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况默默的站在旁边,只有余肆倾在不知道忙活什么。他将油灯倒在一个盘子里,用布小心自己的手烫伤,然后又开了窗。
“两位大侠小心啊!”他大叫到,将刚熄灭的油灯扔了出去,然后伸了个懒腰,脱下外套躺在床上……
“啊!”
“啊!”窗外两声惨叫同时响起,噪声比刚才更大了,再看余肆倾……貌似睡得很沉……
“唔!”余肆倾再次醒来,迷茫的环顾四周,看到了宫主和旁边坐着的两个脸红肿起来的怪人。
“哇!”余肆倾又一次被吓的彻底清醒了。
“这位是断渊山庄庄主段禄,这位你认识玄武门刘笙”宫主喝着茶冷漠的说道。
“啊!刘大侠!怎么会变成这样子”余肆倾故作惊讶的问道,其实内心已经笑翻了。
“你这小鬼!”段禄拍了下桌子就跳起来骂道,余肆倾被吓得也跳了一下,然后得瑟的躲到柱子后面,拉过况当自己盾牌,才提起些勇气说道。
“我早就就提醒过了!而且谁叫你大晚上的吵得人无法睡觉的!”他大叫了两声后又缩回柱子边上,用况把自己完全遮住,况很想转身揍人,但看到教主还是忍下了。
“你!”段禄打算起来教训他,他连忙拉着况后退几步,况皱了皱眉头用手拉了拉自己衣服,但又被余肆倾拉住了,看到教主冷眼的看着自己,顿时有种有苦说不出来的沧桑。
“明明是你扰人清闲!现在到怪起我来了!你好歹是个庄主,怎么就比不上人家刘大侠,不要脸!”他像小孩子一样气鼓鼓的说道,然后缩到况的背后。
“咳咳,段庄主这是我们两的事,这样教训一个无辜的小孩子,难道就是你门派的作风吗?”刘笙装作一脸严肃的说道,只是现在他这脸……严肃起来到有几分搞怪,余肆倾在后面颤抖的点了点头,但是他绝不是因为害怕而是看到刘笙的脸后忍不住笑了。
“像这样的小鬼就应该好好教训一下!”段禄并不打算放过余肆倾,他刚说完宫竹的剑就已经架在他脖子上,他顿时被惊到了,刘笙也连忙站了起来,宫竹警告的看了一眼后,将剑缓缓插入剑鞘故意弄出一些细微的声音,以示警告。
“哼,你欺人太甚!昨天吵,今天吵,我本来就有起床气的!还这么吵,是你没有公德心,怎么?只许你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
“你!”
“作为断渊山庄庄主,将责任全都强加于小孩身上,这点我可看清了”刘笙说道,宫主也适宜的在旁边冷哼了一下,因为刚才的事情,他不敢真的出手。
“……哼!”段禄拂袖而去,狠狠的关上门。
“……”余肆倾在况身后又呆了一会,才拍了拍自己胸口吐了口气。
“那个……对不起啊,留级…不,刘大侠,我没想到会砸到你”刘笙虽然也很恨这个小子,但是为了面子一直硬撑着,装一副和蔼的样子,而且刚才这个小子帮自己气走了段禄其实心里也在暗自高兴,便就不在追究早上的责任。
“小子,年轻血气方刚是好,但是最好是收敛一些,妥善处事才是道理”余肆倾愣愣的点了点头,刘笙拍了拍他的肩笑着离开了。
“切”他心里暗自鄙视刘笙,然后拿出行李箱里的一个盒子,说实话宫主昨天也注意到了这个盒子,只是做工太Jing细而不知道如何打开,他这是正瞄着余肆倾看他盒子里面装了什么,却没想到他没有打开盒子,而是看了好久然后安心的缓了口气。
“怎么了?”宫主好奇的紧,但不得不装的一脸淡定的问。
“没什么,只是有些怀念故人”余肆倾扯出一个无奈的笑容,这让宫主和况同时一愣,余肆倾将盒子放好,缓了口气,还好…昨天他们翻包袱没有破坏隐形眼镜盒子。他看了宫主疑惑的眼神,连忙收起心思继续演戏。
“武林大会…说实话真的不愿意再去了…”他低声喃喃道,声音很小很无奈,但宫主和况都是习武之人自然听得到他在说什么。
“呀!早饭还没吃呢!我先去了,你们快点啊!”他猛地抬起头说道,然后转身离开了,他呼了口气自己快憋笑憋得内出血了,这台词太狗血了,要是陈臻他们在一定会笑的从屋顶上滚下来的。
“……他怎么了”宫主皱了皱眉头问道,看他的样子并不是什么好事,他没想到过如此开朗的人也会露出那种表情。
“……属下不知”况对于这些事并不在意,他只要警惕余肆倾不是害自己教主的就好了。
“况…”
“是,教主吩咐”
“你去问问我爹,认不认识叫余肆倾的人,还有…适当的保护他,他不会武功”
“是”况回答道。两人之后沉默了好久各想各的心事,直到宫主感到饿了两人才下楼。余肆倾正在捉弄那个倒霉的刘笙,刘笙还不得不板着一张脸装作很严肃的样子,宫主冷漠的瞥了四周一眼,找了个座位坐下。
“小二两个菜清淡一点”他冷漠的叫道,却没有人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