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卫墨离开已经数日,伏茹慕边忙着和卫言研制解药,边紧紧盯着连翘。本来解药难求,伏茹慕已经不太高兴,又看见楼阅林天天按三餐的往连翘那里跑,嘘寒问暖天南地北古往今来帝王八卦都聊了个遍。
这一天伏茹慕终于忍不住,怂恿别言去拖住楼阅林,自己抓着连翘关在房里。
“连翘,你这些天为什么总和姓楼的在一起!”
“不是他来找我嘛!”连翘看着伏茹慕满脸气氛,简直要怀疑他是不是在吃醋。
“那你就不懂得拒绝么?!”伏茹慕听了更来气,“与其和姓楼的相好,你还不如和别墨言那小家子气长相厮守去!”
“你吃醋啊?”连翘笑嘻嘻,完全不当一回事。
“呵,吃的哪门子醋?”伏茹慕忽然冷静下来,翻了大白眼,满脸不屑。
“吃我的醋呢?还是姓楼的?”连翘摸摸伏茹慕细嫩的脸,“白奂仑可要伤心了……哎哟!”话没说完手腕却被伏茹慕抓住,狠狠地转了个弯儿,连翘忙叫吃痛求饶,伏茹慕才得意地放开手。
“不就开个玩笑嘛!至于这么较真。”连翘疼地要流眼泪,这些天下来以为伏茹慕满可以开玩笑地,怎么突然就发起火来了。
“当然较真了。他楼阅林收尽天下美人不算,到处勾搭!”伏茹慕说起来又是一阵气,“年前还妄想勾搭奂仑!哼,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姿色,和我抢!现在又打上你的主意了,要是别人也就算了,但他楼阅林就是别想在我眼皮子底下勾搭人去!”
“……”一时间连翘说不出话来,这是什么样地独占欲啊。怪不得每次说起伏茹慕,那姓楼地神色就很怪异,好像真正瞧不起,却又很当那么回事儿,原来是因为白奂仑的关系,只好一次又一次让着伏茹慕。
“这下你总明白了?这姓楼的除了有钱有什么好的?我看别墨言的脸也甩开他几条街去了!”
看着伏茹慕眉飞色舞的样子,连翘忍不住狂笑:“如慕如慕,你现在看起来好像骂街的泼妇啊!”
“你说什么!”伏茹慕狠狠瞪过去,伸手捏了连翘一把,疼地连翘赶紧闭嘴。
“那姓楼的看起来平淡无奇,家里也普普通通,却能靠自己做到这种程度,实在不是好惹,现在他看中你,对你好,倘若有一日他弃之于你或是要害你,你真是在哪国都待不下去。”伏茹慕终于抛开一切陈见,将担忧说了出来。
“这么严重?我是觉得大家都是成年人,你给我靠山我给你rou体,不用那么较真吧?”连翘真心觉得没有问题,他当头牌这些日子可不都是这么过来的。
“什……”一时间这么开化的思想连伏茹慕都无法接受,傻在原地说不出话,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原来如此,这交易听起来真是公平。”忽然房里多了一人的声音,说话的语气Yin恻恻,不断散发寒气,吓得连翘发抖,“好些日子不见,连翘你长进不少啊。”
连翘回头看伏茹慕,之间伏茹慕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捂住嘴也藏不住看好戏的笑意。
不知何时白奂仑和一陌生男子已站在房中。那男子并不高达魁梧,身形和连翘差不多,却散发出一种唯我独尊的气势。白嫩的脸蛋上一双让人无法忽视的丹凤眼,稍稍往上一勾便给人以危险的信号,却又将人吸进去似的美不甚收。和伏茹慕浑然天成如雕琢般美丽的五官不同,这个男人散发出一种危险的美,好像让人不敢靠近,却又想要飞蛾扑火般拥上去。
连翘正垂涎于男子的美貌,冷不丁发现男子凶恶的眯缝着眼睨着自己,吸了口冷气赶紧看向别处。
“你倒是没了记忆活的快活,我可是为了你……为了你的那点兵权去坐地窖吃尽苦头。”那男子越说语气越Yin险,人未向前气势却又扩散开来。
“你……你辛苦了……”连翘面对质问也回答不出什么,只好轻轻的发了几声。
一时间屋里四人都静默不语,连翘求救似的看着伏茹慕,却遭到回绝的眼神。其实连翘大可不必为了一个陌生人莫明其妙的质问而感到惶恐,然而自从这男人一出现连翘就觉得颤抖害怕,说不出的奇怪。
“咦,真是稀客。”每次都在恰好的时候,楼阅林出现了。连翘眼里怀满了感激,不仅仅是救命恩人,他简直是连翘的福星啊。别言显然要拖住楼阅林不成反被消遣一番,满脸丧气,见到那男子一惊,正了脸色就趴下行礼。
“起来吧。”那男子轻抬手,别言便乖乖起身站到了男子身后。男子又不说话,和楼阅林二人沉默着对视,空气中弥漫着刀光剑影,连翘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可以杀人的眼神。
这时楼阅林先打破了沉默,略过那男子,径直望向伏茹慕,“陈旧往事还值得伏兄如此惦念,楼某惭愧。”
“客气客气,虽说没有悬念,但赢过楼大老板,还是值得炫耀的。”伏茹慕笑意中难掩的得意,勾勾手指让白奂仑过去,斜过身子轻轻靠在白奂仑身上,眼神说不出的暧昧。
楼阅林一笑:“伏美人国色天香,谁人能敌。”又转而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