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个月,我和所有人一起参加培训,不外乎就是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之类的,
这些怎么可能难倒我呢,大学语文学的那些古诗词我可是信手拈来,于是在大家的诧异声
中,轻轻松松就过了关。
负责教导和培训我们的就是上回面试的那三位,一个叫瑶琴是专门负责管理清倌的,另
一个叫降雪曾经是花魁,现在负责调教新人,教授春风楼的规矩,还有一个叫兮舞,十二岁
时自己走进春风楼,和降雪是同时期的,人如其名教授新人各种舞曲,歌唱。
降雪说入了籍便是春风楼的人,前尘往事犹如过眼云烟,于是我有了个新名字叫初尘,
这么好听的名字我当然欣然接受。
经过两个月的相处我和那三位已经混的很熟了,可见我搭讪的功夫还蛮行的,可是关于
那个冷面男,不管我如何旁敲侧击他们始终都不肯透露只字片语,这让我更加觉得那个人一
定是个大人物,不过如果我当时知道这个人会为我带来这么大的灾难,打死我也不会问的,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宫謦现在是我的侍从,想当初我告诉他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当下就哭了起来,我还以为他
不高兴了,他却说是太开心了,我让他叫我哥的,他却执意叫我主子,纠正了几次之后便随
他了,这时我是打定主意要保护他的,直到他找到自己的良人为止。
“主子···快,快一点,瑶琴···在催”宫謦急急忙忙跑上楼,面色chao红,气息混乱。
“急,急,急什么,我,我,我马上就好了。”我学着他说话的样子,朝他做了个鬼
脸,然后把他拉到跟前轻拍他的背帮他顺气。
“主子,都这时候了,还逗我,瑶琴催了好几遍了···”看到我手上的衣物他叹息着接
过去快速帮我穿好,接着帮我挑饰物,然后又检查一遍看是否穿戴整齐,全部弄好后才牵着
我下楼。
“衣服麻烦死了”不是我要说,真的不是普通的麻烦,每一套都是里里外外好几
层,不把你烦死还就不罢休。想想还是现代的衣服好,穿啊脱啊都方便,而且还保暖,但是
不可否认的是古代的衣服真的漂亮多了。
根据惯例每年的八月十五中秋月圆之夜,调教好的清倌开始挂牌,像高级商品一样拍卖
初夜,那些客人会互相叫价,价高者得,在春风楼有钱才是最重要的。
而今天正好是八月十五,瑶琴说过自从降雪为自己赎身后花魁之位就一直空着,而今夜
初夜售价最高者即为这一届的花魁,春风楼对花魁一向时很优待的,花魁不仅能得到初夜一
半的钱作为奖金,以后就能有自己独立的房间,可以自由挑选客人。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有了这个头衔,即使你不接客,客人们也会愿意只为见一面而一
掷千金。娼ji的寿命是很短的,说不定哪一天就会被取代,在娼馆中互相抢客是司空见惯
的,所谓同行必斗,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淡粉色的衣裙,裙角绣着展翅欲飞的淡蓝色蝴蝶,外披着一件逶迤拖地的白色蝉翼薄
纱,丝绸般的秀发飘散在腰间,我冷着脸傲然的一步一步走下楼梯。要想引人注目就得利用
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包括仪态,身姿,衣服,发饰等等,我深知这个道理。所以我今天才
会特意打扮的花枝招展。
“这是新近的清倌吗?”
“招募的时候好像没有看见他”
“好漂亮,连侍从都这般我见犹怜”
“这届的花魁我看是非他莫属”
“我看也是”
我慢步走到瑶琴面前“对不起,来晚了”福了福身子,表示歉意,算然我们是朋友但是
在大庭广众之下该有的礼数还是得有的,毕竟我是晚辈。
“去后面站好吧”瑶琴指了指最后那个位置。我没有在说话,径直走了过去,我的位置
是最后一个,难道是压轴的吗,心里这么想着但没有问出口,谁知道他听不听得懂压轴是什
么意思。
只见他走过去敲响了墙边的那面大锣,然后又走回了我身边,站定,随即整个大厅像炸
开了锅一般。
“第一位,黎越,底价一百两,现在可以开始喊价”鸨儿叫了第一位,名唤黎越的男子
缓步走上了台。
在现代我从来没参加过拍卖会,来到古代总算参加了一会,没想到自己却成了拍卖品。
“我出一百五十两”一个油头粉面的年轻男子首先出声。
“两百两”稍稍年长的男子出价盖过了他。
“三百两”又一个人出价。
“五百两”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