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教主,盟主叫况大人前去”宫竹一愣,余肆倾连忙问道。 “他不是就在盟主哪儿吗?”那人有些奇怪的看着余肆倾说道。
“这位公子,况大人已经回来好久了”余肆倾还想说什么,却被宫主挡住了,冷冷的说道。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余肆倾不知道况刚刚和宫竹碰过面,不过算算时辰他也该回来了……余肆倾也注意到了宫竹的表情不定,连忙站了起来。
“你干嘛”宫竹坐着况还没有回来,余肆倾还打算往外面走,心烦的皱了皱眉头。
“当然是找况兄,这么久没回来”余肆倾看宫竹心情不好便小心的回道,他记得况不可能离开宫竹十秒以上,不过这次真的不是去找况,想出去纯粹是突然尿急!
“没什么我叫他办点事情罢了”宫竹说道,虽然也觉得奇怪但没有说出来,余肆倾露出一个异样的笑容,他尿急!但是宫主误会了,以为他在担心于是无奈起身。
“我出去走走,你在这等会”
“不,我也去”余肆倾连忙拉住宫竹,如果现在不陪他出去等会偷偷溜出去一定会有人跟踪的,他可不想上茅厕都有人在后面跟着。
“说不定有危险”虽然这么说但是宫主已经肯定了,况不会无缘无故离自己这么久的,这么多年的习惯已经变成一种默契,余肆倾没在意宫主的想法,先跨出了门,省的等会儿会被留在里面反锁了,那他不是要憋死!宫主无奈的跟了上去。
“说不定是我的仇敌,你就不怕被杀?”
“我不怕!”我怕的是自己憋死,余肆倾笑着说。
“毒药、暗器”宫主平淡的说道,余肆倾马上联想到自己裆部被暗器射中的场景,不由一抖。
“…不…当然不怕!”
“要是被抓回去严刑逼供呢?”********(喂!你到底在想什么!)
“……你会保护我吧?”
“你觉得我堂堂魔教教主会在乎你的性命”宫竹不屑的瞥了他一眼。
“…大概…会吧!”余肆倾想了想歪着头看着他,弄得宫竹莫名其妙,于是迅速走到前面去。
“哼,那还不快点跟来”宫竹快步离开,余肆倾愣了以下马上跟上。
“你会…保护我吧?!”余肆倾不确定的嘀咕道,却没想到被宫竹听到了。
“……”宫竹突然停下脚步让余肆倾也吓了一跳。
“如果心情好,兴许能保你半条命”宫竹说道,余肆倾一愣,连忙跟了上去,虽然不敢从背后抱上去,但余肆倾迅速抓住了宫竹的一只手,宫竹身体显然一僵,但转头看到余肆倾的笑脸后始终没有甩掉,余肆倾手带着温度,和他冰冷的体制差别很大,这大概是普通人的特点吧……
“啧啧啧……半条命,要是高位截肢也能留个半条命吧?”温馨到牙酸,陈臻笑着诅咒到不知道是嫉妒或是什么,不过偶尔才能悠闲的看会好戏,这种感觉对陈臻来说也是种享受,却在这时看到一只离锘的信鸽往这里飞来,他皱了皱眉头,从怀里拿了几粒玉米出来,鸽子噗噗的飞到他手上,仔细一瞧才发现是方嶂专用鸽子,他接过纸条连忙起身,提气迅速离开,嘴里不忘咒骂。
“让我有点休息时间会死啊!”
“宫竹,这里是那里啊?”余肆倾跟着宫竹许久问道。
“武林大会是从帝都南面一直延伸到山崖的,本来这里是有个门派的,但后来被爹迁了”宫竹说道。
“怪不得那么大!也就是说这里也是武林大会?”余肆倾假意吃惊的向四周看,其实是因为刚才在树旁边看到了方嶂专门的标记。
“是”宫竹点头,然后向反方向一指道。
“那里是比武擂台,明天我们就在那里比武”
“你也去?”余肆倾问道转头四周找方嶂的标记,方嶂的标记是由一种药水,滴在树上吸引虫子做出来的,一般人自然不会去注意虫子,而且这时短时间标记法,过了一会就没了,果然到了这里就断了,余肆倾心里松了口气,这意味方嶂要不是就在这附近要不就是已经离开了,他比较期待后者。
“这是自然”
“他们居然会让魔教教主参加……唔!”宫竹猛地堵住余肆倾的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道。
“你不说没人不知道我是!”余肆倾被吓得一愣一愣,过了好久才无言的点头。
“……”宫竹这才放了他,他不怕身份被发现,但怕别人误以为余肆倾和他关系很好,毕竟——隔墙有耳。
“要是不想早死不要挂在嘴边”宫竹冷冷的说道,就在这时只听到一声低声呜咽,宫竹把手从余肆倾嘴边拿开,余肆倾一愣连忙迅速摇头示意刚才的声音不是自己发的。宫竹迅速反应过来,把银针藏于袖中,另一只手抓住余肆倾的手,把他护在后面,侧身缓慢向前移动,就在这时,一只手抓住了余肆倾的脚踝。
“啊!”余肆倾惨叫一声跌坐在地上,宫竹闻声转身欲将银针掷出,却在半空中停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