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仆”
“在,主子,有什么吩咐的么?”
“小仆,你看园里的花都谢了。”昨天还开得好好的今天怎么都榭了呢?
“诶?是呀,是不是这天太热的关系?现在到了三伏天了,花也差不多该谢了,等明年春天还会开得。主子,咱们进去吧,天热的很。”
“嗯,进去吧。”
彦亦如把玩着手上的羽毛扇,洁白的羽毛摸起来柔柔的软软的。
“小仆,你还记得之前住在这里的男人么?”
“记得,怎么了?主子又问起他?”
“没什么,他是谁,你能给我讲讲关于他的事情么?”
“对不起主子,我不是说过了我真的不知到。”
彦亦如看了一眼小仆,然后打发他下去。小仆,你果真打算隐瞒么?
彦亦如第一次问起男人时,小仆吱唔着不知道,那时的他一脸的惊讶。彦亦如第二次问起时,小仆找借口离开了,那时的他匆匆忙忙的躲避。待他第三次问起时,小仆犹豫着不知道,那时的他满是矛盾。这次再问起时,他一脸坚定的说不知道。看来这真的是个不可以提起的男人。是因为叶云天么。
晚膳时小仆准备了彦亦如最喜欢的几道菜,还准备了桂花糕,米糕。都是彦亦如喜欢的点心。桂花糕甜腻的感觉满满的进入心底。糯糯的米糕,填满了饭后半饱的胃。可能因为下午的事情,饭后小仆收拾了东西就匆匆的离开,没有如以前的唠叨。
今天是满月,圆圆的月亮在没有星的夜空显得有些落寞。园子里不时的传来虫鸣声,脆脆的很有规律。彦亦如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多小说都爱把夜晚的虫鸣声比作大自然的交响乐了。在这安静的夜,那些没有杂质的声音的确使人欢喜。园里已经没有花了,冷蓝色的月光洒在绿色的枝叶上早已没了以前的妖娆,反而一副清高的模样。小亭边的灌丛依旧杂乱的生长着,前几日小仆见我喜欢得很,本想整理整理被自己拒绝了,既然它们选择了这样的生长方式自然是喜欢的。
蹲坐在池子边,看水里的月亮静静的躺着,拨弄了一下,溅起点点水渍,激荡半天终究是恢复以前的摸样,就像我吧,终究会要恢复最初的吧。
“夜里凉,自己一个人么。”水里映出了两个人的模样。
彦亦如回头看着那个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水蓝色的袍子,挽起的发髻,简单的珠钗,泛着优雅的光泽。俊美的五官。
“你是?”
“凌闫。”男人转身在小亭内的石椅上坐下并示意彦亦如坐过去。
等彦亦如落座后,男人摇着扇子打量着眼前的美人。
毕竟被人这么注视着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彦亦如别过头,看着不远处的灌丛。
“你是彦亦如吧?”男人这么问着
“嗯,凌公子怎么知道?”彦亦如看了眼凌闫,又不好意思注视对方的眼睛,把目光投到了那把纸扇上。
“关于你的事我听说过很多传言,而且传的有够离谱的。”男人笑笑,收起纸扇,继续打量着彦亦如。
彦亦如很奇怪为什么自己对眼前的人并没有什么戒心,也不会害怕,更不想叫什么人来。
“关于我?有什么离奇的事么?”自己还能让别人成为茶余饭后的消遣,也挺不错的。
男人看了眼樱花树,微皱起了眉头。“这棵树为什么不砍掉?”
“为什么要砍掉,它,很好。”
“你听过关于它和曾经的那个男人的故事么?”
那个男人?是指曾经住在这里的男人么?“嗯,听说过一点。”
凌闫继续看着眼前的树,然后转头看了眼亭边的灌丛,思绪好像回到了很早之前。“那是一个很美的男人,有时会淡淡的笑,有时会发呆,话很少,从出生后身体好像一直都不好,起初只能躺在床上,偶尔下床也不能出屋子。那个屋子很大,却没有窗户,屋子很暗,每天都只是燃着灯。可能是因为见不到阳光的原因吧,男人的皮肤很白,能看见埋在皮肤里的血丝,红白相间的皮肤在外人看来肯定是怕的。”
凌闫看着他,见对方听得入神继续回想着说。“男人在那个屋子里度过了16年的日月,后来遇到了一个僧人,僧人说男人时日不会躲过三年,然后那家人对男人的看管又严了些,连床都不让下了。直到后来发生了一件事,男人被带走了,之后便来到了这里然后未到三年就去了。”
彦亦如直视凌闫的眼睛,希望能在里面读出点什么,凌闫叙述的太过平淡,完全像是在讲一个传说一样没有感情。“然后呢?是谁非要把他关起来,又为了什么原因?”
“然后?”凌闫伸手抚摸着彦亦如的眉梢,淡淡的笑“然后他的家人知道了一个秘密,很后悔,终日活在自责,懊悔,痛苦之中。没几年他的家人也相继去了。”
凌闫叹着气收回抚摸的手,展开纸扇继续说“是谁把他关起来的么?是谁呢?好像是他的父母吧,原因就是因为他出生那天一个僧人本是被请来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