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袁璃有些腿软,正想爬出床,又被锋尚一个用力拽了回去,脸对着脸,呼出的气全喷在袁璃脸上,做好准备也及不上这一刻的惊慌错乱,不是不知道干什么,然后就知道两条腿被分开了,有点想挣扎,但是看着锋尚的眼睛,认了,选择此人,认了,在被进入的一霎那,如锦帛被撕裂,他拉下锋尚的头,在他耳边说道:“记住,此生唯你让袁璃痛!”然后就连意识都模糊了,只看见半空中自己的一会儿一条腿一会儿两条腿在摇晃,白皙的晃了眼,被灼热烫了几次后,袁璃愤愤的想,趁醉酒行事是错!对醉汉讲温柔是狗屁!
锋尚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极美极妙的梦,还是一个如此全套的梦,不愿醒来,却觉得凉飕飕的,只好睁眼,发现床单被子都没有了,自己衣不蔽体,难道是昨晚呕吐,白池清理了,再低头一看,自己的情况分明是爽过了的状态,对那个人的欲望有达到这种程度吗?袁璃?有人说过这个名字吗?锋尚用手揉额头,看到自己的左手腕缠绕着一根鲜红色绸缎,隐约记得是那个人系于头上,扯下,满头黑丝散落,是他的脸,可是在他转身时,自己看到的不是那朵小雏菊,像是一朵大大的波斯菊,花瓣妖冶,在肩头,在背脊,难道是白池给他叫了女人,错当成他?那温暖那感觉不像女人啊,锋尚想的没头没绪,希望是他,但是冷傲如他怎会委身而来,无声而走,哎。该做些正事,好久没写信慰问下父王了。
“王爷,打听到了,您说的那人的确住在王府,据说是朝阳王男宠桑梓的远亲,叫袁璃。”“哦,远亲?去打听下这个桑梓的来历。”“是。要顺便打听袁璃住哪间房吗?”“再等等。你下去办事吧。”宗鸣天喝了一口茶,等,不知道把握几成。
袁璃半夜回的自己房内,清理了痕迹,已是累的腿也站不直了,都怀疑还能不能游泳了,木桶里热水澡泡到了天亮,勉强起来,有些事必须加快脚步。梳妆的Jing致完美,换了一身墨黑色绸缎袍子,袍子的右下摆,一朵红色波斯菊娆娆绽放,拿起斗笠,出了门,穿过亭台楼阁,花园水榭,路过之处,所有下人驻足定睛。袁璃只笑,走至西庆王爷住处,若知出去办事了,没有侍卫,就推门进去了。
“谁?”宗鸣天面朝窗口,半卧塌上翻阅着书,惊觉有人没有敲门就大胆进入,马上回头,“宗王爷,不想见到小人么?”“哈哈哈,你果然送上门来,那日,锋尚手下白池可是你?”“王爷好眼力,未见我脸面,也知是我。”“那今日来找我,何事?”“呵呵,这么明显,自然是来投奔王爷。”“好,你确定?”“人来了,还不确定吗?”宗鸣天也不问他与锋尚的交情,他相信聪明人择明主,在这乱世,只看重价值,不在乎过去,更何况宗鸣天还有私心,粗眉一挑,“那你有何表示?我只留有用之人。”“如果凭入得王府,近得锋尚,平得了大殿之乱还不能显袁璃的本事,那不知这样够不够呢?”袁璃说完,抬手摘去斗笠,随手扔去,宗鸣天吸了一口气,立马转身坐直了身体,鼻息变重,逼近袁璃,袁璃第一次见此人就知道,宗鸣天任何气息都外露明显,例如野心,霸气,还有欲望,正是锋尚现在所或缺的或是曾经有过流失的,但是这样的人偏自负。宗鸣天粗糙的手抚摸袁璃的脸,轻轻捏着他下巴,微微抬起,仔仔细细的看,袁璃只眯眼微笑,就在宗鸣天俯身想吻下去时,袁璃一个侧身闪开了,“我,你可满意了?那你呢?显点本事吧,五国都很太平呢。”“哈哈哈,甚好,看来你很懂我。你等着看!”“那我就等着看好戏。”说完,回眸一笑,百媚众生,门一关,离开,宗鸣天还在原地,好,就排练一场好戏!
“白池,你俏俏去打探下,这朝阳王府里除了我们四国王爷,还住了什么人,打探清楚了,再回来。”“是,主子。”锋尚站在桌边,拿着毛笔挥洒,“春梦一度疑是真,枕边相伴今何处”。
太阳照起照落,朝阳王府平静数日,什么事情都没有,虽说这样才应该是正常,物虽如此,人却非是,除了南雄的胖子王爷越来越胖外,东离的竹竿王爷每日窗前浇花,日叹几口气,“不知你还能活多久,还能照顾你多久,到时候一定把你送回东离。”那忧伤也挺招人怜惜的。
锋尚那头,几日下来,寄出的信没有回,不止这一封,父王,父王,“白池,进来。”“主子,何事?”“再帮我寄出几封信给几位将军,问问王宫可有异常。”“您终于肯联系他们了,当时您一句不得私下联络,恐怕他们都悲伤那。”“只是想知道父王的状况,无其他,兵权的事顺便也协商下。对了,让你打听的人呢?”“回主子,前阵子是有个公子暂住在这王府,听说是那个桑梓的远亲,现在回去了。”桑梓,桑梓,是一种植物,记得第一青馆的男倌都以花草命名,锋尚急问,“是姓花么?”“不是,哦,叫袁璃。”袁璃?听见这两个字,锋尚心口紧紧一缩,袁璃,真有此人,那么那个梦是真是假,想到手腕上这个解不开的死结红绳,锋尚气恼不已,对自己,也对他。如果是真的,这样相拥相伴过,醒来只当梦一场,那是谁负了谁?谁欠了谁?
袁璃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