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各自回房准备休息。走到箫清门前时,发现房门已经被修好。
祁伟衡现在和箫清混得亲热。随口问道;“清,你的门到底是怎么坏的?”
箫清回过头来,清冷的面容露出一丝怪异。“说来也奇怪,昨天夜里不知从哪里跑来一只野猪,竟然撞坏我的门。”
“啊?不会吧,这家客栈怎么还会让野猪进来啊?清,那你晚上可要小心点啊。”
祁伟衡感觉有些奇怪,但是丝毫没有怀疑箫清的话。
骆鸿然听到箫清的话,腿一软差点没摔倒。用恶毒的眼神盯着箫清。只见那人很坦然的进了房门,心里怨恨但又无话可说,因为总不能当着师弟的面说,是自己半夜跑去撞坏人家的门吧。
回到房中,祁伟衡是满脸笑意,而骆鸿然是气愤难当。心想,这个没良心的家伙。我帮了他的忙,他还骂我是野猪。真是可忍熟不可忍,我一定要报仇,一定要给他难看。
次日清晨,三人结了帐走出客栈。却发现柳蓉与柳月早已在门前等候。
柳月见他们出来,高兴的跑过来。冲着箫清笑嘻嘻,“公子早”然后又转身向骆鸿然和祁伟衡说道;“柳月给王爷,骆公子请安”
骆鸿然谁也不理甩袖离开,上了先前准备好的马车内。还在为箫清的话生气着。
祁伟衡看着柳月眨了眨自己的那双黑溜溜大眼,然后很自豪的说道;“我可是清的好朋友,好弟弟哦。”
柳月好奇的抬起头看了看他,又低了下去。觉得这位六王爷也太奇怪了。
昨日,那赵员外拿着猛蛇剑去青楼时,自己紧张的浑身发抖,然后那赵员外却说是什么六王爷要自己过去做丫头,这才知道事有七窍。那赵员外还吩咐要自己拿着剑去客栈交还与这六王爷,说是六王爷特意吩咐的。那时心里才明白过来,一定是这位绝美的箫公子救了自己。
这时,柳蓉已恢复以往的神态,举止幽雅,落落大方,在后面走上来。“柳蓉见过六王爷与箫公子。”
箫清看到门前停了两辆大棚马车,一个是骆鸿然刚刚上去那辆,另一辆则是,柳蓉刚刚从里面走出来。觉得些好奇“你们这是。。。?”
柳蓉回答“家妹的事情已经解决,那小女子也该回祁都了。我想,既然大家是同路,那么一起上路可好。我也好与小妹多多相处几日。”
“哦!原来如此,那走吧。”箫清爽快的答应。
上了车后,箫清看到骆鸿然还拉着个大黑脸,也不与理睬。转身对祁伟衡说道;“伟衡,以后在外人面前不许再乱说你是我弟弟的话。你身为皇帝之子龙之血脉,怎能可以随意与别人称兄道弟,心里明白就好。”
“哦,我知道了。”祁伟衡一脸的委屈,掘着小嘴回着。
箫清见他如此,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其实自己并不高看什么皇家血脉,只是不想因为这些小事惹麻烦。
这一路上还算平静,再也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只是柳月常常跑来伺候自己,不是帮忙做这就是做那。弄的好不自在。
而骆鸿然整天像斗鸡一样,时时与自己拌嘴,那可真为是唇枪舌战,出招拆招,好不热闹,但是,每次都是骆鸿然一脸气愤的战败。
祁伟衡更是正天纠缠,就差寸步不离了,最后竟然连夜晚也懒在房里不走,说什么要教自己学认字,白天赶路没时间。
几日过后,实在是受不了这两人,白天便躲进柳蓉与柳月的车厢内,理由为学琴。
柳蓉见箫清如此,含笑应允。她是个心明之人,又从小出入在风月之地,这男男之事在贵族之间并不算什么,更甚者是有娶嫁之说。对于那两位贵公子的心思早已看透,只是不语言明。
没几日,箫清竟然弹得一手好琴,柳蓉笑着说;“箫公子,既然早就会弹琴,又何必与柳蓉请学。以我看,箫公子的琴艺与柳蓉相比,有过而不极。”
箫清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其实自己也很奇怪,明明就不会弹这古琴。可是每当一坐下拨弄那琴弦时,就会犹如魂飞千里,一幅幅画面接踵而来,近似走马灯飞逝即失。不觉间那美妙的琴音,便已悠然婉蜓而出,滟滟随波送千万里。
一个半月后到达祁都,其实早就该到了,只是走走停停,游山玩水竟担搁了时日。
祁伟衡与骆鸿然被皇宫里的人接走。柳蓉回了‘春满楼’。(就是她以前说过的ji院)箫清与柳月住进官家驿馆,这是祁伟衡为他们安排的。
箫清进了房间,不一会柳月便打来了洗脸水。“公子,你净脸吧。”
“恩,柳月,我想这几日就离开这里,你看可好?至于去哪里我还在想。”
箫清这一路上都在想,总不能老是赖着别人混吃混喝,再说现在又带了个累赘。虽然还不知道以后能做些什么,但是现在必须应该准备一下了。先弄个住处,然后赚点钱好养活自己还有这个小托油瓶。
可是他哪里知道,这一次来祁都竟是自己命运的又一次转折。
“好的,公子你说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