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灵魂散去仍刻于身的爱恋,不该随流水而去,他亦非无情,恣意去爱一回吧,两份感情终该被祝福,却未曾料想情是感天动地,之可惜这其中他从来都是配角。情本就是别人的情,是他脑子进水,打算自己的爱承载他人未成的情,想将两份爱灌注给一个人,他窜来跳去做的是他人的嫁衣,他本身完成了这情节中最搞笑的笑料。让温情的故事,平添几分喜剧色彩。
他真很想问问心理医生,是他在爱龙翔帝,还是东方日怜的爱影响了他,让他误以为自己爱龙翔帝。此刻方知,他心底最惧怕的,让连面对勇气都没有的,不是龙翔帝爱是否是他——慕舞月,而是他到底是否爱龙翔帝。若是错意,还是悬岩勒马的好,帝王与王爷这条情路的艰难非一般人能承受的,与其半路撒手,不如早早了解。彼此的伤害也不会更深,慕舞月真的嘲笑自己了,他居然如此工于心计,到是适合官场的尔虞我诈。
花邀影待他真的很好,崇他溺他,只要他表现的柔顺听话,院中的一草一木尽完美之能事,看来花邀影该是费了番心思的。“该吃些东西。”花邀影没教条的告诉他不吃东西如何如何,倒让他无法拒绝,慢慢的将粥吞下,他想找个人说话,意外的时空、意外的身份、意外的人物……他心中承载太多负荷,压的他无力喘息。
“用别人的情延续一份本不属于自己的情,算不算是无耻贼子,又该何去何从?”他只想找个人说说话,若是风天鸣该是敲他脑袋问他想什么,不爱都能发展的风天鸣该不会如此庸人自扰的。“若心都被困,就该问问灵魂,至于情是谁的,又用来爱谁,都不是关键,关键是能否相守一生,或是生生世世。”别有深意的加重生生世世,仿若期待对慕舞月施加咒语,花邀影不是自欺欺人的人,他既然知道自己已然爱上慕舞月,便不会有所顾忌,他有的是耐心与信心。
让慕舞月爱上他他并不觉得有多难,难的是让慕舞月抛开烦恼,他懂得如何把握时机或许叫趁虚而入。“或许吧,为什么软禁我?”话到嘴边硬是吧囚禁换成软禁,对花邀影他总是小心的躲闪,即便是很细微的地方也颇多斟酌。“你不是想看看武林吗,再过半个月便有难得的机会,见识那群名门正派的嘴脸。”花邀影言语中的厌恶,就算是傻子也听的出,慕舞月噗嗤的笑出来。“名门正派?魔教妖人?随你一起会不会变成武林公敌?”慕舞月万万没料到一句玩笑话,成为显示是那般麻烦。
拒绝了花邀影的陪伴,信步游走于迷宫般庞大的宅院中,曾认为他只会迷失在皇城那样巨大的城池中,未料想在这花团锦簇、飞湍瀑流、草木掩映的人间仙境也可迷失,他喜欢这样的迷失,无需担心随步走去前途总有出乎意料的美景。参天树木层峦叠嶂,他也有些倦了,或可躺在树荫下昏睡一下午。有了如此的想法,脚步已迈入层峦的林间,意外的是树林间是蒸腾着水雾的湖,翡薇湖这个名字不禁浮现脑海。这样一片不大不小的湖,梦幻美丽神秘,什么样的名字都不足形容她的美。高可参天的树木恰到好处的挡去了大多阳光,仅剩零星的碎片散落湖中,湖周围也就平添几分梦幻色彩。
身后猛的有一道力道拉他,来不及反应的慕舞月惊慌的跌入一温暖的怀抱,抬头对上熟悉的面庞,眼中的酸涩告诉他,并不长的离开他居然如此想念。凌厉的目光有欣喜有恼火,甚至还有几分迷恋,他不敢动生怕这美丽的梦境瞬间破碎。唇畔升起一抹微笑,双眸却含这点点泪水,‘唔’突如其来的掠夺让他无从反应,只能任由那人夺去他的唇、夺去呼吸的力气。梦不会有如此真是的感受,双手自然的圈上那人的颈项,将无尽的思念之情全话为深深的吻。
“月儿,对不起。”没有解释没有怪他任性,轻轻柔柔的声音在耳边低低的说‘对不起’,竟让他泪水在眼眶中盘旋,原来他需要的不是千言万语,只需一个温暖的怀抱与抱歉。“它是我东方无涯给慕舞月的,若再如此轻易交托他人,朕定不轻饶。”板这脸孔语气却满是柔情,生怕有一丝的责怪,小心的呵护着。“若东方日怜……”话还未说出口,龙翔帝的唇已紧紧贴了上来,猛烈若山野之火铺天盖地,燃烧了广阔的草原。手指不规矩的探入衣襟,细细抚摸着每寸肌肤,方若要永远记住,又似一种神圣的祭拜。
衣衫半腿目光迷散,红肿的唇微微张开,面颊红润,龙翔帝暗叫不好,腹下涌起那熟悉的热流就这样翻腾起来。“该死,朕该拿你如何是好。”他那泰山崩顶面不改色的功力,一到慕舞月面前是无半分存留。此前从未有一人让他如此失控,忘了身份忘了顾忌忘了帝王的责任,在刀尖上起舞还能‘性’致勃勃。用力拍了自己一巴掌,面颊上的疼痛让龙翔帝清醒了几分。“月儿,这宅院四周布满机关,想办法离开这宅院,否则朕确是无法带你离开。”
得知慕舞月被囚于此,原本烦乱的心绪到是几分宁静,探子进一步探查后,什么皇帝龙椅全都顾及不得,疯了一般冲过来。本不放心打算亲自救慕舞月出去,进阵方知他太小看这魔君了,休说带着半点武功不会的慕舞月,就算他自己也冒这危险。何况进来时他小心隐藏,若是带