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野王宫的大殿上,仅一晚改变两个人一个国家的命运。
“各位将领,大半年了,本王都很想和你们好好聊聊天,看来你们已经清楚意识到锋尚已死,不再回来,很会看时势么,今晚,一起主动约了本王,哈哈哈,交出兵权,愿意为我效力,眼下还有机会给你们的三王爷去报仇啊,各位,对吧?”这个讲话傲慢,爱玩弄权术的人正是锋行,胜利的表情,玩转着酒杯。手指,点了下身边的侍从,那个侍从就拿了一个空木匣,打开,向下面走去,收兵符。
从小,锋行喜欢玩弄政治,所谓的斗脑斗心,锋尚喜好金戈铁马将士把欢,于是,一个只会在朝政上摆弄,与一帮老匹夫花言巧语,以为大殿就是天下,却将心计玩到亲人身上,注定失败;另一个重兵在握,豪迈不代表不会计谋,只是不计较,有武器,有兵力,随时激发,要你死,就要不留余地。
侍从走下去,站在第一位将领面前,这个皮肤黝黑的将领,只轻蔑一笑,手伸向怀中,拿出的不是兵符,却是一把匕首,一下刺进侍从心脏,不差半分,人立马像后倒下,匣子落地,血溅出。
“你们,你们这是想干什么?来人那!来人那!”锋行怒颜大喊。
“来人?王兄,叫的可是我!”锋尚人未到,声已到,直至脚步踏进大殿的门槛,身后倒下两个门卫,将领们齐齐看向他们这位许久不见的三王爷,曾经军营,校场相约有朝一日一起战场杀敌,个个脸上尽是欣喜。
而锋行的脸从愤怒到疑惑到恐惧,直到哆嗦的跌坐会椅子,如果这个时候不知道死期是什么,锋尚也不屑与他玩这一把了,“王兄?应我一声!”命令的口吻。
“你!哈哈哈哈,要杀便杀!”
“还有点骨气啊。”锋尚从肖猛手里拿过剑,臂力一甩出去,长剑刺破锋行的右耳射中龙椅靠背。“啊~”惨叫,血喷洒,锋行捂着右耳,哆嗦跪地,“我们是兄弟啊,唯一的亲人了,饶了我吧,什么都不和你争了,都给你。”
“闭嘴,派了自己国家的杀手花家还不够,还联合西庆王爷谋杀我!兄弟?二王兄的墓你狠心翻,父王的尸体遍寻不到,哼,争?你有什么?我要你死在父王面前。肖猛,拖着他!”锋尚明白了自己的容忍真的是一种错,血还是不会少留。“现在陪我去父王寝宫!”锋尚看锋行的眼里满是杀气。
寝宫外的人只听见脚步,头也不抬的说,“王爷身体不适,有旨,任何人不得接见。”
“抬起你们的狗头,睁大你们的狗眼!”肖猛又开始不文明。两个守卫抬眼,不认识锋尚,只是被此人的杀气震慑住,但看了一下地上被拖来的锋行,小喽啰最会见风使舵,“请进。”
门一开,众人就闻到一股尸体许久的发霉味,里面海堆满了那些装模作样拿进来的饭菜,浓浓的馊味,都打起了恶心,锋尚一把扯过锋行的头发,把他的头塞像那些饭菜“给父王吃的,你吃啊,你吃啊!”锋行不停作呕,锋尚又把满脸饭菜的锋行拖向床,肖猛拉开床上的帘子,就忍不住也呕了,究竟是藏尸多久了,是父亲啊,锋尚记得第一次骑马,第一次射箭,第一次宣布兵权归属他时,父王自豪的笑脸,现在?有些发黑的腐烂,是被下毒的,本来就垂垂病已的身体,锋行这会是吓坏了,哭腔,“本来,本来明天就会安排厚葬的,真的,三王弟。”“你以为我死了才会安然宣布父王死讯,否则你要让父王尸骨不寒多久?你小时候不是很会赖着父王带你上朝吗?现在赖上去啊,赖上去啊!”锋尚又一个使劲,将锋行按在老王爷尸体上,尸体的腐rou,粘ye,蛆虫和锋行黏在了一起,只听见他“啊啊”疯狂的叫,其他人真的受不了走了出去。
肖猛吐完,看着疯狂的锋尚,拉着他的手“够了!你还有事做,不是说有人等你吗?”
有人等我?看着左手腕上的红绸缎,锋尚回了神智,“厚葬,今晚就厚葬。还有那些老匹夫呢?”
“都已经请来在大殿候着了。”
“好,马上去。”
还是大殿,尸体未清理,血迹未清理,这些大臣一路被押解进来看见三三两两的尸体,就已经觉得大事不妙,但看见来者是锋尚,还是吓住了。
“怎么?不乐意见到本王爷么?死而复生,不开心么?”锋尚只拖过一张椅子,就坐在了大臣们中间,气势逼人。
“你说,你将锋行大王爷怎么了?你谋反。。。”不管这个是什么大臣,话有没有说完,锋尚拔了肖猛剑鞘里的剑,一刺,脚一踹,有人说过他有不等人说完话的坏毛病。“谋反?谁真正谋反你们这帮弄臣心理有数!现在还用的着你们,愿意好好为北野的还是和原来一样,不愿意的现在就跳出来,勇敢的说,给个正确的理由,本王今天就放了你,否则,这个人的下场就是范例!”
“臣等愿意侍奉王爷!”老的大臣知道原来那个锋尚回来了,新的臣子锋行物色的人更加只会做墙头草。
锋尚站起来,“众将领,众大臣!”
“在!”
“北野从此刻起就我锋尚一个王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