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欢看着陌琏脸色有些不对,“公子,你怎么了,是否哪里不适?”
“没,没什么,你去烧些热水,我有些累了,想洗漱休息。”
“是,奴才这就去,公子先去榻上靠一会。”小欢扶着陌琏靠在竹榻,转身跑向伙房。
陌琏并不清楚自己到底怎么了,脑子也开始觉得晕,从竹榻上晃晃悠悠的移到床上,身体不受控制的与床摩擦摩擦,手不自觉的伸进里裤。
昀王回到休息的帐中,照例先看陌琏的伤势。床上的被子拱起一个人形球,等一走进就能听到几不可闻娇喘的声音。自己在床帷方面怎么着也算老手,怎么可能听不出被子里的人在干什么。
猛的撩起被子,里面蜷着的人面色chao红,眼角含泪,嫣红的嘴唇还咬着几缕发丝。昀王刚碰了一下他的额头,后者立刻顺着手臂蹭上来。
不对,他的样子好像是服食了助兴的药物。
“陌琏,醒醒”
感觉冰凉的手离开,陌琏立刻难受起来,追着将手抓住带到自己身上。
昀王感觉床上的人像烧着了一般,通体发热,把他体内憋住的火气也勾了出来。
小欢抱着小盆热水,和旁边的侍卫们尴尬的守在帐外。听着王爷和主子那些羞人的对话,心里却担心着主子明一早儿会不会又惹怒王爷。
唉,这些日子王爷和主子之间刚消停,又要开始闹别扭了。
牧族以分散性群居为主,主要靠牛,马,羊生活,某种意义上与草原民族很像。牧族的汉子多是膀大体阔,性格直爽。他们认准了正就是正,邪就是邪,所以无论遭遇到了多残酷的刑讯仍是咬紧牙关不松口。
王副将审问了一夜无果,秦子文只得自行回营帐做研究。
昀王走进牢房,看见那几个大汉面目狰狞的摊在地上。见着正主进来,还喘着粗气道“狗王爷,我们就算死也不会交出解药”
“能抗住刑讯,倒是条汉子,可惜啊!”
“呸,你们这些背信弃义的的凌国人,有什么刑罚招数尽管使出来,老子不怕!”为首的那个黑胡子愤愤道。
昀王坐在主位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道
“本王知道你们天不怕,地不怕,所以,本王准备好酒好菜的养着你们。每日从你们的身上割下一部分,送回你们的属地,告诉你们的亲人,你们还好好的活着。让你们的父母,妻儿看着他们的儿子和父亲的身体被一块块送回去。”
“你,,,卑鄙!”
“卑鄙,论资排辈,本王自问远不及你们,趁乱偷袭我军,还淬以毒药这种下作手段。久闻牧族人性格大气豪爽,现在看来,不过如此。”
“若不是你凌国人欺人太甚,克扣关税,扣押物资,掠夺我们的牲畜,我们怎会下狠手。”
“本王知道前任地方的官员联合欺压你们,这些人朝廷自会处置,给你们一个满意的说法。并且,为了显示我们的诚意,本王会上书永久免除你们的关税。”
黑胡子听着显然有些松动。
“大哥,凌国人狡诈,不可信,千万不能上了他们的当”身边的人挣扎道。
“信不信由你们决定,本王的耐心有限,若你们还执迷不悟,明天的这个时候你们的亲人就能见到新鲜的断臂。一日接一日的送,本王相信他们一定会拿解药来换。”
“等等,你说的可当真!”
“本王已经拟好了契约,只要你们交出解药,契约就是你们的了。”
“好,我同意,拿契约来。”黑胡子是个孤家寡人,可身边的弟兄不是,阿虎的老婆马上就要生了,还有阿甫家还有个八十多的大娘,大娘就指着这么一个儿子养老送终,还有,,,,,,那么多兄弟。
“痛快,来人,给他松绑”
黑胡子大汉叫格尔达,统领西北部这一地区的人。签过契约他就交代,那青冢原本是给牲畜用的。
草原的牧群成活多少,首要就取决于种畜。可是种畜有限,并且生育期短,普通的助兴药也不能满足需求,后来他们发现只要配以适当的青冢,再加上一两滴酒的催化,就能使种牲不断进行异性活动。
但是要是酒量加多,哪怕只是一杯,那些牲畜都会狂躁不已,无法控制。所以为了防止滥用,青冢的配置,只有历届首领才能得知。
所以,要得到解药,还颇费一番周折!
昀王再回到营帐中的时候,陌琏已经起身,小口的喝着粥。
秦子文给他把过脉象,确定他体内的毒性暂时平稳,没有复发的征兆。
若不是知道陌琏也被催化了毒性,他不会这么这么急着去得到解药,一切只等明日出发去会会牧族首领再说。
多亏秦子文的包扎手法巧妙,一夜激烈的情事过后,伤口竟然没有裂开。
昨夜的情景历历在目,那些羞人的话,想想就觉得无地自容。陌琏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外面守着的人。小欢以为公子害羞,还一个劲解释,没听见帐子中的动静,没听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