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兄,来到中赤,真不太平,不知道下一个死的是谁,哈哈哈哈。”宗鸣天说完就走了。“主子,您看是不是宗鸣天所为啊?”“不像,但是我看也脱不了干系。你马上去查尸体放于何处,切莫让他人发现。”“是。”
“若知,我们的人呢?”“王爷,还没行动,但是毒药已经下在南雄王爷的饭菜之中,但是方才,他好好站在大家面前。晚膳退出来时,属下看了,明明是食用的所剩无几。”“恩,本来是准备了几支锋行赠送的北野短箭插上去,便可嫁祸锋尚,锋行便会假装为了两国和平大义灭亲,又可给中赤皇上借口,朝阳王保护不周而除去。”“真是一箭双雕的好计谋啊,宗王爷,看来,你很让我期待啊!”袁璃居然撩开内室的帘子走了出来。
“你这人怎么在这里?偷听我们谈话,王爷,让属下杀了他!”宗鸣天,手横起一挥,示意不准,“小璃啊,你怎么一直在我房里,什么都知道了,就说说你的看法。”“刚才来查房,袁璃觉得出现有所不便,就待在王爷房里了,那就干脆等王爷回来了,没想到听到些内幕。但是,您的计谋貌似没有得逞,不过,过程不重要,我们要的是结果,起码,朝阳王遇难了,看来中赤即将有大事发生了,而且还与王爷您没有任何关系,不也是好事么?至于锋尚么,以后有的是机会。”“哈哈,果然深得我心,那你说这东离王爷之死?”“我们大可不管,让想查的人去查吧,不论怎么死的,那封信不是说明就是为了朝阳王死么。”“哈哈,好。”宗鸣天看着这个与他想法不谋而合的美人,眼中的意味更深几许。
袁璃心中也郁闷,若按照宗鸣天的计划,才有可能刺激锋尚,让他明白他的好王兄不至于他死地不罢休,现在,原来自己并不是聪明的能主宰一切,锋尚啊锋尚,你何时才能明白,何时能再见?袁璃走着走着,居然走到了锋尚住处,烛光全无,看来出去办事了,难道你还想摆平这次的事情么,哎,袁璃回身离去,却看见一人急急走来,脸上是梨花带雨,“桑梓”,叫得很轻声,桑梓抬头,“你,你,你是爷!”桑梓认出来了,“救救朝阳吧,他一直与我一起,怎么可能去杀人,爷!”“我不是花云楼,不再是你的爷,帮不了,你来找锋尚倒还是对的。”袁璃终是不忍心,给他一个希望,“那你还是我的远亲,袁璃,不是吗?”桑梓的眼睛已经肿的失了本来美丽,“哎,你现在要做的是要保住朝阳的命,什么万民请愿书,还有各个大臣保荐书,拖延时间,看这位北野三王爷能不能查出事情真相了。”“多谢爷,您永远是我的爷,桑梓愿做牛做马。”“快去吧。”我只是更大的挑起民怨和君臣不合,而不是因为你们鹣鲽情深,袁璃不愿承认自己会被感情打动。
“主子,尸体马上被装入棺木内,定有蹊跷。”白池和锋尚两人正趴在东离王爷住处的屋顶上,“白池,你去把守门的侍卫引开。”“是,主子,你小心。”白池飞身跳到地上,装出想去推门,门卫大呼,“谁?”然后打斗起来,白池就往一边跑,那两个守门的就离开门口追打,锋尚乘机进了门,移开棺木,把尸体的外衣轻轻打开,发现鞭打的伤口没什么血渍,只有些血丝,而脸部七窍内都是浓浓的干涸的血块,锋尚拿了发髻上的银钗,插入尸体的喉咙,钗头是黑的,又插入腹部,深入三分,钗身也黑了,锋尚已经得到了想知道的,给他穿好衣服,鞠了躬,盖好棺木,便飞身上屋檐,学了两声猫叫,就离开了,白池知道事情已办成,也不伤及性命,打了两下快速逃跑。
北野王爷的寝灯亮起,袁璃在暗处,回来了,然后,走开。锋尚向窗口看了看,“主子,有人?”“哦,没有。事情很奇怪。”锋尚坐在椅子上,继续说道,“看尸体,根本就是先中毒而死,后鞭尸,看他的面部表情平和,不像受尽折磨而死,他的贴身下属急着处理尸体,显然不想让人查,你去盯着他,速去!”“是。”锋尚低着头,开始抚摸手腕上的红色绸缎,你真是叫袁璃吗?这次大风大浪,没有你,不知道能不能平风静浪。
“这么晚,你去哪里了?”宗鸣天坐在袁璃房内,等着他回来,“王爷,这么晚,有事?”“不要叫我王爷,叫我名字。”“鸣天,这样叫可好?”“哈哈,不要背着我耍花样,不管你与花家什么关系,不管你与锋尚有什么纠葛。”宗鸣天抓着袁璃的肩膀,话说的Yin冷,他有时对这个人没有把握,忽来忽去,自己完全不能掌控。“宗王爷,留住我,就拿出你的本事!我只跟着强者,而不是蛮力,放手。”自觉下手重了,手松开,“我会是最强的,天下也早晚是我的!”宗鸣天说完即走。为什么那个人没有这番魄力呢,袁璃苦笑,想起那一夜,哎,怎么就做了他的人,宗鸣天,你晚了一步,走到窗口,开窗望夜空,没看到飞鹰却看到一只白鸽在飞,方向,东离王爷住处飞出,古代人就喜欢用鸟类传信么,不安全!
“若知,若知,怎么这么慢!”“王爷,什么事?”“吩咐齐人,行动加紧,还有那个中赤的将军是哪边的人,什么态度,去查,快去!”“是,是!”若知不明白今日的王爷特别烦躁,也许是部署太久,等不急了。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