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华再度醒来时发现自己正睡在一间Jing致优雅又不乏华丽的房间里,身上盖得是上等的锦被绣着Jing致的鸳鸯戏水图,素色的罗帐、长长的流苏,优雅的梨花木家具。看到这陌生的一切李重华从床上坐起来有片刻的失神,有些茫然和呆滞,这里是?
门被人轻轻推开伴随着梨花的清香顾惜朝从门外的花雨中款款走来,他的微笑犹如春风化雨般迎面扑来落在人心底细细无声,让人不有自主地倾心于他。看得李重华又是一愣忘记了反映,顾惜朝看着他呆愣的可爱表情笑容又加深了一个层次:“你醒了。”
该死!!李重华莫名其妙地脸红,低头一个劲儿地研究被子上的花纹,恩……这上面的鸭子绣的真可爱!!
“呵呵……”见状顾惜朝笑得更欢畅了,白衣无风自舞仿佛随时都会羽化而去,他靠近李重华一股梨花清冷的幽香袭来,李重华本能地向后躲,可他越向后退顾惜朝就越是得寸进尺地靠近他直到把李重华逼到墙角。
“喂!!你有完没完?!别得寸进尺!!”李重华这回是真的生气了,他怒视顾惜朝绝美的脸:“究竟想怎样?!我都说了我不是什么段重锦!!你认错人啦!!”
顾惜朝歪着头看李重华不住地打量他笑得像个天使一样:“我当然知道你不是他啊!”
“啥?!”这下轮到李重华傻眼了!他说什么?!他知道他不是段重锦干嘛还把他带回这里?!
“呵呵……很奇怪吗?知道我为什么带你回来吗?因为你和他长得实在是太像了!”顾惜朝抚上李重华僵硬的身体而李重华身体里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样无法动弹想叫却发不出声音,只能僵硬地任由顾惜朝抚、摸,任由那微凉的手抚、摸自己,所到之处无不起鸡皮嘎达。看着顾惜朝李重华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重锦那孩子啊,从小就最乖了!”顾惜朝仿佛回忆起什么,美丽的眼睛里带着慈爱、宠溺的笑容:“总是安安静静地呆在我身边寸步不离地守着我,他好像很怕我会抛弃他。你知道吗?重锦他小时候经常说‘锦儿最喜欢师傅了!’……”顾惜朝的仿佛陷入美好的回忆中,“小时候的重锦天真可爱得不得了,总是因为一点小事就开心得不得了,一个风筝、一颗糖果都可以让他笑上好几天,重锦从小就是一个容易满足的孩子,也不爱争什么,亦不懂得反抗,任别人予取予求。”
顾惜朝低低地笑起来他抚上李重华的脸细细地抚、摸像一个慈爱的长辈对待自己的孩子,他还记得,那时候十二岁的段重锦无措地被自己压在身下时惊讶惶恐的表情,而他就是在那时把这个孩子从身到心全部打上自己的烙印,他的重锦啊!那么信任他、依赖他,在懵懂无知中把自己的第一次奉献给了师傅——顾惜朝。
李重华被他的笑声吓得毛骨悚然,直觉这个顾惜朝不是什么好人!!
“可是后来他变了!”顾惜朝的眼睛眯起来像毒蛇一样紧紧盯着李重华:“本来呢,重锦喜欢的、在意的、最重要的人只有我一个。但是有一天重锦从外面回来兴高采烈地对我说——‘师傅!我打听到弟弟的下落了!’从那天起重锦就不断地提起这个不曾蒙面的弟弟,他说弟弟今年八岁了!跟他张得很像但比他可爱多了,他说弟弟喜欢吃冰糖葫芦,他说弟弟有好多好朋友,他说弟弟有多招人喜欢……”
“他开始渐渐不再满足只有我的世界。”顾惜朝靠近李重华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发现自己还有个弟弟,第一次重锦反抗我的时候我很生气,他竟然想要离开我,尽管他说了一大堆好听的理由可说到底还是要离开我!!”顾惜朝莹白如玉的芊芊玉指在李重华雪白的颈子上缓缓收紧勒出一片青紫,李重华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这个顾惜朝他真的想杀了自己!!
“你知道我是怎么对他的吗?我把他绑起来把他全身的骨头都打断在一根一根接回去,他痛极了可就是不妥协,他说就算他喜欢我也不可能因为我放弃自己唯一的亲人。我气得发疯,我那么爱他竟然还比不过一个没见过面的弟弟?!我怎么可以忍受,他的眼里除了我还有其他人存在?!”顾惜朝说着变的疯狂起来:“你知道吗?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倔过,无论我怎么折磨他,怎么强占他,怎么蹂躏他,他还是一次次地逃走……后来没办法了我只好亲手喂他吃下我特制的‘白首不离’让他永远也离不开我。呵呵……你可能想象不到,白首不离有多美妙,只有我可以接近他、只有我可以触摸他、只有我可以亲吻他、进入他,其他的任何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碰他的人都得死!!”
李重华冷汗直冒!好可怕的占有欲!!
“可是……”顾惜朝突然悲伤地哭起来:“我这么爱他重锦却开始恨我,甚至以死相逼,我怎么舍得他死呢?于是我还是妥协了,我让他走去找他弟弟,但是每个月初一和十五白首不离发作的时候他必须回来与我同房否则会生不如死。其他其他的任何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适合除我以外的人结合那人都会死!”
怪、怪不得最后段重锦宁愿在外面生不如死都不回你这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