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chao看着自家主子自从给皇后画完画回来就一直对着太子送的画发呆,直盼着万岁爷今儿赶快过来。可是这位陛下来了以后竟然也看着那画神游天外起来。
“这画?”余墨拿着太子的画,越看越觉得蹊跷。
“行了,小孩子的画,画错就画错了,有什么好研究的。”皇帝被打断,作势要收起这画来。
“别!”余墨挡住皇帝伸过来的手说,“太子早慧你是知道的。”
“是,他认的字多,但不一定题字作画也出众吧?”
“你看这几个字。”余墨指着画上太子提的几个字说。
“嗯,”皇帝点点头道“稍显稚嫩,但是布局还算合理,字体也还说得上整齐。”
“你!”余墨道:“陛下就没有觉得文不对题吗?”
“行了行了!”皇帝摇摇头要把那画收起来。那题词:生死挈阔,与子成说。凤凰比翼,双飞双落。南山松老,天涯雪落。这是自己迎娶皇后的聘礼之中的三幅画。
那么,太子的题词应该是皇后指示的!用意呢?总不至于是期待自己回心转意吧。还是母后替自己送这画的时候说了什么?
“陛下,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余墨问。
“知道什么?”皇帝努力回想,却想不起这画背后有什么故事,听到余墨问就只好装傻。
“你看,”余墨拿起画,挂到墙上说,“桃叶的缝隙,连起来是个舞字,是不是?我的衣服上的花纹,连起来是个秦字,上边叶黄色和下面的青色连着看。”
还真是,“那是什么意思?”
“所以我才问你,这字你知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这是我大婚前送给皇后的三幅画,那画是我画的,字也是我提的,完成之后,这三幅画却是由母后亲自送到兴王府的。母后回来后跟我说:只这三幅画,就是没有聘礼也能让你娶到孟依依。她入宫后就将这三幅画挂在了自己的寝宫……只是不久后就又收了起来,之后我就再没看见过了。”
“三幅什么画?”
“能是什么,第一幅是画的我自己,第二幅是两只凤凰,第三幅是傲雪寒松。”
“是太后送去的?太后还说什么没有?”
“没有了!算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还是别大意,兴王府要是这么好对付,你干嘛忍到现在?我们才刚刚找到皇后的罪证,就怕他们已经有察觉了!”余墨丧气的说。与兴王府为敌本就危险万分,若是他们已经察觉,先下手为强就糟了,他们有太子,只要皇帝一死,太子即位,一切休矣。
“我去找出那三幅画来!你也别太杞人忧天了,是我连累你了。”
“别这么说,还是我去吧。”
“若不是我,你不会进宫来,何况这事,若是我去向皇后说,她不能推脱什么……”
“她分明就是有话要对我们说,不管谁去,该说的她都会说的。我去,也许她还会多说一些。”余墨摇摇头,坚持要自己去。
“陛下,公子,太子来了。”
“快请!”余墨说。
“叫进来!”皇帝道。
“父皇,儿臣给父皇请安!”我过去行了个礼顺便拉住正打算行礼的余墨,“墨君是长辈,以后就不要再给我行礼了,会折我寿的。”
“哦,不知道墨君的画裱好了没,我来看看。”
“殿下这边请,已经裱好了,殿下看看,若是裱的不好我再改来。”
“若是送礼给墨君和父皇,只一幅画还不够份量,我想起当初太后nainai送给母后的画里还藏着一份礼物,母后看了就执意要嫁给父皇,现在我也多加点东西在画里吧,也许墨君看了一高兴也送我点什么东西呢。”我笑着,一边讨好墨君一边和气的说。
“哦,是什么?”皇帝饶有兴趣的问。墨君太谨慎,跟太师有的一拼,皇帝却大胆的多。
“这个!”我拿出印章,呵呵气,盖在画尾。
余墨看着那慢慢移开的印章,清溪居士!瞬时如五雷轰顶,吃惊的看着那笑的甜美漂亮的小太子。清溪居士,那是自己入宫前的道号,魔教左护法的身份,这倒不要紧,要紧的是师兄曾用这个名字行刺过皇后!自己还曾庆幸师兄没有在大家面前露出脸来,如今却是自己要为此而丧命么?
别慌别慌,他也没什么证据能证明自己就是清溪吧。
“殿下何时开始信奉佛教的,怎么有了居士的称号,微臣竟是不知。”余墨定定心神问道。
“咦?原来你竟不知,这也没什么好瞒着的,难道母后竟不准珍珠告诉你么?”
珍珠!不会,一定不会。“殿下,何必跟微臣打哑谜,”余墨后退两步,跪下道:“请殿下赐教。”
我上前两步,拉起墨君,未及开口,父皇却一把揪住我的头发,转过我的脸来问:“你都知道些什么?”
“父皇,疼!”我皱着一张小脸,呼痛!
“老实说。”皇帝一边威胁,一边将头发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