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刺下一剑,便看见少主已抓住慕容筱君站在树荫下,得色不由显露,毫不留情收回剑像银面男子问安:“少主,叛徒擒获,请处罚!”
银面男子沉声一笑,“原来我门下的叛徒便是此人,我道是谁如此大能耐,给他止血,随后进屋。”
肖云不解少主之意,却也不敢多问,只那Yin邪的眸子散出的恨意显示他的不甘。
界走了一圈又回到那个破屋前,却见少主抓着慕容筱君进来,心下一惊,很显然是幽没能走出去,担忧只能不动声色,抱拳给少主请安。
他的这些细微的表情全落入了银面男子眼中。
须臾,肖云便押着子弋进来了,也不管他重伤,便把他推倒在地上,强压着他跪下。
“少主……”
“下去吧,这里有界就可以了。”
而那里子弋却没心思去注意那里的互动,他全身都疼,他没想到一个男人的气量也能那么小,说的好听帮他上药,其实差点把他拆掉骨头,还好比这更重的伤都受过,这点痛他也不计较了,谁让……
“子弋,你没事吧。”一瞬间,子弋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抬头,对上的是慕容筱君担忧地脸。
“你刚刚说什么?”
“你不会被打得失聪了吧,我问你没事吧!”慕容筱君提高音量。
“不是这句,你喊我‘子弋’!你真的是慕容筱君!?”没有意外吧,眼前的人他从来没见过,在这里知道他名字的都是认识的人,子弋暗暗激动。
“我已经说过了。”
这声肯定了他乡逢故知,子弋满眼盈溢着泪水,若不是时机不对,他真的很想抱着筱君大哭一场。
“上官子弋么,还是要叫你幽?我倒真意外前不久下令诛杀的人竟然是你呢。”
子弋听着这声戏谑,眼睛正视了那银面,那拥有着王者之风的人散发出危险的气息,如鹰般地眸子刻在银面里,看的人不禁后怕。
不确定银面是否会动手,子弋顾不上害怕很自然的把筱君挡在了身后,说:“他只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你别为难他!”
“呵呵,我要动手谁也拦不住!”只一晃神,筱君已经软软地倒在地上。
“你……”话未完整,子弋便觉得呼吸被遏制住了,那人戴着银面的脸贴至眼前,冰冷的手就在他的脖颈间一点点收紧。
子弋狼狈地张大了嘴想呼吸,却只憋得气血上涌,正当他以为要就这么一命呜呼的时候,那个男人放开了手。子弋捂着发疼的脖子虚脱地软倒在地上,一边咳嗽一边拼命呼吸。
“现在你该知道,我要你命也很简单。”
他的行动证明了他有这个能力,子弋很看得清自己的能耐,那一秒游走于生死边缘的时候让他更清楚体会了已无生路,这人又何必再刻意提醒,一种被蔑视的愤怒由生。
“我倒想知道,你跟这慕容筱君是何关系?我可记得他是宫梓篍王爷的人,从不曾离府。”
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子弋微扬脸,讽笑,“只是把天下苍生践踏脚下的少主何以明白,这天下还有的是情义。我,上官子弋,很明白此刻的命是掌握在你手里,少主又何须刻意提醒一次,难道说少主你不认为你有这个能力?”
“好,你真的很好!”银面男子冷笑,“那你又知道顶撞主人的罪么,或者说是以何方式对待背叛之人。”
子弋不经意瞥了眼旁边甚是担忧的界,明白自己处在弱势。本来就已经叛离了男子门下,如今更是顶撞了此人,只怕难逃一死,或许是生不如死。淡然一笑,他死,没什么,只是筱君,不过他也务须担心不是吗,既然筱君会被抓来,肯定是他们意有所图,筱君……应该会没事的。
准备好赴死的子弋目光如炬地望向高高在上的银面男子,“古往今来,唯有背叛最不容赦免,死不容惧,可少主也该知道有该死之人,也有分属无辜,若利用完,可否完璧放他离开,这也是王者有的风范。”
几句话说得掷地有声,屋内有一阵沉默。随后银面男子狂放地笑声落开,“上官子弋,或许你选择叛离出去是对的,我倒开始期待与下次你交手了,希望你别让我失望才好。”
看着银面男子背过身去,把最大的空隙展露,若是偷袭,也许能重伤他,但子弋更清楚,这个男子是胸有成竹。
“你可以走,我不杀你,而地上的人你也可以带走。”
“少主,不可以!”声先闻,门便被打开,肖云从外间走进来。
“大胆,肖云,本少主何时让你进来的。”沉沉的音调没什么起伏,但冷意四起。
肖云还是不怕死地继续说着:“少主,他叛出本门,不能纵虎归山那!”
“本少主的话还容不得你质疑,还是说你也打算顶撞于我?”
“不敢!”咬牙切齿说完的肖云抱拳退到了一边。
子弋清楚地看清了肖云眼里迸射的嗜杀之气只落在自己身上,避无可避,突然想到一句话,“若眼神能杀死人,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