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抓到他了!”
“啊,我也是!”
这一摔很重,戎疼得半天直不起腰来,一时间只觉得有无数双手摸上了他的身体,有的抓腿,有的扣手,甚至还有胡乱在他的胸口乱摸的。怒极,他瞬间暴涨了所有的风元素,耳边顿时惨叫连连。此刻,他已经进的气少,出的气多了,眼前阵阵发白,毕竟不在族里,这样大面积的施展风刀而得不到元素的替补对身体的伤害极大。但比起落入他们手里,他宁可就此一搏。
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神迹,心念一动,猛的用指尖凝结起来的风刀划破自己的手腕,那一片血ye被他挥洒在神迹边界的土壤上,一时间狼鸣肆起,惨叫不断……
……
“啊呜~”
看着周围的天色慢慢变暗,他有些无力的靠在树干下,撩起袍子的下摆伸出瓷白的脚尖,让周围匍匐在他脚边的炎狼们舔舐脚踝上的伤口和污迹,唾ye有助于伤口的愈合。突然脚踝的伤口一阵刺痛,他猛的起身把脚边的炎狼踹得老远。
“虽然这次你们救了我,但我还没打算用自己的血来犒劳你们。”
他冷冷地看着它们,出于本能的畏惧,尽管渴望,但它们并不敢靠近。经过的调息的身体比刚开始要舒适多了,只是伤口并不能像在族里的时候那样快速愈合,这让他惶恐不已。
为什么他的力量会衰退到这种程度?不对,衰退的不只是力量,连这具身体也缩小了。摊开自己的手掌,苍白一片。记忆中的自己并不强壮,但也没有细弱到这番田地,他知道,这是力量大幅度流逝之后身体本能的自我保护。
可是,为什么呢?!
而且……
他是纯血,这点他是可以肯定的,纯血的幻族不多,但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应该不是族长。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里虽然看不见,但分明有订下契约的痕迹,是他的死士……想着不免有些欣喜,就算他们无法超越结界,但是因为契约的关系,他可以用意念从死士们身上得到他想要的信息。
闭上眼,咒文下意识的在脑海中浮现且越转越快,突然觉得嗓子深处一阵难以遏制的腥甜恶心,就在下一秒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待他看清那些斑斑点点的血迹,一颗心立刻凉了半截。无法召唤只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封印的关系,还有一个就是他的死士们……全部死了……
巨大的恐惧加上失血过度让他双腿发颤,连忙抓住旁边的树干才不至于倒在地上,只是他突然的示弱让周围的炎狼不断的欺近,他突然意识到,如果某天,它们的欲望战胜理智的时候,那他留在这里就并不安全了,而且这样躲躲藏藏并不是他的作风。
可是……
离开这里他又能去哪里呢?想着,又不免有些恨起来,到底是谁,竟要把他逼到如此绝路!
他一拳挥向身边的巨树,感觉到周围的元素传来的细小震动,只是好一会,这样的震动不但没有平息,反而愈演愈烈,他这才干意识到不对。猛的转身向外奔去,顿时惊得冷汗直冒。只见朦胧的夜色星星点点的亮起了红色的火光,在夜风中不断的向内缘扩大,蔓延……
周围树木不断地摇晃,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炎狼开始惊恐,呜咽鸣叫,肆散奔逃。他焦急地向后退散,但剧烈的动作只会让他吸入更多的烟雾,连带着步子也慢下来了。
怎么办,用水元素吗?可是周围根本就没有水源,更何况妖族向来不通水性,而他所擅长的风只会让火势更大。周围的空气像是一下子被隔绝开来一般,难受之极。他努力喘着气,意识正随着空气中被高温稀释的元素不断消逝,本就虚弱的身体再也不听使唤的陷入了黑暗……
……
“陶二哥,这就是狐仙吗?好漂亮啊!”
“那当然,也不想想我们花了多少心思,多少代价!
“可是比起狐狸,我觉得他长得更像猫儿。”
“去去去,小孩子家懂什么呀!”
“陶二啊,你可别说黑蛋这娃儿了,换做我们也是第一次见啊,你说我们这样放火烧山会不会触怒山神啊!”
“那有什么的,别忘了我们现在有狐仙在,怕什么!”
“可是,胡老爹,狐仙救了我们,我们还这样对他不是恩将仇报吗?而且……这狐仙看起来还很小,好可怜……就是村长他……”
“哎,我说你们女人就是妇人之仁,睁开眼睛看看,这可是狐仙啊,几辈子祖上积德了不一定能见着,难道你就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就这样在你眼皮子底下溜走?”
“我……”
“就是,就是,村长他只是不知情,知道了还能让景武那两混小子胡来!估计这会儿他正偷着乐,心里啊比谁都急呢!”
……
朦胧中,有什么东西被源源不断的灌进了嘴里。
“喂,你怎么给他吃那么多,那巫医不是说了只要一小杯就能让他动弹不得了吗,你这样一壶子灌,可别把他弄傻了!”
“哎,那巫医又没真见过狐仙,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