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骆鸿然喜洋洋的回来。“箫兄,你是第一次来祁都,我带你出去逛逛如何?”
“好,我也正有事情想与你和伟衡说。他为什么没有来?”
“他被他母姬缠住了,大概这几天都没时间出来。”
“原来如此,出门在外许久,回来陪伴母亲这是应该的。”提起母亲二字,这让箫清心里有些不舒服。
“那我们走吧,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哦!”
没多久,两人就来到了春满楼,箫清现在对这里的文字也认识了许多。看着门阁上的几个大字心想,这个假斯文真是没救了。“又是ji院?你就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吗?”
“别的地方?别的地方我也不熟悉啊,呵呵。。。怎么你不喜欢这里吗?”骆鸿然手持翠玉折扇,只听‘唰’的一声打开,轻轻的摇摆着,好不暇夷。
“你说呢?有几个正经人整天出入这种风花之地,再说我对这些女人没兴趣。”箫清理所当然的说着。
骆鸿然神奇的看着他,意有所指的说道。“那你对些什么人有兴趣?”
箫清感觉他的话,说得有些怪异,我对什么人有兴趣与他何干。反正自己对女人没兴趣,假想自己怀里抱着个女子一起亲热,浑身就起鸡皮疙瘩。但是现在好象男人也不能随便喜欢,心里有些无奈的嘲讽。
“骆大公子,我对什么人有兴趣好象与你无关吧。”
两人进入大厅,被老妈子引入柳蓉房中,柳蓉微笑着出来迎接。“箫公子,骆公子,两位真是清闲,既然有空来此看望柳蓉。”今日的柳蓉不大一样,她化了装,不浓不淡却恰当好处。幽姿雅态,风韵翩然,尽显艳冠群芳之态。
“我们家的小清清第一次来祁都,所以带他出来逛逛,顺便来实行一下我许与姑娘的承诺,来此看望你哦!”他微笑的调侃着。也算是向人宣告着自己的所有物。
箫清错愕而冰冷的斜视他,这人简直是无耻。“小清清?你别恶心我。再说我也不是你家的,你最好不要搞错。”
说完突然觉得这场景好熟悉,白少礼,脑海里浮现出这个人的名字,那人一身洁白飘逸,散发着桀骜不逊的气息,却温柔的唤着自己‘梦儿’的男人。心中莫名的痛了一下,那个人现在在哪,他还好吗,是否还记得他唤过的梦儿?
而骆鸿然对他的话不与理会,自顾自的饮着酒。“清清,你何必如此在意,一个名字而已吗。你可以叫我鸿然,或者鸿,然,然然。不管是哪一个我都能接受。”
柳蓉自然是明白骆鸿然的心思,眼含微笑看着二人不语。
这些日子里,箫清已经习惯了骆鸿然的痞子样,冷着脸就当他是透明人给无视了。
骆鸿然见他不语接着说道;“清清,你不是有事情要与我商量吗?到底是什么事还如此郑重?”
“我想这几日带柳月离开,我总不能老是这样的麻烦着你们。”
“那么清清想好要去哪里了吗?其实我并不介意你的麻烦,在下可是荣幸之至啊。”他嬉皮笑脸的说着,其实这是他的心里话,只是那副轻佻的模样让人不可信服。
他不想让箫清离开,但是几日后自己也要离开祁都回堰离了,想带这冰人一起离开,然而他的性格却是如此的骄傲,如此的自尊,这让自己很心虚无法开口。那人虽然美丽如花,却是一朵带刺的毒花,让人又爱又不敢亵渎。
“去哪里正在想,天下之大总会有我箫清的一个去处。”
箫清虽然不知道自己现在可以去哪,但是绝不能这样糊涂的活着,很想完成父亲的理想,成为父亲的骄傲。虽然父亲并看不到这一切,但是,也许,希望他能感觉的到吧!
骆鸿然愁容满面,这时柳蓉说道:“箫公子何必急着离开,既然来到祁都就应该多住几日才是。也好让柳蓉尽一尽地主之谊。三日之后,祁都所有的花楼将在春满楼举行花魁大赛,我正想请两位公子与六皇子前来观赏。”
洛鸿然听到此话来了兴致,随后又转了转他那双狡猾的眼睛,“清清可否还记得你许我的承诺?你若是离开了,我找谁去服刑这个诺言呢?”
“当然记得,那么,你现在可想好要我为你做什么事情了?如果没有以后也不迟,我说过无论多久都会兑现。”
箫清语气不佳,心里暗想,无耻之人就是无耻。柳月之事也是他偷巧取成,根本就没费什么力气。但是又无法反搔,做人重诚心,既然许诺与人就要兑现。
“在下已经想好了,我想的让清清答应我一个赌局。”骆鸿然满脸痞笑,因为已经想到如何留住箫清的办法。
“哦?是什么赌局,说来听听。”箫清迷惑。
“赌局就是柳蓉姑娘所说的花魁大赛。我想让清清也参加,而且要取得魁首,如若不能,你将成为我永久性的贴身侍从。你看如何?”
“什么?我是男子怎能参加,你孩子吗?这简直是胡闹。”听了他的话,一向冷静的人也恼怒了,甚至怀疑这假斯文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这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