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宫竹冷哼一下,况本能的一抖,他其实不想说的,果然宫竹又问道。
“最近情报部都在干吗?”先是没有余肆倾的资料后来又没有一些江湖新人的资料,况心里真为那些人默哀,他家教主心情不好,那些人也别想活了!况连忙改口帮他们说情。
“教主息怒‘清明’此人一向用黑色帽檐遮住脸庞,至今没有人见过他的真是面目,自然无法得到他的资料”宫竹的脸色更加不好,况是自然知道教主想听的不是这些话,两个人僵持的沉默住了,余肆倾似乎没有感受到四周变化的氛围,歪了下头问道。
“那你是怎么认出他的呢?”况本来不想理会余肆倾,不过这时候得罪余肆倾等于让情报部的死的更快一些,他只得冷静的回答道。
“传闻有言‘清明’不会武功,而且他与‘孽’一样出手以后会留一样东西证明自己的存在”余肆倾果然在不远处看到一张纸头,当他眯着眼睛仔细看的时候被雷到了,尼玛!真的是冥币啊!方丈那家伙真当自己要去扫墓啊!
“既然他不会武功,你怎么会失手?”宫竹冷笑的问道,余肆倾也随之一抖,况低下头说道。
“属下无能……我看到他坐在树上,但离他三米远时闻到一丝甜味,然后便使不上力气了,我动用内力再次站起来的时候他有些慌张,但当我正要抓到他的时候,一个白衣女子将他带走了”余肆倾一愣,不过况现在担心宫主真的气急了,没有感到靠在旁边的人突然的异样。
“是白衣女子?”宫主眼神若有所思的飘到余肆倾处。
“属下没看清,其人速度极快,武功极好,即便没中毒属下也很难跟上他的动作”况想坐起来,不过还是使不出力,宫主摆摆手让他随意,况只能黑着一张脸靠在余肆倾身上,余肆倾皱了皱眉头把他推远一些,他也不喜欢除宫主以外的男的靠在自己身上,而且还在乱动!要不是宫主在他早就一枪把况毙了!
“白衣女子?余兄认识吗?”宫主看两个大男人搞来搞去的很难受,皱着眉头随便找了个问题问道,虽然是疑问句但从宫竹嘴里变成了陈述句,他看着余肆倾,余肆倾果然是知道的!只见他笑着往后挪了一下,却发现况还靠在自己身上,只能笑着又挪回来。
“好吧是白衣,可能是陈臻”
“我没说那个陈老头子”宫竹说道,余肆倾才干笑的解释道。
“我朋友也叫陈臻,是臻萃的臻”
“臻萃?”
“就是聚集的意思,啊!我是说是至加个秦的臻”况切了一下,鄙视的看着他说了那么多废话,宫竹则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不认识‘清明’,但我觉得那个白衣男子或许就是我朋友”
“你既然知道白衣男子却不知道‘清明’?”况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看着他,他觉得这是不可能的。
“真的!当初陈臻他说要去拜师学艺我都和他吵了许久,即便现在还住在一起,可他连江湖中人都不敢带回来或是介绍给我”
“这又是为什么”况问道。
“况!住嘴!”宫竹阻止他继续问,况只得听从的低下头,余肆倾心里暗爽,解恨的瞥了况一眼。
“……既然不认识那就没什么好说了,先回去”宫竹见没什么好问的,也没有什么危险就打算回去,余肆倾自然是站了起来打算跟上去,却被一只手拉住了。
“扶我”况盯着他说道。
“……你说什么?”余肆倾绝不相信况会对自己说这种话。
“扶我”余肆倾被况盯着盯得头皮发麻。
“哈?”
“我是说…扶…我!”况依旧盯着他,还一字一句的说道,好吧他信了。==
“你确定不是开玩笑”
“你以为我想啊!但这里有第三个人吗?”余肆倾打量了四周,好像…是没有,让宫竹扶?…大概况会死吧?!
“扶你可以,就算你欠我个人情到时候可别忘了还~”余肆倾笑的jian诈,况看着就觉得有危险,他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你这是趁火打劫!”
“是,那又怎么样?不如你就呆在这等毒解了?”况想了想只能咬着牙说道。
“……好吧!你要再敢开价,我身体好了第一件事就让你挫骨扬灰!”余肆倾撇了撇嘴,将他背了起来。
“哎呀!”两个人同时跌在地上。
“不好意思啊!你太重了”
“你故意的!”况很想一掌拍他个七窍流血!可惜他现在没这能力,这傻瓜都看得出来是故意的!哪有人摔跤会往后摔!还正好把后面的人不偏不倚的压在下面!
“要是嫌我故意,你自己走好了”余肆倾说道,拍了拍手上的泥,况内心将余肆倾剁碎了一百遍后,才忍着怒意说道。
“烦劳余兄帮个忙,还有请余兄走路小心点!”
“这才对嘛!”余肆倾露出一个jian诈的笑容,况差点就被气吐血了,等况看起来平缓后才扶住他慢慢的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