冷。“哦,对不起,我走神了。”
“你没事吧,怎么如此紧张?”他不明白,这人刚刚的神情是什么?是痛苦,是绝望,仿佛还带有死亡的气息。
“没事,只是柳蓉姑娘的琴声实在是引人入境。箫某仿佛处在狂风猛吹,大雪乱舞之中,略有些寒意而已。”
“原来如此。”骆鸿然心明,他在说谎。不知他经历过什么,竟让他如此痛苦。不知为何,心中有些失意落寞,因为自己想深入他心,想得到他的注视。想了解他。想安慰他,想疼爱他。但是,现在的自己却什么也做不到。平生第一次得知失力之感的痛苦。
柳蓉听了箫清的话,微微一笑。“原来箫公子对琴也很有研究。”
“姑娘过谦了,箫某并不懂音律,只是这些时日被骆兄所染,略有些感触而已。”
“哦?原来骆公子也会揍琴,小女子真是惭愧。竟然还敢在高人面前献丑。”
骆鸿然觉得这女子美丽但不妖艳,举止大方,不像是青楼女子,到像是豪门的闺秀。“柳蓉姑娘谦虚了哦。姑娘的琴艺哪是在下可以比拟的。不知姑娘可是这楼中之人?以后骆某好长来探望。”
“公子夸奖,小女子并不是这楼中之人。我是祁都‘春满楼’的姑娘。这几日,只是前来看望妹妹,择日就离开了。”
“原来如此,我说这小小的‘祁泽城’怎么会有如此绣外慧中的女子。既然已知道姑娘是‘祁都’人,那么在下一定会前去探望的。”
这时箫清身边的女孩子,竟然又开始微微颤抖起来。箫清在她身边能清晰的感觉到。“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孩子听见箫清的问话,胆却的回道;“我叫柳月。”
箫清恍然明白过来,原来这柳月与柳蓉是姐妹。“你今年多大了”
“十四”
“这么小就沦落到这种地方,真是可惜。如果生在社会主义社会就好了。”箫清心中惋惜。
“何为社会主义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