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进门,马上关上门,看自己的主子坐在椅子上,背怎么窄了些,衣服都垮垮的,头发都散了,难道和男人吵架会变瘦么,椅子上的人转过来时,白池“啊”了一声。
外面的人以为那倒霉的下属挨打了,还好不是他们进去。
“你,怎么是你?主子呢?”
“叫你小白这没错。咳咳,我的意思是,剩下七天我们必须瞒住所有人,明白吗?”是的,锋尚奔出去,回头比了七,这七天,求上天保佑没有用,要做很多事。
“瞒的住吗?”白池有点心慌,人家地盘上那,还被监视。
“锋尚相信我们,也不会弃我们生死不顾。打起十二分Jing神,我自有主张。以防意外,从今晚起,你就睡这外屋,我住里屋,有人来,一定要顶住。”
“是。”这个看着比自己还瘦的人,白池却觉得吃了定心丸。
第一晚,快过去吧。
“宗王爷,要去哪里?小的们好侍候。”
宗鸣天欲出门,总觉得锋尚殿上要求袁璃进宫定有问题,却被监视死,私下见其他王爷恐怕来个什么私下联盟,“哼”,怒气冲冲关了门。
第二日,听闻外面民怨四起,为朝阳王平反,最近还突然骤升增税充军饷。
第二日晚,“你是谁啊?这是锋王爷行馆,进入者,向皇上禀告。”
“小民天竺,这是大将军的宫中令牌,还需要通报吗?”
就是那个吵架中出现的天竺,还是大将军的人,男人之间也如此复杂,“咳咳,请进。”
“爷,您让我两日后来宫中找您,还是晚上比较合适吧。”
“天竺,你一直比桑梓聪明,还有,我不是花云楼,也不是你的爷了,还愿意帮我的忙吗?”
“桑梓已经尽数相告,他是与我一起长大的,相信你可以救他的朝阳,而且那个朝阳不止桑梓一人愿意拼死相救。”天竺说着,眼底忧伤。
袁璃认识天竺以来,他一直是个略带清洌的男子,即使在青馆,也时时冷脸,哎,也沦陷了,“那如此你也还愿意就朝阳,都是危险的事情啊。”
“呵呵,且不说为桑梓,何况死人永远比活人还难驱赶。至少,大将军虽身边有妻,心中尚有人,却不愿坦然放了我。”
天竺真的聪明,只是都用在了情感上,“那就麻烦你尽力而为了,这里又书信一封,帮我带给将军即可。”
“是,爷,敢问您如此尽心为锋尚做事,是为何?”
“以前很清楚,现在不太清楚了。”为夺天下而委身于他,如今,像为他甘愿犯险夺天下,谁成全谁啊。
“爷,有些事,没必要那么清楚,想必改日将军会亲自登门拜访,先告退了。”
天竺离开,袁璃为清不清楚烦恼起来,望向窗外,也只能天涯共此时,但愿若比邻。
第三日,大将军要求中赤皇上放了朝阳王,彻查案情,在早朝上说完便离去,东离大军已经出发,边疆已起摩擦,皇上即要大将军的兵力守护,又想阻止东离攻进,真的想彻查了,尸体不是早就已经恩准回国了吗?死无对证。皇上没空召见他们这些王爷,只是看守更死了。
第三日晚,宗王爷府有客到,“丞相的令牌啊,这位小爷,请进。”
“齐人,怎么才来?”
“王爷,风声紧啊,这令牌还是人家磨了很久,自醉了很多杯才拿来的,还怪人家。”说着,又往宗鸣天身上靠去。
宗鸣天立马起身,“说正事吧,拿我的兵符去吧,城外有一部分人马,另外一部分人马,一年多以前本王就以贸易名义,逐批进京。”
“王爷,兵马这样够了吗?”
“不是还有东离和北野吗?他们应该已经行动了吧。”宗鸣天想坐收渔翁之利。
“王爷好计谋,属下立马去办。”还是个男人,闻到战争的气息还是兴奋了。
草原的月亮似乎特别圆一些,锋尚已经许久不赏了,以后一定也带你来看看,草地,星空,圆月,就差你的手了。
“三王爷,兵力在前几次书信吩咐下已调配好,粮草也早已屯好,现在的北野已经只剩下那些朝政的空壳了,只等您下令,是否夺回北野王室还是攻打中赤?”
“两样一起。”锋尚目光如炬,月关照的他的脸格外刚毅。
“真的?!”这个叫肖猛的年轻将领眼睛放了光,自小跟了锋尚,为了有朝一日大干一场,一度以为锋尚颓废了,想落草为寇去了。“该怎么做?”
“怎么做?一个字,杀。”连父王也没了,杀光吧,“先去二王兄的王陵吧。”
“三王爷,您今天才到,不要休息吗?
“不要,解决了这里,就去中赤,还有人等着。”
两人来到王陵,看守王陵的老兵看到锋尚,见到锋尚居然和见到鬼一样,“三。。。。三王爷。。。。你不是死在死在中赤了么?”
“死?你个老不死才该死那,要不要杀了他?”肖猛示意锋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