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公子爷,大胆狂徒,还不快放开,张七,快点、快点。。。。。。”相较福宝的聒噪,张七突然显得沉稳起来,靠来木栏侧,手中把玩着红润的果实,一副事不管己高高挂起,旁观看好戏的样子。“主子爷,您先忍一下,夏、胡两位公子马上就来,再等等啊等等。”慕舞月的白眼差点没翻到天上去,这样子能等吗,不如问举剑的能不能等。骆云凡手指微动,正好打在林红莹手腕xue道处,剑也当啷一声掉落于地。慕舞月这边悬着的心中算放了下来,那边张七一声残叫,捂着脑袋蹲下呱呱怪叫,原来骆云凡发出的暗器殃及到了林红莹身后的张七。
慕舞月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往前走推开挡在身前的张七,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没本事当什么侍卫,滚!”这句话说的极重,弄得福宝也不知该如何反映,自失事以来小王爷极为宽厚,虽说是无能救主子,理应责罚也不至于如此一言,按律处罚就是,何苦如此失态之言出口?“福宝,去做你该做的,老板,你给我过来。”慕舞月声音不大不小,正可以将抖若簸箕的老板叫上来,劈头盖脸一顿痛斥,吩咐小二去报官,扭身转回房间。
福宝连忙去准备伺候王爷起床,至于胡寒衣皱着眉头看了一会儿,伸了个懒腰回房间睡回笼觉去了,林红莹见事不好,脚尖点地施展轻功离去,骆云凡路过夏文彬时,暗下塞了个字条,便快速结帐离去。张七没趣的夹着尾巴回屋,不敢再有半点逾越,生怕再触怒了那个怒火正旺的慕舞月。福宝将准备好梳洗的物品带了进来,顺便将骆云凡走前给他的药膏带了进来,小心的给将后续的事禀告清楚,伺候慕舞月涂抹伤口,不敢稍有怠慢。
“福宝,你是不是觉得我方才过火了,做恶人也挺难的,放下吧,我想休息一会儿。”本以为出了宫门,世间的Yin谋诡计也就会淡一些,未料没有龙翔帝顶着,步步都要小心提防,有了事却也不敢于谁人商量,不是不信任,是怕被他人听去满盘皆输。“小王爷,奴才不敢,是奴才们失职,王爷并无过火之处。”福宝谨慎的服侍,慕舞月也只能不动声色,让人理解有时也是件可怕的事情,居庙堂者最惧之二,一为君王生诛意,二就是让人摸透心思。可笑的是,有时有需要有人体察心思,做不能做之或不能说之言。
福宝正要束发之际,胡寒衣大方推门而入,示意福宝退下,拉拢发丝靠坐在窗前,任由发丝飞凌。“舞月,骆云凡是那个人的同门师弟,和我们也算认识,林姑娘的事情不如就算了,好在没什么大事。”胡寒衣自己都觉得别扭,为什么他样的人会被推出来做和事老,他一向都是火上添油的主,做和事老还真是是挺不舒服的。“我也没心思理会他们,随意好了,吃过早饭文彬陪我去聚文阁,你和福宝随意走走,到东门的茶楼等。”胡寒衣本以为慕舞月会让他同行,不然也是福宝,夏文彬他还真是没想到。
慕舞月到底想些什么,胡寒衣还真是看不太清,要说近些时日他认识的慕舞月,对张七也就是咬牙瞪一眼,最多坚持个一两天不搭理张七,到如今这样子他还真没想到。早膳掌柜弄的十分用心,生怕再得罪这几位爷,好在慕舞月心思换了地方,桌上的美味佳肴也没动几口。“文彬,收拾好了?”放下筷子侧目询问刚放下筷子的夏文彬,得到肯定的答复,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门。福宝悄悄凑到胡寒衣身边,询问今儿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的,得了一颗头爆栗子,冤枉的埋头苦吃,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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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门两人直奔聚文阁,夏文彬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慕舞月着念的是什么经,他不是胡寒衣自不会开口问,带着疑惑边走边琢磨。“文彬,去买点那边的小吃。”慕舞月指使下人一样的指使夏文彬,他这个朝堂大臣这一辈子就被一个人指使过,不用问就是胡寒衣了,今儿又多了一位。夏文彬虽是按吩咐买来了,但探究慕舞月到底想做什么的成分颇多。“文彬,那边有豆沙包,去买两个。”“文彬,那边的XX,还有那个,不对是旁边的,你真够笨的,对,还有旁边的一样要。。。。。。”慕舞月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拿夏文彬当免费马仔,物尽其用一点都不浪费劳力。
一路上吃吃喝喝夏文彬的头都好大了,好不容易到了聚文阁,面对诗词歌赋谈古论今评书论画的才子,慕舞月又摆出不屑的样子,将几个文人称赞的纸扇批评得一文不值。夏文彬硬着头皮化解,慕舞月有得罪了好几个诗坛文坛北斗,弄得夏文彬是焦头烂额。“文人就应该经事制用,学分三等,学为权材,最下等;学为修身娱己,居中;学为治国救民,心存民族之大义者,方为最高之见。”慕舞月又发表言论了,夏文彬哪里还有心思听,他焦头烂额的给慕舞月善后,只求赶快结束,至于慕舞月说了什么,他没心情理会。
把玩手中的象牙骨扇,慕舞月见夏文彬一脸隐忍不可发的怒气,心情就愈发的好起来,扇着扇子往约定的茶楼方向走,慕舞月边走边看看路边摆出的摊子,居然真从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