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吗?”
“在,请教主指示”两个身影从窗子翻进来,单膝跪地几乎是同时说出同一句话,宫竹等了一会发现不对。
“怎么就你们两个?”两人都低着头不做声。
“什么回事?”宫竹平静的问道,却感觉到宫竹无形的压力,一人咬咬牙识相的开口,不然或许真的会连命都不保。
“属下无能,中途…跟丢了,还有三人正在寻找”
“跟丢?”宫竹怒极反笑的问道,瞥了一眼床榻上的人,两人进来没有注意旁边自然不知道余肆倾就在这。
“是属下失职,请教主责罚”
“责罚自然少不了!但不是现在”宫竹冷哼一声,两人同时感觉一阵颤栗,空落落的等了好久才听到上方问道。
“在哪里跟丢的?跟踪他到哪里?发生过什么事情”
“回教主,路途中他买了一个簪子、一瓶胭脂、几个瓶子和各种香薰还有……”他咬了咬唇有低下头去。
“还有什么?”宫竹平静的问道,这种平静更像是暴风雨到来的前奏,两人都抖了一下,然后一人缓缓开口。
“是一件衣服”
“衣服?他买衣服干吗?”宫竹有些奇怪,眼中闪过一丝杀气,如果真是一件衣服用得着这么支支吾吾吗?察觉教主不悦,另一个连忙跟上一句。
“他买了女人的衣服,然后进了桃源乡,当我们进去的时候他就不见了”
“知道了”宫竹点点头两人很意外宫竹听到桃源乡居然没有把他们活剐了,而是让他们出去,两人赶忙退了出去,以免过一会教主改变主意,宫竹转头看了看包袱,况很自觉的打开来,然后瞬间愣住了,他暗骂两个人没用!说什么女人的衣服……它的确是女人的衣服但是……也太……
“怎么了?”宫竹看到况也是一脸怪异,支支吾吾的表情,他脸色暗了下来。
“教主……”他没有说话而是将肚兜直接拿出来,红色的肚兜已经有些破烂,宫竹一下将手中的瓷杯震成粉末,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气愤到甚至不用内力一掌将桌子拍了个粉碎。
“拿过来给我看看”
“是”宫竹站了起来让况能够将包袱放在椅子上,里面如探子所说是几个瓶子,上面塞着红布宫竹拿起一个瓶子问道一阵香味,皱了皱眉头说到。
“是香薰粉末”打算塞上盖子却突然大笑。
“教主…怎么了?”况有些担心他家教主会不会受太多刺激真把那五个探子都杀了,正在考虑怎么规劝,就听到教主说道。
“况,你见过买那么多香薰又将女人肚兜当做瓶子塞子用的怪人吗?”原来盖子是用了肚兜上的红布撕下来塞上的,也难怪肚兜竟然如此残破不堪。
“……”况脸扭曲了一下,不敢恭维。
“倒是这个盒子有些奇怪”他拿起那个圆形长筒看了看,里面是一些如探子所说的东西,就只这桶有些奇怪,说是盒子太过勉强,因为没有盖子而且厚度竟然有一个手掌的厚度,宫竹发现底也很厚,左侧有一个透明的东西,他小心的将它掰开,上面画着一个圈,圈的各面还写了四个字东、南、西、余。
“……我只见过东南西北的”况说到,宫竹将它合上,透明的东西虽然很引起他的兴趣,而且不知道是什么材质这让他更对余肆倾的身份感到怀疑,但就凭这些东西不足以让他担心余肆倾能够要了他的命,他缓了口气,将东西丢给况后自己睡觉去了,入夜时分,风吹动树发出声音,一切都很平静。
“……”宫竹从床上坐起,窗外已经没有白道的争吵声了,他也已经习惯被惊醒了,这也是他不喜欢出远门的原因,因为在外面他只能睡得很浅,即便是况在身边,他也从来没有安心过,作为魔教教主生命随时都有可能受到威胁,这就是他不懂当初爹为何拒绝叫他教内武功,他爹常说他根骨奇佳却迟迟不愿传他武功,他更不懂爹为何要他认江湖第一的白道大侠做干爹,让干爹教他武功,他叹了口气,反正他不懂得太多了!
“教主?”况小心的叫道,宫竹坐在床上向他点了点头示意他没什么事情让他继续睡觉,况也便就不在说什么,拉起被子睡觉。宫竹瞥了一眼沉睡的余肆倾,现在困扰他的不是这多年以来爹的话,而是眼前这个看似文弱的书生,他很想知道余肆倾的底细,但是上天就是跟他开玩笑,他越是想知道就越没有线索。
“……”他一句话也没说又躺了下去,就像这夜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刘掌门,刘笙!你这什么意思?”
“段庄主,我只是不小心踩了你一脚,难道一脚把你踩成残废了?”两大门派天还没亮就开始大吵大闹,宫主皱着眉头坐在床边。
“况”他轻声叫道,况连忙从床上下来,单膝跪在宫主面前。
“不用多礼,快的起来吧!”宫主皱了皱眉头,况连忙起身问道。
“教主,要不要属下帮您泡杯茶”宫主摆摆手道。
“不用……现在什么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