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白少礼起的很早。他在箫清的额头上轻柔的吻了一下。“梦儿,我先去帮哲林处理一下教中事务,等启程时再来接你好吗?”
“好”
白少礼来到地宫的事务会厅,地宫的首席人物早已到齐正在等候着他。见他走了进来齐刷刷的站起身,“宫主”
“恩,大家都坐吧。”
他穿过众人走到上位坐好,目光犀利的扫视四周。“哲林,事情安排得怎么样了?”
“都已经安排好了,按照你的要求只带了三十个身手较好的随从。还为箫清公子和柳月姑娘准备了马车,只是这样会担搁进程。”
“没关系,柳月姑娘不会骑马。”其实白少礼是怕箫清不会骑马被手下人知道嘲笑。
“还有,你这次与我一起回堰离,这地宫之事可安排妥当?”
“我把地宫的一切事务都交给了刘长老,他处事果断沉稳,我很信任他。”
白少礼看了一眼下首第一排座位上的刘战,目露欣慰的说道;“那这地宫之事就先拜托给刘长老了,现在的祁国形式有点紧张,特别是钦王那边一定要多注意一下。”
那刘长老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张的虎背熊腰却是一脸的沉稳。“总宫主你放心吧,我刘战一定会小心行事的。”
“好,那哲林准备起程吧。”
箫清在白少礼走后便起身唤来了柳月,在柳月的打理下,他穿了一件白色蓝边所衬托的长袍,显得各位清雅脱俗。
柳月痴迷的看着箫清,调皮的说道;“公子真是俊俏,美得像仙人一样。怪不得有那么多人喜欢,就连那六王爷也是思念得生了病呢。”
“你说什么?”箫清淡然的脸上挂上一丝惊讶与严肃。
“没。。。奴婢没说什么。”柳月发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改口。
这时白少礼走了进来,“梦儿,我们启程吧。”
在白少礼的带领下,箫清与柳月上了马车,他并没有跟着进去,而是与其他人一样骑着马。这四十多人的队伍开始启程赶往堰离。
任离与上官哲林侧马在白少礼两边,启程不久上官哲林开口说道;“少礼,这次回堰离会经过西越,你看白少义那边会不会有什么举动?”
白少礼一脸从容无所谓的样子。“他能有什么举动,就算有也并不值得担心。我既然能让他老老实实的呆在西越,就不怕他心怀鬼胎。只是不知那西越太子赵烨会如何?”
“少礼,我觉得你在处理少义的事情上太过寡断,你不该手下留情。”
白少义的叛教与刺杀事件,上官哲林与众人都很清楚。只是都没想到一向果断的白少礼这次竟然如此手软,评判了叛乱后,就轻易的放任白少义离开,还没有消除他的金宫宫主之位。
白少礼黯然。“哲林,你知道第一个死在我手里的人是谁吗?是少义的母亲。”
任离与上官哲林听了他的话有些惊讶。齐齐的看着他,这时的白少礼有些疲倦之意,似乎在回想着什么。同样是失去母亲,同样是杀母之仇,白少礼能理解这个同父一母的弟弟的心理,所以他没有下毒手杀了他。
几日后,这个不大的队伍就离开了祁国,进入了西越的领地,途中箫清并没有老是坐在车中,时常迁过白少礼的骏马骑上一番,他的性格就是如此,他认为自己不是弱者并不需要什么特殊的对待。这几日已经拥有了很好的骑马术。
他跨坐在骏马之上飞奔驰骋,英姿飒爽的身影吸引着每一个人目光。白少礼望着他是满脸挂着幸福的笑容。任离却是满脸木纳不与理会。
这几日下来,上官哲林对箫清又有了新的印象。他觉得此人虽然长的单薄却拥有强大体魄与身手,还真如少礼所说的,他拥有着一颗骄傲的灵魂。
“少礼,前面探路的来报,翻过这个山头有一家小客栈。我看今晚就留宿在那里吧。”
“好”
傍晚,众人来到这家小客栈。白少礼感觉有些奇怪,以前这荒交之地并没有什么客栈,这让他提起了警戒。
上官哲林安排好一切,来接箫清与柳月下车,“箫公子请吧,一切都安排好了。”
“麻烦你了上官宫主。”
箫清进入客栈,看着小二与店主他脸露鄙夷之色。吃过晚饭之后众人都回了各自的房间。箫清与白少礼同房,柳月与上官哲林各独自一间,任离不知去向。
深夜,箫清与白少礼并没有入睡,白少礼耳明,忽闻房外似有响动,两人持剑走出房间。却闯见任离怀里抱着昏迷的柳月也正好踏出房门。
客栈里到处是黑影晃动,几人没有迟疑便杀了起来。场面一片混乱,地宫的随从各个是Jing挑细选出来的Jing英。很快那些黑影就坚持不住退去了。
箫清见敌人离开走到柳月身边看了看,又抬起头向任离问道;“她怎么样了?”
“公子放心,她只是被我点了昏睡xue没事的。”
“哦,多亏你的照顾了。”
“公子客气,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